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另一边。
亨特喊完,门也完全推开了。
好好好,看看我会怎么死吧。
也不是说会死,就是可能被揍一顿。
不过我好歹是残疾人,应该会下手轻点吧?
但是出乎亨特和奥蒙德预料的是,在房间内的不是约翰尼,而是一个金发的小姑娘。
这里似乎是一间隐藏在山林里的一间书房。旁边是整齐的观赏树木,这种树木似乎会冒出一种淡淡的血腥味,让吸血鬼和血包们闻到都感觉异常舒服。
从玄关进入之后。就是有着地毯、沙发、壁炉的一处静谧之地。
而在房间内,这个金发的小姑娘也有些好看的过分。
金发,红瞳,长相有些幼态,是娃娃脸,似乎是为了宴会而提前穿好了一身洁白的带裙子的礼服。
身后似乎还长着翅膀,但是看起来有些诡异,在上面有着彩色的细腻的鳞片,没有飞行的骨膜和羽毛,只有骨架子。
对方正在以惊奇的目光看着他们,眼中带着怯意。
看起来是个好欺负的小姑娘。
“欸?”
“欸?”
“你们是谁!!!?”小姑娘眨了眨眼,有些害怕的问道,“你,你们不要过来,我不吸来历不明的血液的!”
啊,刚刚自己说的话,完全被她听进去了呢。
“亨特。”奥蒙德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看,被当成神经病了吧?”
“不是,没说神经病这三个字吧,你是不是再变着法骂我?”
“是啊。”奥蒙德揉了揉他的脑袋,“要是约翰尼真在里面,你会被看成变态的。因为吸血鬼的脖子都是隐私部位,你这么把脖子露出来跟脱光衣服其实没什么区别。”
“啊哈哈。”
亨特打了个哈哈。
幸好,感到羞耻也只是刚刚刚选择的那一段时间,现在,他已经重新变回了那个厚着脸皮无所畏惧的亨特了。
“让你受惊了,小姐。”奥蒙德微笑着行了一个礼。
“啊,我记得你......约翰尼的三女儿,芙兰朵对吗?”
“是哦,奥蒙德叔叔。”芙兰朵眨眨眼睛,“我见过你一面,我记得你。”
“这个是我的侄子,亨特-里德,是安的血包,你们可以认识下。”
奥蒙德看向亨特,“这位就是约翰尼的第三个女儿,芙兰朵,算是安的亲家,和你也有些关系。”
“对了。”奥蒙德问道,“请问约翰尼去哪里了?”
“就在刚刚父亲出门了,也没有说要去哪里。”
“看起来就是前脚他出门,我们后脚赶到。”
就在这时,奥蒙德的手机响了几声,在他拿起手机看过之后,露出了遇到麻烦事的表情。
“怎么了?”
亨特问道。
“出了点意外,约翰尼被当地的调查员机构传讯了,理由是有人举报在吸血鬼宴席中使用了孩童的人血,是重大事件,我也得过去一趟。”
“这很难摆平么?”
“人类和吸血鬼的和平是很敏感的,毕竟才和平了几百年。”
奥蒙德皱起眉头。
“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就得彻查到底,这样才能拥有信任,说到底,这样的信任很微妙。”
“问题很大吗?”亨特问道。
“还好,平时也有人举报,但是基本没什么事情,因为这样的缘故,所以约翰尼才会无所顾忌的去警察局吧。”
“那宴会怎么办?”
“这个不用担心。他的助手里维斯和安德鲁都在,靠他们就可以了。吸血鬼们其实都蛮随便的。”
“你不是说他们都是贵族吗?”
“有问题是他们打不过约翰尼啊。”
“哦~”
亨特露出了然的神色。
反正就是那种。如果你有意见,我们俩就来打一场的那种感觉吧。
真是流氓啊,但是也是异常有效的方法。
“休息一会吧。”
奥蒙德吐出一口气,“本来打算带你见一见约翰尼的。但是现在出了点小状况?他的手机估计被收了,不知道他多久会回来。我也要去办点事情。”
“那我呢?”
“按照开放世界的游戏的逻辑来说,现在是自由探索的时间......你可以待在这,和这位芙兰朵小姐聊聊天,她也是一个调查员。”
奥蒙德对着芙兰朵点点头。
“没问题的,我我我我可是特聘调查员【银行】哦!”
金发的吸血鬼小姐如此介绍道。
声音有些颤抖。
是安......迪兰多拉的妹妹啊。
说到迪兰多拉,亨特都快忘记这个名字了,听起来像是个路人来着,名字也像是随手取的。
亨特眨眨眼睛。
如果说年纪比安还小的话,那意味着她现在连二十岁都不到,在这样的年纪当上了调查员。要么能力出众,要么就是被当作了和平的人质。
要是约翰尼做出什么叛逆的举动,那么他的女儿就会立刻受到额外关照。
“亨特,可别搞出什么乱子来哦。”奥蒙德有些不放心的告诫道。
“我这么残废的人,怎么可能搞出乱子?”亨特指了指轮椅,“你看我能去哪里?”
“我不放心的就是这一点。”奥蒙德忧虑的回答,“调查员们对你的评价是,能够救人于水火之中。”
“那不是挺好的吗?”
“但是也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才会进入水火之中的局面。”
“啊?”亨特惊讶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吗?”
“别装傻!”奥蒙德轻声呵斥道。
“就这样,亨特,芙兰朵小姐,好好相处吧。”
奥蒙德没有多说,快步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哈......”
亨特转过头。
自己还坐着轮椅呢,能探索个锤子。
“你好啊,我是芙兰朵哦。”芙兰朵迟疑了一会,怯生生地伸出白嫩的手。
哦哦,还挺热情。
亨特也伸出手,但是却发现对方看起来有些胆怯。
他尝试伸手,对方的手却往回缩,最后似乎是没办法了,才和他勉强的握了握手。
说是握手,其实就是碰了一下。
冰冰凉凉的,似乎在紧张,一碰完就缩了回去。
有点伤人心啊。亨特挑挑眉毛。
难道我是什么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