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送出门,陈最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虞姬迎了出来,“少爷,我做了解酒汤...”
“收起来,”
将给小孩子准备的金锁递给她,陈最走进浴室先清洗掉身上的烟酒味换了身舒服的衣服。
虞姬将解酒汤端出来一碗,坐在他对面笑着调侃:“少爷,孩子们戴的金锁,现在已经有五块了...”
陈最放下汤勺,捏了捏眉心,“都是长辈的心意,收着吧...”
“少爷累了?我给您捏捏,”
“嗯...”
......
人已经到齐,接下来就开始准备慕容暨白的婚礼了。
婚宴在港都大酒店举行。
共开两百桌,出席宾客大致有一千多人,婚礼规模宏大,几乎邀请了当时香港各界的人。
甚至还有政界人士。
这不仅是一场婚礼,更是一场盛宴。
彰显了慕容家的地位和影响力。
婚宴当天。
慕容恪和安家老爷子在大厅婚宴上露了个脸,就进了包间。
一些重要的客人,都在包间待着。
酒席上,慕容暨白一袭剪裁得体的西装。
西装完美地贴合着他挺拔的身姿,他的身旁,安锦崋身着一身红色旗袍,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他们二人穿梭在各桌之间,手中端着酒杯,向宾客们一一敬酒,表达着对他们到来的感激之情。
慕容家其他兄弟跟安家兄弟坐在一起,笑谈着。
陈最穿着挺括英气的西装,悠闲的放下手中的杯盏,附和着对面的人勾了勾唇。
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包间的贵客离开。
慕容恪跟安家老爷子也回了慕容家。
黄昏来临,婚宴也到了结束的时候。
一一将客人送走。
回到慕容家,两家人又一起吃了晚饭。
婚事这才算是告一段落。
.....
婚事过后,一切又恢复到常态。
带着慕容行知两兄弟到处转了转。
慕容宴礼的极乐歌舞厅,两兄弟给了很高的评价。
“不错...能跟m国娱乐城的舞厅有的一拼...”
“老三给我提了不少建议...”
慕容屹尧看向陈最,“聿珩还懂这个....”
“略懂...”
目光扫向正在跳舞的女人,他玩味一笑:“去m国的那个女的...长得不赖,不过怎么伤的那么重...”
陈最悠哉的晃了晃茶杯,“不怎么重要的人...”
“不重要?!”
他轻呵:“医生我都找好了...还让他们好好的治...”
“你还挺有善心,”陈最语调悠悠,带着满满的不在乎。
“别这么无情啊,好歹跟过你,长得也不错,能治好就治一下...”
“那就劳烦屹尧哥操心了,”
“嗐,客气,”
陈最笑着看向两人,“二伯有意让你们留下来一个,你们俩怎么想的?”
“还不是时候,m国那边还有未了之事,”
慕容行知端着酒杯凑到他旁边坐下,“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我挺有兴趣的,再深聊聊...”
陈最点燃一支烟,开始跟他讲一些未来的趋势猜想。
一支烟抽完,“这些事都不是一时能做起来的,不能操之过急...”
“慕容家,也得紧跟社会发展啊...要不然空有钱,怕是会被时代淘汰...”
“慢慢来嘛...”
慕容行知再次递给他一支烟,“你什么时候回内陆?”
陈最沉吟着开口,“快了,”
“还有些事没办完,”
“那得把路铺好了,肯定还有好多事需要你处理...”
慕容行知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那就...来日再见...”
陈最:“勤联系...”
“好,勤联系,”
很快就到了慕容启明一家离港的日子。
临走前一夜,他来了陈最的院子。
坐在桌前,慕容启明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他。
“二伯,这是?”
“m国慕容家一些重要的生意规划...”
他看着陈最,嘴角勾起:“你爷爷的意思,是想让你对慕容家全部的产业都了解清楚...”
“好,我知道了...”
“我家的这两个儿子啊,”慕容启明笑着说道。
“行知性子虽然比屹尧稳一些...可是他对生意,并不是很精通...守成还行,不通创新...”
陈最亲自给他倒茶,闻言笑了笑,“二伯,能一直守住,也是一种本事啊,”
“可做生意不能一味守成...以后这些,你指点着点他们...”
对上他的视线,陈最颔首:“二伯放心,我会掌握大方向,”
慕容启明唇角弧度加深,还真不是个谦虚的性子,就这么直接应下了。
这就证明,这个孩子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并且在逐渐掌握。
这样也好,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藏着掖着。
“屹尧这个孩子,生性爱逍遥...喜爱打杀,虽然我不乐意,可他未来...怕是要走他舅舅一样的路...如何相互权衡,你们兄弟之间...多商量?”
陈最点头,“是...”
“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把手头的一切安排好...差不多就该回去了。”
慕容启明对内陆的形势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他拍拍他的肩膀,“你爹他...”
“好好地...近两年应该就能出来,”
“嗯,那就好...”
他看向陈最,语气轻的像叹息,“二伯一直在m国,对于内陆的一切认知...都是从报纸或者一两则消息中得到的...肯定不全面,具体该如何让慕容家逐渐回归...就靠你了,我怕是帮不上什么忙,”
“不过,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只管开口,慕容家上下,不会有一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