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么劲爆啊!张队真厉害......”
“你们别说了,快给我想想办法,刚才我看师父都被我气得直喘气,眼睛都红了,还有师娘,我该怎么挽回我在小师娘心目中的形象啊。”
江枫没谈过恋爱,大家听他这么一说,就都明白张队是怎么一回事了,纷纷为江枫默哀。
“呃...小江啊,你只要下次去找张队的时候敲敲门,我相信他就不会怪你,还有啊,有些事,小孩子不该知道......”
张成把初婳带回办公室之后就把门给锁了,他不想再让江枫这电灯泡进来捣乱了。
“婳婳~现在没人了......”
张成说完就朝初婳的唇压了下去,张成亲的很用力,初婳的手紧张的揪住了他的衣服,等他粗喘着停下来,两人才抱在一起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
张成不能在办公室呆太久,他给初婳倒了一杯水,又拿了他的毛毯给她,才出去继续工作。
李诗情他们俩伪装成大学生去公交公司,想要了解王兴德,发现他是五年前来到嘉林的,原因是配合配偶调动,大叔配偶是谁他们还是抱着的,肖鹤云想起初婳说的话,他觉得王兴德和拿炸弹的就是夫妻俩。
他们又去了王兴德的的宿舍,从他舍友口中得知他和他老婆的感情不和,或者说,他老婆的精神不太正常,只会找他要钱和他吵架......
他们在王兴德的宿舍找到了一部几年前的手机,看样子应该是女孩子用的,他们觉得可疑,就带走了。
他们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没有时间,也没有能力,他们想到初婳,就想去警察局,找警察“帮忙”。
李诗情主动打电话报警说有下午公交车爆炸案的线索,张成那边知道后,就带着江枫去警局门口等他们。
因为初婳说没有人知道他也在循环里,所以张成看到李诗情他们的时候,还要装作第一次见面一样和他们自我介绍,然后才领着他们进去。
这次是杜局亲自接待他们的,这两个人和初婳简直就不是一个段位,光从他们的行为举止上就看得出来他们很紧张,说的也没那么可信。到最后还得是张成来帮他们圆一把,但是他们的笔录也依然不太可信。
杜局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俩人是在钓鱼,初婳表示带不动,真的带不动。
李诗情急于求成,想要得到有用的线索。说的十分明显,把矛头指向陶映红,这也就算了,还说他一上车就自言自语,还拿出了一把刀,还说要一点四十五分要炸死所有人。
这就很奇怪了,这么明显的引导,就差把陶映红是凶手这几个大字刻脑门上了。
杜局还和张成开了一个小会,觉得他们这么做一定是有目的的,但是具体为什么还有待考证。
对于李诗情和肖鹤云说看到陶映红拿着刀说什么要一点四十五分炸车陪葬什么的,初婳并没有说,所以杜局又让江枫去找了一趟初婳。
初婳表示,朋友嘛,不就是用来出卖的吗?
“我没看到,可能是我坐的太靠后了吧,我也没听到她说什么,我只是闻到车上有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的味道,我们下车后,他们也没和我说过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警局的人还是更倾向于初婳,毕竟有张成在。
张成再一次过去见李诗情他们的时候,把初婳带上了,但是他们并不打算让李诗情他们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张成陪着初婳演戏演得可起劲儿了。
李诗情看到初婳的时候,眼睛都亮了,没想到初婳说的还真对,他们还是在这里再见面了。
张成非常自然的帮小女朋友拉开椅子,等她坐下后,才在她旁边坐下。
他拿出了公交车的分布图,想让肖鹤云凭记忆把乘客的位置标注出来。
都循环这么多次了,怎么可能标不出来。但是他还是假装回忆,一点点的标出了所有人的位置,不仅如此,他连人家穿什么衣服,身上有什么特征都说得出来。
张成一看坏事儿了,这记忆力和观察力,一般的警察都不一定能达到,赶紧为他找补两句。
“小伙子你这记忆力惊人啊......”
“我...我是做游戏的,就习惯了记一些人物和场景......”
肖鹤云紧张的把手中的笔攥紧。
“你学的专业是做游戏的,那上学的时候一定做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吧?”
“也...也没有,就是下意识的职业习惯......”
肖鹤云慌的一批,手不停的在裤子上来回摩挲。再加上张成那锐利的目光,他感觉中间的背都湿了。连一旁的李诗情也捏了一把汗。
反观初婳,哪里有一点点害怕的样子,悠哉游哉的喝着张成为她倒的水,看着戏。
肖鹤云表示,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这种训练挺实用的,我记得警校的刑侦专业就有类似的训练,是吧,叶倩?”
张成在他们后面走来走去的,吓得他们大气都不敢喘。初婳呢,本来就是自己的男朋友,有什么好怕的?看戏看得有些无聊,都打上哈欠了。
李诗情和肖鹤云都无语了,姐姐,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啊,这是警察局,咱们可能被人家当作嫌疑人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成看到小姑娘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知道她困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没其他办法,他只得继续。
“哎,是不是所有的地方,只要你去过一次之后,啪,一下子就印在脑子里了?”
“差不多吧......”
张成杵在肖鹤云椅子的靠背上,其实就是无形中给他施加压力。
“噗嗤......”
初婳实在忍不住,张成太逗了,明明是在查案,是在工作,居然也这么帅,这么逗。
张成刻意营造紧张的氛围也被初婳打破,所有人都看向初婳。
叶倩没想到张队居然没生气,而是宠溺又无奈的朝小姑娘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