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纤凝经过了解后才发现,原来这两位老师曾经都是花魁出身。其中一位名叫疏桐,另一位则叫做玄思。
与此同时,她的居住环境也得到了改善,原本的房间变成了三间宽敞的屋子,其中一间特别设置成书房,专门供她学习之用。而且,还给她增添了两名贴心的丫鬟,一个叫秋叶,另一个唤作秋雨。
云纤凝仅仅接待了一次客人,就轻而易举地赚取了整整一百两银子!
老鸨手里捧着一只巨大的木箱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但令人惊讶的是,这么大的箱子里居然只装了区区两个大银元宝。云纤凝好奇地凑上前去,轻轻揭开盖子,然后小心翼翼地从箱子里拿出一枚银元宝。这枚银元宝竟然和她的两只小手一样大!
老鸨在一旁解释道:“这一个银元宝啊,可是价值五十两哦!” 云纤凝听后兴奋不已,连忙向老鸨道谢:“谢谢妈妈!”
老鸨凝视着眼前这个娇小可爱的丫头,心中暗自思忖:以她这样的才华,如果不是一直深藏不露,恐怕连自己都未必能买到她呢。她当然不会把眼前这个小女孩当作普通的孩子看待,毕竟她前世身份高贵,自己自然也要对她表示出一定的尊重。
老鸨接着说道:“如果将来你遇到了心仪的男子,而且他也愿意娶你为妻,那么我只会收取在你身上投入的那些钱财罢了。并不像婉凝那样,非得要五十万两黄金才能赎身。”
老鸨缓缓地坐了下来,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说啊,这些钱财你务必要收好,将来也好有个依靠和保障。倘若你喜欢那些出身贫苦的书生,也可以用这些钱替自己赎身呢。”
云纤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轻轻拍着老鸨的手,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妈妈,您可别小瞧了我哦!我未来的身价必须是高达五千万两黄金,一分都不能少呢!”接着,她语气坚定地说道:“男子若是不愿付出,自然也就不会懂得珍惜。我若是喜欢,必然喜欢的是拥有至高无上权力、无尽财富、绝世才华、高尚人品和英俊相貌的男人。然而,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完美无缺的男人吗?答案是否定的!因此,我独自一人自由自在岂不更好。爱情固然珍贵,但生命更为崇高。唯有自由才值得追求,其他二者皆可舍弃。”
老鸨听完后心中顿时豁然开朗。确实,对于那些来说,还有什么能比自由更重要呢?
此时此刻,整个上京都在热议浅月仙子。其他人或许需要七步才能成诗,而她却能在瞬间挥笔成章,且一口气就能作出三四首诗来。这般才华横溢,如此聪明伶俐,如此充满灵性,实在令人惊叹!“只可惜如此灵性非凡的孩子竟然是个女孩。”一位大儒与同窗闲聊时感叹道,“若是那浅月仙子身为男儿,我定会将其赎出,带在身旁悉心教导。”
“是啊,实在是太可惜了!流落风尘之地,身份卑微至此,怕是此生再无出头之日。即便身上怀有满身的才情,最多也不过是沦为花魁罢了。可花魁终究只是一介娼妓,身份低贱不说,日后无论怎样也只能给别人做妾室而已。若是能有幸生为皇帝或是大臣家的千金小姐,那必定会受到众人追捧,成为各家争抢的对象啊!”另一位大儒感慨道。
云纤凝每日都在刻苦用功地读书习艺,其勤奋好学的态度令周围所有人都为之动容。明明已经如此才华横溢,却依旧这般勤勉上进,实在是难能可贵。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云纤凝便已精通七八种乐器的演奏技巧,无论是下棋还是作画,都已然达到出师水平。两位老师对她的表现赞叹有加,直言从未遇见过如此天资聪颖之人。
