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短的距离,阎埠贵却觉得走了一辈子,站在自家门口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阎解成正想着把钱藏哪呢?就在此时门一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趴在了地上,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
好像一只蛤蟆!
“啊啊啊!谁偷袭我!”
“你跟敌特有什么关系?”
“谁是敌特?”阎解成余光瞄见公安,瞬间老实了,觉得自己好冤!
阎埠贵恍然大悟,“误会,这是误会!”
公安们后知后觉,但都皱起了眉头。
交流了半天。
大致明白了阎解成不是敌特,只是爱占便宜!
“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公安们把屋子收了个底朝天,啥也没搜到,临走时嘱咐道。
阎解成麻溜点头,差点儿就成敌人,哪还敢占便宜!
街道办的王主任姗姗来迟。
知道前因后果,王主任先客客气气的送走了公安。
“王主任我儿子不省心,给你添麻烦了。”
阎埠贵赔着笑,拉着王主任就要进屋,下一秒手被甩开。
王主任瞧见阎解成那一脸风淡云轻的样子,对阎埠贵的话更加不信。
心情不好看谁也不顺眼。
阎埠贵见王主任脸色不好,按着臭小子的头道歉,“要不是王主任你就被抓进去了!”
这话没毛病,王主任冷哼一声,“等会儿开大会点名批评,还得赔钱让你长长记性!”
阎埠贵的天塌了,刚刚还护着儿子,现在每一巴掌都是实打实的。
王主任管不了那么多,转身离开。
“爸,别打了!”阎解成想溜,但他爸死死钳着他的胳膊,脑袋上挨了好几巴掌,感觉脑袋嗡嗡作响。
打了半天,阎埠贵依旧心痛,咬牙,“我去问问赔多少钱,你用你工资赔。”
“啊!”阎解成发出实打实的惨叫,没了,全没了……
陆沉收到开会通知,以为又要捐款,等到了后看到站在中间的王主任,又有点拿不准,看来不是捐款。
王主任左右两边分别站着易中海和刘海中。
今天例外的等所有人到齐才开始。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说,“今天有人差点酿成大祸。
有些人贪小便宜却要连累到大家。
为了杜绝这种事情,要狠狠的罚他。”
众人疑惑,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们怎么不知道?
就在这时,阎解成低着头走上去。
“我不应该为了占便宜去领聋老太太的钱。”
众人哗然,他们怎么没想到?
而且阎解成领到钱怎么不藏起来?
“因为我的添乱影响到公安同志抓到真正的敌特,我有罪。”
原本还羡慕的众人,瞬间七嘴八舌的指责。
“影响公安同志你可得好好检讨。”
“三大爷也有责任,都怪他抠门。”
……
王主任点头,“罚一千块。”
阎埠贵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众人的声音淹没。
“该罚,让他长长记性!”
“不能这么轻易饶了他,还得罚点儿其他。”
……
阎埠贵心凉了半截,感觉就算他求着王主任少罚点儿钱,也是行不通的。
陆沉恍然大悟,一切都说得通了。
阎解成偷偷抬头好巧不巧对上了陆沉的眼神,总觉得他在幸灾乐祸。
要不是陆沉,他怎么会进去?他如果不进去又怎么可能会领钱?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怪陆沉。
……
王主任就站在阎解成身边把他的眼神儿尽收眼底,这要是他儿子早就揍上了!
面色不渝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到陆沉,王主任记得他好像升了主任,能力跟人品估计都很不错。
“陆沉你觉得一千块钱多吗?”
阎埠贵一直点头。
陆沉耸肩,“他差点连累了所有人,赔点儿钱不正常吗?我还觉得少了呢。”
于是,在众人的协助下。
阎埠贵肉疼的拿出一千块,他想买的自行车泡汤了,电视机也泡汤了……
众人都知道阎埠贵抠门,见他出血,都有点儿幸灾乐祸。
等王主任走后,刘海中说,“有钱就得花,要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
阎埠贵差点吐血!
易中海松了口气,幸好阎埠贵没有反抗,尽管这样也不忘给陆沉拉仇恨值,趁人没走开口,
“大家都是一个院儿的,不管怎么样都要互帮互助,而不是像陆沉一样落井下石。”
陆沉脚步一顿,扭头指着脸问,“你说我?”
“一大爷你想当好人,何必要拉踩陆沉呢?谁不知道你以前干的那些破事儿?”
何大清的话让众人想起之前贪污傻猪兄妹的抚养费。
“我不是好人,难道他是?”易中海不服。
“他开孤儿院。”
有个人说。
何大清点头,“对啊!”没注意到易中海眼神一亮。
“对了,忘记说了。我准备开个养老院!”
易中海说完解释养老院是赡养无儿无女的老人,着重强调不需要钱。
“一大爷你的养老院里管饭吗?”
“养老院开在哪啊?”
养老院和孤儿院都是不盈利的,众人没觉得有问题。
易中海听到问题懵了,这才发现他想的有点儿简单,要是让人住在家里,估计也住不了几个人。
但要是住出去,那得花多少钱啊?
“这些不是问题。”
易中海说完转身就走,他得回去好好想想,得让秦淮茹问问傻柱。
傻柱不是在帮陆沉做饭吗?说不定知道。
陆沉何大清一家子去孤儿院吃火锅,他只需要指挥。
“何雨水洗菜。”
“白阿姨烧水。”
“何叔炒底料。”
“傻柱打鱼丸儿。”
陆沉看见何大清欲言又止,主动开口,“怎么了?”
“我觉得易中海是想要跟你对着干,他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何大清说完担心的看着傻柱,怕他的傻儿子添乱。
“要是有人问,如实说就好了!”
陆沉依仗着系统,光四个孩子每天都可以进账四十块。
“傻柱听见没?”何大清说完,回应他的是更猛烈的锤鱼肉的声音。
易中海半夜摸到贾家,拿出一个布兜,布兜里面是二合面。
他先跟贾张氏说,“你就你儿媳妇帮我打听打听孤儿院花多少钱就行。”
贾张氏舍不得二合面,敷衍的同意了,等人走后,朝着昏昏欲睡的秦淮茹抽了一巴掌。
“啊,妈你干什么?”
“叫唤什么,你赚不到粮食,老娘给你赚粮食去了,快去找傻柱问问孤儿院花多少钱?”
秦淮茹不情不愿的敲响了傻柱家门,真怕还像上一次一样何大清出来骂她。
门缓缓打开,秦淮茹看到傻柱松口气,本来以为这是个难事儿。
没想到傻柱一点儿都没瞒着。
“房子是租的一个月十五块,每天吃饭不知道多少钱,吃的都是陆沉买的,我只负责做。”
“他不给你工资?”
傻柱摇了摇头,但每天剩下的大米,白面甚至还有肉,他去鸽子市卖掉一个月都有三十块。
更别提他吃的比之前在食堂打工都好,感觉腰上又多了一层赘肉。
不过他爸说了,问啥说啥,秦寡妇也没问。
秦淮茹回去,刚说完花了多少钱,就迎来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你不仅骚还蠢,路过陆沉家你怎么不知道把肉包子拿回来?
天天给他做衣服都一点儿好处都没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