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南夕率先跳下了洞口,林二等人也跟了上去。
洞口的下面赫然是一条矿脉,墙壁上透着紫色的光芒。
紫冰晶!
南夕拿出工具,在墙壁上敲了敲,一块儿还没敲下来呢,就被人给喊了上去。
原来嫌他们新来的,怕把里面的紫冰晶弄坏了,又给他们重新分配了小组。
不过这次南夕等人没有分在一起,而是全部分开,跟着那些来了比较久的小组。
每一个组都有一个组长,巧得是南夕分的那个组长就是一开始不给她分肉的那个老婆婆。
老婆婆显然还记得南夕,对着她咧嘴一笑,嘴里的腥臭味差点把南夕熏窒息了。
南夕跟着老婆婆下到一处矿脉,这里外面已经被挖的差不多了,只能向里走。
南夕随手拿起地上的一把工具,突然旁边走过来一个人挡在了南夕的面前。
“那是老娘的工具。”一个胖老婆子说道。
“写你名字了。”南夕呛了一声。
“嗐,老娘给你脸了是不是,居然还敢顶嘴。”让老婆子说着挽起袖子,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
南夕在思考着她要不要躲,一个影子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她面前那个人的脸上。
“你有病啊,是你的还给你不就行了,怎么还打人啊。”南夕愤怒的盯着那个胖老婆子。
“我就打人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胖老婆子得意的说道。
南夕按下心里的火气,这人能这么嚣张肯定是跟上面的哪个人有关系。
现在她还什么都没有查清楚,太束手束脚了。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南夕恭敬的把工具递过去。
胖老婆子,一把扯过去,说了一句死傻子,然后扭着粗腰走了。
“你没事吧?”南夕扶着那个老婆婆,关心的问道。
“没事,以后见到她躲着点,她儿子是上面的那个护卫,得罪她咱们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老婆婆说道。
“我知道了。”南夕说道。
果然是上头有人啊,难怪那么嚣张。
南夕的精神力悄悄入侵到老婆婆的脑海,瞬间老婆婆的记忆她也全部接受了。
这婆婆是一年前来的,刚来的时候她还是个傻子,连大小都分不清楚。
现在这婆婆看着不止年轻了,体力好了,居然连傻病都好了。
这有点逆天了吧,比她这个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都厉害了呢。
无暇多想,因为大家都已经开始挖起来了,南夕只能被迫工作。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也不知道挖了多久,因为在洞里,没有可判断时间的工具。
她们被人喊了上去,等他们上去,很快又换了一批人下去,活仍然在继续。
没白天没黑夜的干活,人是轮换着休息,活从来都没停下过。
他们休息的地方离矿脉也不远,大概能走一公里的样子。
是用木头搭起来的简易房子,没有床,只有地上铺着一块长长的木板,大家休息都是直接睡在木板上。
条件很是艰苦,晚饭不再是生肉,而是糙米饭再加一碗“汤?”
这样的饭菜看着就让人没食欲,还好她空间里有吃的,把这些东西偷偷和空间里的换一换。
一个房间睡十个人,吃完饭大家就都睡了。
不是因为他们的睡眠质量好,而是饭里加了催眠的药,虽然南夕没有吃,但是在饭提来的时候她就闻到了味道。
兴奋剂,催眠,还有一种黑色的物质,那气息与夜阑身体里的毒素应该是同一种。
忽然南夕听到房间外有脚步声,她快速跳上木板,随意的闭上眼睛,假装睡的很熟。
嘎吱!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听脚步应该有好几个人进来。
“儿子,就是这个死老婆子,看着鬼鬼祟祟的,赶紧把她处理了!”
胖老婆子的声音?那不用说跟她一起来的应该就是她儿子了。
“去,你们两个,把她弄到乱坟坑。”一个男人说道,这人应该就是胖老婆子的儿子。
南夕清楚的感受到,他们说的那个死老婆子就是她。
果不其然,男人的话音刚落,就有人走过来一人一边拉着南夕的胳膊,把她从木板上拉了起来。
一路拖南夕前行,南夕觉得她的脚趾头都要磨冒烟了。
南夕心里直骂娘,没有人性的东西,她做什么了就要把她扔去乱坟岗。
扔就扔吧,你好歹抬着她呀,就这么一路磨着是怎么回事啊,她不疼的么。
就因为拿了她的工具?要不要这么小肚鸡肠啊,人性泯灭啊!畜牲啊!
狗东西,下次她一定要这些畜牲好看,真当姑奶奶是好欺负的。
走了好久,那两个人终于停下了脚步,南夕松了一口气,再走一会儿,她的脚估计要报废了。
南夕头低着,眉头皱在一起,这里的气味超级难闻,全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赶紧弄死咱们走吧,这里太难闻了。”一个男人说道。
“嗯,真晦气,每次都让咱们来这里扔尸体,难闻死了。”另一个男人也抱怨道。
南夕悄悄睁眼,这里现在除了一坑的尸体就只有他们三个。
没有其他人那就好办多了,运起精神力,直接把他们两个的记忆吸收到她脑海里。
在他俩出手前,南夕的速度比他们更快。
咔嚓!咔嚓!两声,两个男人就倒在了地上。
到死他们两个的眼睛都睁的圆溜溜的,显然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老妇人能有这个快的速度。
不过这件事他们注定不会得到解答了,一人一脚把两个人送下坑里。
南夕拿出一颗易容丹吃了下去,片刻之后,她就变成了其中一个男子的模样。
这易容丹还真是好用,以后这东西可得多备点,这简直就是杀人越货的必备良品啊。
现在她也不怕暴露了,因为他有那个人的全部记忆,现在她只需要按着男子的习惯来生活就好了。
终于可以在明面上行走了,也不枉费她挖了这么久的坑。
这几天除了挖坑就是挖坑,她都觉得她肺里全是土。
南夕坐在地上,脱下鞋子一看,果然她的脚趾头都磨破了,血都染红了袜子。
忍着痛,给脚涂了药,换了鞋袜,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