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去,千万不能去。你知道他们各大世家的底蕴有多深?他们家族里卧虎藏龙,有多少人藏于深阁之中,就为保卫他们的家族。他们平时深藏不露,从不在人前显露,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这样的死士?不要说你是炼气期,就算你是筑基期,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们没有与我们正面为敌,也就是说,他们也有一定的顾忌。”渔卫阳说道。
“他们有这么深的背景,那他们在顾忌什么?总不会是顾忌我们几个人吧?按你说的,他们不是随便出几个人就能把我们吞了,还有什么顾忌的?”清秀说道。
“他们五大世家也是场面上的人,哪有跑到明面上去人吃人的。除非是到了生死相关的时刻。做事,总得找块遮羞布嘛。我估计,他们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劫掠我们的粮食或货物。直到把我们逼死或逼走为止。”渔卫阳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等死吧?”清秀反问道。
“等晚些时候,黑木勃来了再商量一下,看怎么办?”渔卫阳说。
“那好吧。”清秀也说道。
当他们回到镇河城的时候,黑木勃也已经脚跟脚地赶到了。这事倒是挺大,却值不了多少钱,只是死了几十个人。他这第一负责人要不及时赶来,可有些难以解释啊。
清秀、渔卫阳、青羊、满仓和图乃,还有黑木勃及黑木儿贴七人坐在客厅。
黑木勃率先发言,道:“渔老板、清秀姑娘、青羊老板,我首先向你们致歉,这件事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无可推脱的责任。给你们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我诚恳地表示我的歉意。并保证,在一个月内,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待。”
“黑木老板,别来这些虚的,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青羊也懒得客套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
黑木勃见青羊有些关键,也不便再绕弯子,说道:“我刚才来的时候,已经在现场详细在查看了一番,很是惭愧,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有用的线索,到现在为止,我也是被蒙在鼓里。我甚至不知道这何人所为?为何如此?他们劫去我们的粮食为是什么?是拉去自己吃?还是拉去卖?又让不让我等赎回?这些,我完全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被劫持了。”
“江湖上,以你的头面,在这清河城,镇河城之地,也有人敢来打劫?”渔卫阳不知道是说真话,还是在嘲笑黑木勃。
“唉,真是惭愧,本来,在这清河城与镇河城这一亩三分地,是没有人来打我的主意。一是平日多以维持,道上的朋友多卖几分薄面。二是,凡想打我主意的,只要一打听我清河雇佣团,便知道我们的实力,一般来说,都会考虑再三。三是,我清河雇佣团从来没在此地得罪过江湖道上的人,所以实在想不出会有人来打我的主意。”黑木勃说道。
“会不会是其他什么人?”青羊也觉得疑惑,到底是什么人在打他们的主意。先前清秀与渔卫阳分析的时候,他没有在跟前,所以也还不知情。
“我觉得,黑木,你可以重点查一查镇河城的五大世家。”渔卫阳直接的一针见血。
渔卫阳这一句,倒是让黑木勃、黑木儿贴还有青羊都大吃一惊。因为,所谓的世家,那都是当地的一方豪绅,他们身份高贵,家世殷实。大都与当地的权贵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基本都拥有不弱的势力,有的还十分的强横。但是,他们也都是所谓的白道的代表,是正义的化身。一般都不做黑道的生意,至少明面上不做。有的甚至还与江湖黑道是死对头。
不过黑木勃却也仅仅是有些吃惊而已,凭他交际之广阔,那有个么不吃惺的猫,就算表面再光鲜,暗地里,还不照样做着人吃人的勾当。
“那渔老板有没有相关的线索?或是主要猜测的人家?”黑木勃问道。
“没有,没有任何线索。我们也去现场查了,什么也没有查到。”渔卫阳说道。
“对方看来是想吃干抹净,不留一点余地。”黑木勃说。
“是啊,不知黑木首领打算怎么做?”青羊问道。
“我暂时也没什么良策,按江湖规矩一个月内,我尽量查出来。如果查不出来,一个月后,我再给你们一个答复。”黑木勃心情还是有些沉重地说道。
“这个就一个月后再说,那今后的怎么办?你们打算怎么护送?有没有对策?要是再出什么纰漏,又怎么办?”青羊这一次就被搞怕了,要是再来一两次,那是想都不敢想的的事。
黑木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再开始运输?我这里就重新安排。黑木儿铁已经身负重伤,需要休息,他就留在你们这儿安抚善后,不再参与护送任务。”
黑木儿贴脸露羞愧之色,但也只能这样。他现在真的无法参与护送,留在这里做些安抚工作,也是最贴切的安排了。
“我们粮库的粮食也不多,今天大概可以应付过去,最多明天一天,后天就无粮可卖了。”粮库的粮食青羊最清楚不过,他最有发言权。
“我们肯定今天就要安排重新运粮的事,最迟今天晚上出发,明天上午可以回来。”渔卫阳说道。
“这样吧,我现在就回清河城去,护粮的事我重新安排。对方不管是针对的你们还是我,但都是对我在出手。我黑木勃在清河城的雇佣团也有差不多三十年了,还从没有哪个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强吃霸赊的。我倒想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我的刀硬。”高手就是高手,就算身份是商人,但也有霸气侧漏的一刻。
黑木勃说完后起身便即离开。黑木儿贴便由青羊的伙计给安排住处去了。客厅中只余下青羊、清秀、渔卫阳、满仓和图乃几人。
青羊问:“我们还安排运么?”
“运,怎么不运?”渔卫阳反问道。
“对方现在身份不明,目的不明。我们现在再运送的话,会不会再继续遭到劫掠?”清秀先前可是一言没发,现在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担心。
“一是对方已经吃了我们二十车的粮食,如果是一般劫匪的话,也就够了。他们不会往死里的劫,真把我们这些商人全给弄死了,他们去那劫去?他们不也要饿死么?二是,如果真是那五大世家的话,他们也是有所顾忌,总不会而再,再而三的把我们往死里劫吧。要真是那样的话,就不怕我们也给他来个鱼死网破?三是,黑木勃这次也是要下血本了,估计他这次会调来一队精英护送,光焠体第三期的至少行两名,而且他还有可能调一们焠体第四期的来做领队。如此阵容,恐怕没哪个劫匪敢来打劫的吧。要真还敢前来打劫,我也是无话可说了。只怕是有命来,没命回去了吧。”渔卫阳现在倒是信心满满。
“但是,现在运粮队没人了,怎么办?先前的人都给死差不多了,没余下几个了。怎么办?”青羊老板又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同意清秀姑娘早提提议的,给我们自己的运粮队员再多赔一些钱的原因。”渔卫阳说道。
青羊一听,还是要多赔钱,脸色立即就垮了下来。
“青羊,你想,我们完全可以由清河护卫队来赔,这根本也不关我们的事,从某些角度来说,这完全是他们护卫不力导致的。但是,我们要在这里生存,我们要在这里发展,我们需要的是这里环境,我更需要这里的人。如果,我们完全撇开的话,我们自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也没有人能指责说我们没有尽到责任和义务。但是,老百姓他们有顾忌呀,我们再请人的话,他们还敢不敢来,他们心中,可能觉得来了便是来送命的,而且,这命送得还不值。”渔卫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