然而,云纤凝本人却并未觉得自己有多么出众的才智。毕竟她曾经接受过高等教育,本身就具备一定的知识基础。再加上她心智成熟,拥有远超于孩童的理解力和逻辑思维能力。此外,她也不像一般孩子那样心浮气躁、贪玩好动,而是能够静下心来专注学习。正因如此,她学起东西来才会事半功倍,进展神速。
云纤凝为婉凝画了一幅画。那是第一次看见婉凝时,她身着浅青色的衣裙,倚在二楼阁楼栏杆的模样。眉目如画,神情慵懒,宛如一朵盛开的青莲,在风中轻轻摇曳。云纤凝画完,在旁边提了一首词:
《清平乐·阁栏思自由》
阁栏依就,眉黛含清秀。如画容颜慵懒透,心向自由奔走。
风拂罗袂飘飘,眸中思绪如潮。只盼云开雾散,任由天地逍遥。
写完后,云纤凝仔细地端详了一番自己的画作,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她拿出自己的印章,轻轻地按在画纸上,留下了自己独特的印记,并在下方工工整整地写下了“浅月仙子”四个字。
随后,云纤凝唤来了春红,将这幅画交给她,嘱咐道:“春红,你把这幅画送到阁楼,交给婉凝姑娘。”
过了一会儿,春红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块沉甸甸的赏银。她满脸笑容地对云纤凝说:“浅月姑娘,婉凝姑娘看到您的画后特别开心,直说您画出了她的神韵呢!她还问,您是怎么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
云纤凝微微一笑,自信地回答道:“女子所想,无非就是男子和自由罢了。而婉凝姐姐这般清丽脱俗之人,我觉得这世间恐怕没有一个男子能够与之相配!”
话音未落,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手持托盘的丫鬟。那丫鬟轻轻地敲了敲门框,然后迈步走进房间,说道:“我家姑娘让我把这个送给浅月仙子玩耍。”说着,她便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桌上。
云纤凝连忙道谢:“替我多谢婉凝姐姐。”说罢,她迫不及待地掀开了覆盖在托盘上的绸缎,只见里面摆满了金光闪闪的金瓜子、银瓜子,圆润饱满的金花生、银花生,璀璨夺目的金豆子、银豆子,以及几只小巧玲珑的金如意和金葫芦。
这些金银珠宝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令人眼花缭乱。云纤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份礼物,更是婉凝姑娘对她的认可和喜爱。
云纤凝并不知晓这些究竟价值几何,但她心里清楚,它们一定非常珍贵。原本,云纤凝打算取一枚金瓜子赏赐给刚才那位婢女,然而当她转过头时,却发现那名婢女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云纤凝只能将托盘中的所有东西,包括那块绸缎,一起放入了木箱之中。
婉凝手持画卷,仔细端详着。众多名门贵族的公子曾为她作画,其中有些人的画作甚至比浅月的更为出色。然而,那些画仅仅是形似而已,缺乏神韵。唯独浅月,竟能将她描绘得如此栩栩如生,仿佛能够透过画卷看到真实的自己。而且,她平日里从未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这般模样,这种美丽并非源自五官,而是一种独特的神态和气质。此外,旁边题的那首词更是将她内心的感受刻画得淋漓尽致,连她自己都未曾明确过的渴望与追求,被这首词清晰地表达出来。这首词所描述的心境,正是她一直以来所向往的。
婉凝让丫鬟将这幅画卷小心翼翼地捧起,准备拿去寻找一位技艺精湛的大师进行装裱。丫鬟刚刚踏出阁楼,便迎面碰上了走来的东家。只见东家身着一袭华丽的蓝色绸缎长袍,脸上戴着神秘的面具。他注意到丫鬟手中拿着物品,于是询问她要去何处。
丫鬟如实回答道:“我正打算将婉凝小姐的画拿去装裱呢。” 东家听闻,顿时来了兴趣,接着问道:“哦?能否让我先睹为快?”
