刃的腕口对准刀刃,而后用力一划拉。
一抹猩红侵染了他的绷带,
不多时,便有鲜血渗了出来了。
他将刀身沾染他的鲜血,就如同一场现场附魔。
“那么开始吧!”
彦卿眉头微皱,
这是哪门子法术?
现场附魔吗?
“速速投降!”
此时,饮月君和刃做梦也想不到,二人有一天竟然会联手,搓搓景元徒弟的锐气。
“怎么,面对这小子,下不了重手?”刃戏虐的说道。
突然,彦卿后退两步,
这两个人确实棘手,
就算饮月君只是一味的防御,
刃的攻击他也快招架不住。
“看来只有用那一找了。”
彦卿将一只手高举头顶,他用力往前一挥。
一把巨大无比的剑重重砸落。
此刻,弹幕的氛围,就像大家很喜欢说的那句话。
【啊?】
【啊?】
【啊?】
——
刃看到这一招,严重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警觉,“这一招,真眼熟啊!是那个女人教你的?”
“那你只有死路一条了。”刃的话语之中充满了愤恨。
他顶着巨剑冲了上去。
趁着彦卿权利对付刃的时候,饮月君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本不想大动干戈,
可惜身不由己,
三月七和穹的安全还没有确认。
在看刃,就跟一个疯批一样,不论身中多少刀,
就一根筋的往前冲。
“呼~”
饮月君深吸一口气,加以龙尊之力调动云呤之术。
“抱歉!”
下一刻,
一条水龙冲着彦卿而来,他一个躲闪不及时,身中其招跪倒在地。
“我还能,在战斗!”
“哒,哒,哒……”
卡芙卡踩着高跟,走到三人的中央。
“好了,各位,听我说:住手吧。”
所有人瞬间冷静。
看见众人的表情,卡芙卡满意的点了点头,她目光最终落在刃的身上,“如何,阿刃,你满意了吗?”
刃吐了一口气没有回答。
饮月君也注意到卡芙卡,竟然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让剑拔弩张的氛围得到缓解。
“你刚刚做了什么?”
卡芙卡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只是一点准备工作,好迎接大人物的大价光临——
总不能让堂堂罗浮将军,看我家阿刃和你们两个的笑容呀。”
卡芙卡的话音刚落,另一侧就传来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
景元从阴影走出,好似他已经在这里观察多时。
他确认彦卿暂无大碍之后,便开口说道,
“二位久别重回仙舟,却总是在尴尬的场合。如念故人之交,应该早些通知我才是。”
刃看着景元,倒也没有了刚刚那股怒气,“我要做的事已经完了。”
“嗯,完了。”景元扭头看向卡芙卡,“你们帮了仙舟一个小忙,我很感谢,带这人走吧,我可以当作没有看见。”
“将军,我还能……”
景元伸手制止了彦卿继续把话说下去,他微微颔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彦卿只能看着卡芙卡和刃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却说不出一句话。
【???我擦?我没有快进啊!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就是,景元怎么在这里?看得我一脸懵逼。】
【其实很简单,这个码头是进入鳞渊境的必经之路,所以景元,卡芙卡,刃的目的都是丹恒。】
【刃说任务完成了,其实刃就是为了让丹恒变成饮月君。】
【所以,为什么要丹恒老师变身了?】
【持明龙尊啊,建木封印啊!云五白看啦?那个假停云去建木根系了,之前大电影就说了这个消息。】
【原来如此!】
——
“老朋友,好久不见!”景元露出一个微笑。
饮月君依旧摆着一副扑克脸,“我不是他。”
“嗯……抱歉。你的朋友在鳞渊境,你不去见一见吗?”
饮月君顿了顿,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多时。
两人在云骑的护卫下,来到鳞渊境的入口处。
景元更是触景生情,侃侃而谈一番,
只不过在饮月君眼里,他觉得他已轮回,丹恒和丹枫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个体。
【哎,丹恒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景元了?】
【七百年来,最苦的就是景元。】
【我感觉景元的心都要碎了!】
【又是心疼景元元的一天。】
——
景元的脸上闪过一丝神伤,或许他每一天都会回忆起云上五骁还在一起的日子。
只可惜一切都是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到那个过去。
“重提旧事,就像搅浑一潭浊水,陡然惹引不快,大概是那龙角,依稀放佛的龙尊气质,总让我把你和故人联系起来吧。”
“我已说过。”
景元微微侧头,打断了饮月君,
“是的,你说了,那又如何?若用一句话就能改变他人对自己的态度,世上也没有那么多争端了。你要我不再视你为丹枫,可以,为我做一件事。
以丹枫的身份帮我最后一个忙,此间事毕,我就由他死去,撤销对你的放逐令,往后我可以保证:至少在罗浮之上,你不再是任何人的影子。”
【好嘛,感情在这里等着丹恒的。】
【不过景元这话说得也确实真实,没毛病。】
【不愧是景元,一遍打感情牌,一遍下套。】
而后,景元不容饮月君拒绝,再次讲述两人都是身不由己,
见话题有些聊不下去,景元将话题带到了列车组之上。
他知道饮月君来此的目的正是他们。
饮月君稍微有些惊讶,“你把他们带这里来了?”
“走吧,他们就在前方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