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斌听了刘明学的话后,非常感动,虽然自己没有啥需要帮忙的,但凭刘明学说的这几句话,已经证明这个年轻人是个知恩图报、有情有义的人。
“小刘,你太客气了,老哥当时也只是尽力而为,即使换个人,我也会去帮忙的,但你这种知恩图报的品质,让老哥特别感动,哪天你有空时,咱俩喝点吧,”。
“嘿嘿,秦哥,我正好有这个想法,就怕你没时间,”刘明学笑呵呵地说道。
“老哥现在啥都少,就是时间多了,下班后基本上没啥事情,不像你们年轻人正是奋斗事业的时候,平时比较忙,”秦永斌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感受。
“嘿嘿,其实我也不是太忙啊,这两天有空时,我给你打电话,咱们去喝点,到时候看王哥有空没,一起怀念一下,”刘明学在电话里说道。
“嗯,就这样定了啊,主要按你的时间吧,刚好这段时间我也想去找他呢,”。
秦永斌和刘学又闲聊了几句,然后就挂了电话。
胡丽丽在旁边听丈夫打完了电话,就笑着说道:“永斌,你现在的大哥、小弟不少啊,如果是打仗的时候,你肯定能当上连长的,”。
“嘿嘿,你个“老娘们”太小看老公了啊,如果打仗的时候,我肯定还要当印染厂的厂长,给战士们提供服装和内裤,这样既安全又贡献大,”。
“咯咯,那我呢?”。
“你到那时候可以给战士们洗衣服、做饭、烧开水、抬担架等,”。
“然后呢?”。
“嘿嘿,然后晚上陪老秦在被窝里娱乐一会儿,不管什么“动作”都行,”。
“咯咯,你这个“老流氓”,就知道钻被窝,”胡丽丽咯咯地娇笑起来。
再说张玉娟在景鸿印染厂每天过得也很快乐,但唯一让她和赵名堂担忧的是,肚子里没有任何动静,腰肢还是那么纤细。
赵名堂晚上总是喜欢用手抚摸着妻子的肚子,用耳朵去听,希望听到小孩子“活动”的声音。
“玉娟,你的肚子里为啥没有一点点动静呢?”。
“我不知道啊,反正我已经很努力了呀,再说医生都说咱们身体很健康,没有一点毛病,”。
“唉,不会我的“子弹”都是“空弹壳”吧,里面没有一点“炸药”,”。
“咯咯,那你打开一个检查一下吧,看是不是都是假“子弹”,”。
张玉娟的话把丈夫给逗笑了,拍着她的脸蛋说道:“你这个傻妞,太高估你老公了吧,如果我有这样的本事,那比送子观音还受欢迎呢,”。
“哎呀,那你说咋办呢?”。
“嘿嘿,咋办?继续努力吧!”。
赵名堂说完话,趁妻子没防,拦腰抱起她就朝二楼去了。
张玉娟咯咯地笑着,用两条雪白的胳膊挂在丈夫的脖子上,撅着嘴问道:“你个傻瓜,这样抱着人家干嘛呢?”。
“嘿嘿,寻求刺激啊,据说这样做,会更容易怀孕的,”。
“真的假的啊?”。
“真的,你现在是不是感觉特别刺激啊?”。
“哎呀,人家主要怕邻居看到,毕竟咱们的楼梯是在外面的,邻居会看见的,那样多不好意思啊,”。
“嘿嘿,就是要这种效果,这样的话,“播的种子”才能在“土壤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进了二楼的客厅后,也不关门,赵名堂直接把妻子扔到沙发上,像一头大狗熊一样扑上去。
张玉娟一阵惊呼,装作很恐怖的样子,大喊救命。
“哈哈哈,你这“傻娘们”喊啥呢,咱们玩的是“骑马”游戏,老公还没“上马”呢,你就开始浪叫了,”赵名堂笑着说出了非常“流氓”的词语。
羞得张玉娟满脸通红,但为了达到“怀孕”的效果,也故意说道:“你快点啊,我就是那匹“小母马”,等着奔跑呢,”。
“嘿嘿,你这“小母马”是不是又到了“发情期”了,让老公来“骑”你,”。
为了能够怀孕,张玉捐、赵名堂两口子把各种“流氓”的词语都用上了,就是为了达到“刺激”效果,这种方法是一位民间中医告诉他们的。
张玉娟羞得满脸通红,甚至怀疑自己真是个“女流氓”,白天上班的时候想起来都感觉不好意思。
一两个月过去了,张玉娟还是没有任何感觉,心里就有点沮丧。上班时,刘小梅开玩笑问道:“玉娟,你结婚快一年了,怎么没一点动静啊?”。
“啥动静呢?”。
“咯咯,小赵为你“播的种子”早该生根发芽了吧,至少也得有点动静了,”。
“哎呀,你个傻妞,说话怎么越来越粗俗了啊,”。
“咯咯,你和小赵一晚上到底“弄”几次啊?人家母鸡被公鸡“玩”一次后,每天都会下蛋的啊,”刘小梅咯咯地娇笑着,拿张玉娟开涮。
张玉娟心情有点沮丧,也懒得去搭理她,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样才能判断,到底是赵名堂有毛病、还是自己有毛病。
赵名堂原来也没啥担忧的,但他的母亲李秋霞着急的不行,从过年到五月份,要不了几天就要打一次电话,问一下儿子:“玉娟肚子里有没有动静?”。
“妈,你就别着急了,“造人”哪有那么容易呢,又不是工厂里生产零件那样,机器一开就能大批量生产,”。
“你这傻孩子,胡说啥呢,哪还敢要求大批量生产,你给妈“生产”一个小宝贝也行啊,快急死我了,”李秋霞在电话里着急地说道。
再说张玉娜自从搬到外面住以后,再也没有去过堂姐家,即使张玉娟喊她回去吃饭,她也找借口不回去。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思念,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在想,想姐夫赵名堂在干什么,想他那强壮的身体,笔直的腰板,帅气的脸庞,感觉他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为了让自己不再想念赵名堂,张玉娜想用“看不到就会忘记”的办法,来“疗伤”,当然是心灵上的“创伤”。
但越是想忘记,却更加思念,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心里一直在想着,姐夫在干什么,是不是把自己的堂姐“按在身下”,汗流浃背地“努力”着。每次想到这里,她就会有种心痛的感觉,憎恨老天的不公平。
她睡着了,梦见了赵名堂,看见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慢慢朝自己走了过来。
“姐夫,你去干什么啊?”。
“嘿嘿,我准备来骑马,”。
“哪里有马啊?”。
“嘿嘿,你就是一匹“小母马”啊,姐夫就是来“骑”你的,”赵名堂一脸坏笑地说道。
“哎呀,你别胡说啊,快羞死人了”。
“怕什么啊,你不是说过喜欢姐夫嘛,姐夫就专门来找你了,”。
“嗯,”张玉娜娇羞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