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气愤的瞪了他一眼,“行,老头子我自己去找他,”
看着他气呼呼的离开,虞归晚笑着看向慕容恪,“不管?”
“没事,你孙子不会吃亏的,”
她嗔怪道:“也是你孙子,”
“呵...他可没把我当爷爷,”
“你还真醋上了,”
慕容恪摆摆手,“来,看看我给他取的字...,”
祭祖的时候得添上。
.....
被拦在门口的孙老强压下自己的脾气,“我找他,进去说一声...”
房间内的陈最笑了一声,“让他进来吧,”
孙老走进房间,就看到陈最靠在一个女人大腿上,这一副大爷派头看的他眼皮抽抽。
陈最笑着问:“您这是?”
“咳...你给你奶奶吃的那个是什么药?”
“不是药啊,糖豆而已,”
孙老深吸了一口气,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很是虚心的请教:“我能闻出来,那里面有人参的味道,我想问问,你是怎么做的药丸子,能把药效提取的这么精准....那个啥...还有啊,”
陈最抬抬手打断他的话,“孙老...我不懂制药...”
以为他藏着不肯说,孙老拍了拍大腿,“我把我的珍藏给你看...”
“好啊,那先看看再说,”
孙老看向门口的凌霄,“你去我的院子,找我的小徒弟,让他把我宝贝都拿过来,”
陈最点点头,他转身走了出去。
“孩子啊,你要教会我如何提取,奶奶的病还有你爷爷的腿,我都能给治好,而且,这可是制药的一大进步啊,”
孙老开始给他讲一些医者仁心啊,还有重大贡献啊啥的。
“小子啊,不能总是藏拙,有本事就要使出来啊,你要实在不想走制药这条路,你可以把这一手教给我啊,”
陈最好笑的看着他,“您喜欢钻研的心,我理解,可我真不会制药,”
他坐直了身子,起身走向卧室,取出一个很古朴的木盒子。
“我在内陆认识了一个中医,这些都是拿粮食换的...”
在孙老伸手摸上盒子的同时,陈最轻笑提醒:“黑色瓶子里是毒药...我没解药,你可悠着点...”
“我研究一辈子药了,我能不懂这个...”
他打开木盒,看着里面摆放整齐的一个个小瓶子。
手指略过黑色的,打开一个红色瓶子的盖子,用手扇风嗅了嗅,“人参,白术,党参....这闻着像是人参养荣丸,可这味....”
也太强了吧。
光闻一闻就感受到了精神一震。
明显是加强版的。
陈最淡笑,本来就是合成的人参养荣丸,药效更好一点。
连着看了几种,孙老看向他,“你吃的肯定不是这些....你小子还藏了点吧,”
他无奈一笑:“孙老,我吃的东西,你应该可以看出不凡,珍贵的东西一向都是奇货可居的,吃完就没了...”
孙老压低了声音凑近他,“小子,我闻出来了,做这些药的人是个高手,这水平比我都高...”
陈最小声蛐蛐:“人家祖传的手艺啊,”
金手指机器合成,水平当然高了。
他又惊又奇,“我怎么没听说过哪个中医世家有这种手段...”
“也不知道用机器能不能研究出门道,”
听着他的小声嘀咕,陈最笑着说:“您可以试试,”
孙老惊喜的开口:“你舍得给我试?”
陈最声音含笑:“可以每种给您一粒,只是孙老...我对您的药也很有兴趣,”
“好好,交换...”
正说着,凌霄带着一人走了进来。
孙老接过来人手里的大盒子,笑着看向陈最,“我跟你说,这些都是我的珍藏,你爷爷要方子我都没给...”
陈最很感兴趣的看过去。
盒子打开,里面各种容器都有。
孙老开始给他介绍,“这个是精神类的药,不过只是个半成品,还没实验完成,”
治疗内伤的,外伤的,补身体的,还有一些药膳方子。
陈最笑着问:“有能让人失忆的药吗....”
孙老瞪了他一眼,“我是医,怎么可能有那种害人的药...”
他拿出一个小瓶子,“这个....能让人变傻...”
变傻,就不是害人吗。
陈最勾唇,接过他手中的药,“我要了,”
“只能给你一个...”
孙老接着展示自己的作品,“这个瓶瓶里面的粉粉,只要粘上一点...嘿嘿,刚开始就跟被蚂蚁咬一样,但是会越来越痒...能活活痒死,厉害吧...”
“厉害...”
“嘿嘿,这个是引蛇的...院子里撒上一点...家里能变成蛇窝,”
“好可怕。”
“哈哈,困佛散,服用后人陷入困顿状态,但是怎么也睡不着...最后活活熬死...”
“长见识了...”
“嘎嘎,还有这个,只要服用一颗,能战斗到天亮...第二天...必得马上风,”
“.....好东西啊,”
“嘘嘘,融情散...只需一捏捏...不管意志力多坚定的人,都得变淫那啥...嘿嘿...”
陈最:“......”
好一个医。
好一个不害人。
看着几乎被陈最薅空的盒子,孙老脸上被吹捧的傲然有了松动。
“孙爷爷...这个失神散您再给我点吧,”
他刷的一下关上盒子,伸手牢牢捂住,“没了,不给了...”
陈最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
孙老的目光不舍的盯着送出去的瓶瓶罐罐。
“孙爷爷,我的这些药丸,我都给您装好了,一种一粒,不过毒药就不给了,怕您误伤...”
说着,陈最的手把薅来的羊毛一一收了起来。
顺手将他准备的药丸递给孙老,“孙爷爷...”
孙老迅速将药瓶塞进口袋。
他哼了一声,“坏小子...”
“比你爹心眼还多...”
这张嘴是真厉害,几句话说的他把东西都交了出去。
这时候后悔也晚了。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离开,陈最嘴角轻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