丫鬟有些为难,但又不敢违抗东家的命令,只得将装有画卷的盒子毕恭毕敬地递给了东家身旁的小厮。东家亲自打开画卷,端详片刻后说道:“这幅画由我代劳拿去裱框吧,过些时日再送还给你们。”
丫鬟无奈之下只得应允,随后返回阁楼向婉凝禀报。婉凝深知东家一向重诺守信,相信不出数日,定能取回装裱好的画作,因此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然而,她并不知晓的是,在东家将这幅画装裱完成后,竟然在自己的府邸内召集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学术研讨。而那幅画,则被高高悬挂于厅堂正中,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众多学子围绕着这幅画,纷纷发表着各自的见解和赞美之词。他们惊叹于画家的笔触和神韵,尤其是对于画中所描绘的婉凝,更是赞不绝口。有人感慨道:“画人画皮易,画骨难。此画不仅形似,更有神似,实乃难得一见的佳作!”但是浅月仙子居然画出了如此神韵。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动人的婉凝,仿佛是从画卷里走出的仙女一般,令人惊叹不已、心神荡漾。她的美貌深深地印刻在人们的心中,仿佛能够点燃他们内心深处的激情火焰。而婉凝所向往的,正是那份无拘无束的自由,这种追求令众人心生敬佩与向往之情。
在那场激烈的学术讨论结束后,最为热门的话题无疑就是这家青楼以及其中的女子们。婉凝的绝世容颜和独特气质成为了人们津津乐道的焦点,而浅月的才华横溢也备受赞赏。尤其是婉凝那渴望自由的思想,更是引起了无数人的共鸣。浅月年纪轻轻却有着敏锐的观察力,能够将人物的神韵通过画笔展现得淋漓尽致。
自那日起,这家青楼再次声名远扬,火势燎原。许多未曾谋面过婉凝的人纷纷慕名而来,渴望一睹她的芳容。甚至还有外地人不惜花费重金远道而来,只为求得一窥婉凝的风采。然而,婉凝并非轻易可见之人。她每晚只接见一位客人,并且仅仅是唱一首曲子便让人离去。那些未能如愿以偿的人心中瘙痒难耐,而有幸见到她的人则更是被她的魅力折磨得难以呼吸。只恨自己没有那么多金子帮婉凝赎身。
云纤凝让老鸨给她找了一个武术师傅,并要求每日清晨在院子里学习一个时辰。她对十八般兵器都充满兴趣,渴望掌握每一种武艺技巧。不仅如此,她还热衷于学习骑射技艺。
为此,东家特意请来两位身强力壮的汉字。其中一人让云纤凝骑坐在他的脖子上奔跑,而另一人则高举靶子紧跟其后。通过这种独特的训练方式,云纤凝不断磨练自己的技能,取得了显着的成效。
每月浅月接客的那一天,柳勇总是会前来豪掷千金,但自那次不欢而散后,云纤凝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他猜测一定是自己惹恼了这位小女子,后来,柳勇成婚了,此后他便再也未曾光顾过这里。
云纤凝每次接待客人时,都会提出一个特殊的要求——希望得到一件带有机关的玩具或实用的物品,如果能得到一件武器那就更好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要求越来越高,开始渴望拥有带有机关的精巧机器或是新奇且实用的物件。这个看似微不足道的要求却在无意间推动了整个国家的科技发展,甚至有人成功制造出了火铳。
云纤凝也会为满足她要求的人创作一首诗词或歌曲作为回报。时光荏苒,转眼间五年过去了,她依旧过着这样的生活。
她经过深入调查后发现,这个世界与她之前所处的世界截然不同,这里并没有如李白、苏轼那般声名远扬的文人墨客。
不仅如此,历史进程也完全迥异,更不存在那位渴望长生不老且魅力非凡的老祖宗。因此,这个世界存在着诸多问题:语言不统一,导致人们交流困难;
货币形式各异,无法实现通用;度量衡标准混乱,给交易和生活带来不便。外地人来到上京时,乘坐着各种规格不一的马车,时常会在狭窄的道路上卡住大半天。他们与当地人交流时,只能通过比划、猜测或借助翻译才能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