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看来当初没能带球跑也是注定了的。
不过,有个问题童映心也想不明白,“那既然你都知道我在波士顿了,你为什么不出现在我面前?那时我总那么想你,你出现的话,不用你逮我就会跟你回来了。”
霍砚清沉默着停下脚步,“钟美珍带给你的伤害太大了,我也害怕我的出现会成为你的负担,加上那时我看你和路家人相处的很好,我以为不去打扰你,先让你完成学业才是对你最好的。”
他啊。
总是这样的为她想。
童映心感动又难过,“霍阿砚,你以后也对自己好一点。”
闻言,男人眉心敛了敛,“你不对我好?”
“我哪里舍得。”童映心笑笑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下他性感的薄唇,“阿砚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温柔的月光下,她眸子比黑夜里的星星还要耀眼,神情虔诚又认真,霍砚清喉结滚动着,一字一句地回着她,“我也是。”
氛围太好了,今晚的风又难得的温柔。
童映心再一次主动地对着霍砚清的唇瓣吻了上去,反正是在自家的院子里,反正大晚上的也不会有别人看到,她的男人,她想怎么亲就亲了。
主动的后果就是她直接被男人一路吻到二楼的主卧。
然后第一次是在床上。
第二次是在浴缸。
童映心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这一晚她被逼着喊了无数声的阿砚。
次日傍晚。
程思宁接到童映心的电话后就匆匆从律所出来,当看到童映心身后还站着酷飒的凌楚依时,她登时紧张坏了。
“我宝你这怎么回事,飒姐怎么又跟着你了?有人要害你?”
六年前凌楚依保护过童映心几天,程思宁是认识她的。
“没有。”童映心跟她解释,“是我想要学车,阿砚让她教我开车的。”
“这样啊。”程思宁一下放心下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人要害你呢。”
她说完和凌楚依打招呼,“飒姐姐你好,好久不见。”
凌楚依客气地回她,“程小姐好。”
“多年不见,她还是跟以前一样酷。”程思宁是很喜欢凌楚依的,女保镖,听起来就很厉害的好么。
而且她见过她打架,招招式式凌厉又不失女性的柔美,酷死她了。
“阿砚明晚要带我去见奶奶,”童映心拉拉程思宁的衣袖,“我们一起去保养下头发,你再帮我挑一套见长辈合适的衣服好吗?我有点紧张。”
“你脸这么好看,身材也这么好,随便穿什么都可以啊,”程思宁美美地笑,“证也领了,说不定崽都种好了,有什么好紧张的啊,淡定淡定,霍砚清那么老一个男人了,有女人愿意嫁他就不错了,他家人还有什么好挑的。”
童映心,……
很快,三人到程思宁常去做头发的造型店,童映心提议凌楚依和她们一起给头发做个护理什么的,可凌楚依怎么也不答应,说她一个习武之人不喜这些。
后来就连程思宁也开始劝她一起,她还是不答应,两人也只好作罢。
但做头发的间隙,童映心发现凌楚依一直很警惕地看着周围,她人也是时刻警备的状态。
就连大条的程思宁也发现了,“我怎么感觉飒姐姐不像是教你开车的,反而是像霍砚清安排过来保护你的?”
童映心也有点迷糊,“可我也没有什么危险啊,工作也辞了,我又没得罪什么人。”
程思宁觉得奇怪地又看凌楚依一眼,“也或许是她职业病?可看着又有点不太像,所以,会不会是霍砚清工作上有什么问题?”
法医,有时虽没有直接地参与办案,但也差不多了。
尤其是那些连环杀人案,还有那些变态杀手分尸案。
童映心一颗心紧揪起来,“宁宁,等下我不买衣服了,先送你回纪家。”
程思宁点头。
做完头发,送程思宁回纪家后已经是晚快九点了,回北山别墅的路上,童映心注意到凌楚依开着车时,整个人也是高度紧张的状态。
她下意识地也朝后视镜看了看,路上全是车子,她也看不出来哪一辆是有问题的。
到别墅时,霍砚清已经回来了,看到她,他深眸里掠过些惊艳。
其实童映心并没有做太大的改变,就是把头发保养了些,然后又修剪了下发尾什么的。
“好看吗?”她眸眼弯弯地问他。
霍砚清低嗯一声再自然不过地朝她伸出手,示意她在他身边坐下。
身后还有凌楚依在,童映心不好意思,就浅浅地握了他的手。
“二公子,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凌楚依这时知趣地开口道。
霍砚清扬扬下巴,示意她看向茶几上的钥匙,“最近你先住在这边。”
“明白二公子。”凌楚依弯身拿起来,“二公子,童小姐,晚安。”
她离开后,童映心不禁好奇地问道,“你让楚依住哪里啊?”
霍砚清报出一个地址。
童映心一下瞠大双眸,“这不就是前面那幢吗?”
霍砚清点头。
童映心更无法理解了,“阿砚你为什么要在这里买两幢房子?”
“不是两幢,是三幢。”
童映心更满脸问号了。
“童囡囡你自己说的。
”霍砚清一把将人揽在怀里,学着她当年的语调,“如果有一天我有钱了,我要在同一个小区里买三套房子,一套和霍阿砚你住,一套就留着和霍阿砚你吵架了把闺蜜叫过来一起住,至于最后一套呢,就留给自己特别想独居的时候住。”
“……”
童映心的思绪被他拉回六年前。
那应该是她和他刚刚交往,但那时她和程思宁的关系已经很好了,那天也不知道程思宁是受了什么委屈,就和她说,她也很想住校,她也很想偶尔和同龄人一样在外面玩,可是她家里人不允许,而且她家里是有门禁的,晚上八点钟前,她必须要回家。
她不能有任何的社交。
她也不能跟学校里的任何一个男生走的太近。
她当时听完可替程思宁委屈了,可那时她也什么都没有,她帮不了程思宁。
于是,那天和他见面时就闷闷不乐的。
饭后,大概是见她心情不好,霍砚清难得陪她压马路。
然后不知怎的就看到了一个新开发的楼盘广告,她就随口说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她还记得,当时霍砚清听完,若有所思好一会儿问她,“吵完架后和闺蜜一起住,是要一起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