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什么专业呀?有考上喜欢的专业嘛?”
“化学,我大学报的也是相关专业。”
如果不是学了这个专业,我也不可能有机会给他慢慢的下药,为母亲报仇,可惜眼看就要成功了。
结果跟他发生了争执没能全身而退。
“真好啊!
大学生你以后要是离开了这里以后,一定可的好好学习,实现自己的梦想啊。”
南知意认真看着他眼睛亮晶晶,充满期许的,就好像这不单单是他的梦想,也是自己。
宋怀西一时觉得喉咙有些哽咽,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淡淡的点了点头,回了一个好。
“那我们就约定好了哟。”
南知意听到满意的回复,开心极了,露出了一个憨厚的微笑,让人忽略他是一区老大,而是一个傻大个。
两人都没说,压根就没有人能活着出去这样煞风景的话。
“你呢,你出去了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我呀,老子想回家看看,我一直在流浪,还没回过家呢。
对了大学生,要是你以后出去了,替我去看看我的家乡好嘛?我也是夏国的人呢!”
“好。”
宋怀西看着对面开心憧憬着未来的人,感觉跟着自己也开心了,不论他说的什么也顺着答着好。
“晚安,大学生,明天还有的忙呢。”
“晚安,老大。”
没人知道下一个如此平静的夜晚,俩人竟走到了分道扬镳。
……
南知意迷迷糊糊的起身换了衣服,因为昨晚的宿醉今天脑子都还是一团浆糊,隐隐作痛。
烦躁的抓了两下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的朝洗漱间走去,路过厨房时,听到里面传来呲呲,噼里啪啦的声音。
打开门,慵懒的半倚在门框上,眼睛要睁不睁的样子,疑惑的问道。
“大学生,这一大早你在忙啥呀?”
宋怀西回头,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拿着碗,穿着监狱配送的围裙,一脸高兴,神采奕奕的样子。
“早啊,老大。我在做早饭呢!”
“去食堂吃就是,白费事,麻烦。”
“我看你每次吃饭都很小心,喜欢吃的都不敢多夹。
听说你们经常会招人暗杀和下毒,就想着先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可以的话,我后面给你做你喜欢吃的。”
玛德,莫名觉得暖心是怎么回事,像个小媳妇似的。
“行吧,我先去收拾了。”
南知意感觉莫名的有些烦躁,总觉得忘了什么,想不起来。
匆匆去收拾了,洗了把冷水脸才清醒了,坐在饭桌旁,看着宋怀西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忙碌着,也不打算帮忙。
早餐做的很丰盛,有葱油饼,油条,南瓜饼,包子,牛奶和菜稀饭。
“主人,这早饭有毒呀,会不会是反派想毒死你上位呀?”
看着有毒的葱油饼,油条,南瓜饼,南知意沉默了,忘记告诉傻小子油有毒了。
本来昨天发现了的,但是吧,想着自己又不做饭,就忘记处理了。
“不是,这毒是南溪国的,他接触不到。”
南知意随手从兜里掏了一颗解毒药丸吃了下去。
淡定的看着对面满脸高兴的拿来了碗筷,眼睛亮晶晶的期待的看着自己。
“老大,快尝尝我的厨艺。”
“来了,来了,原着名场面之一。
善良的女主为了除掉邪恶的反派,以第一次做饭,不知道好不好吃的名义,邀请他品尝自己做的饭,趁机下毒。
心灰意冷反派明知有毒还是全部吃了下去,然后说……”
“不错呀,好吃。”
南知意愉悦的大块朵颖,然后将有毒的几个菜都扒拉到了自己面前。
“你既然说是给我做的,那就是我的了哟。你可不能跟我抢。”
宋怀西一见他很满意自己的手艺,脸都笑开了花,一脸幸福的埋头吃着饭。
“主人,色令智昏,有毒的菜你还真吃呀!”
“他可不比女主好吧,这做的色香味俱全的,我吃了解毒的,为什么不吃。浪费可耻。”
“主人,你就直说了吧,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星空兽一脸八怪的挑了挑眉,从意识空间飘了出来,贱兮兮的在南知意眼前晃悠着。
“滚,少看点耽美。他只是有些像我的一位家人。”
阿鸢也不知你去了哪里,现在还好嘛?
忧伤的情绪一闪而过,南知意化身成了愉快的干饭人,一会就将所有的食物吃完了。
慵懒的躺在椅子上,打了一个饱嗝,轻揉着有些吃撑了的胃。
彭…彭…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一室的悠闲,宋怀西立刻起身前去开门。
狱警8号满头是汗,一脸慌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险些滑倒在地,一个滑铲到了南知意面前,劈了叉。
“说吧,什么事如此惊慌。”
南知意坐正,将人扶了起来,表情严肃的看着他。等他气息渐缓才不疾不徐的问道。
“南老大,南区矿区发生了坍塌,水漫进了隧道,全线被封闭了。”
“你说什么?”
南知意震惊的站了起来,眼睛瞪大,眼眶通红,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靠,不要让老子知道哪个崽种搞得事情,老子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周身强大的气场压的狱警8号两股颤颤,险些给他跪了。
宋怀西在这压力下,也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好像面对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主人,冷静啊,反派还在这里,不要说脏话。”
星空兽焦急的飞舞在他的旁边,心里骂骂咧咧。
靠,那个傻逼玩意搞这种事情,不知道动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嘛?
听到系统的话,南知意才冷静了些许,周身的威压都收了起来,但是表情依旧很臭,眼神更是像淬了毒的一样。
几个名字不停在心里闪现,无非就是那些在自己手里吃了瘪的,搞事情。
“可有什么线索?”
“没…没有,据查探的人来报,说是意外事故导致的。”
狱警8号,战战兢兢的颤声说道。
不说南知意了,他自己也不信。
可是他也没办法,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一边拿着帕子疯狂擦着额头的汗。
“意外,呵,他们觉得我信吗?我是四肢发达,但也还没到头脑瘫痪的地步。”
南知意脸上更加阴沉了,冷哼一声,起身来回踱着步。
“这段时间既没有地震,也没海啸,每隔一段距离还有应急隔离墙。
你告诉全长上千公里的隧道,全部被水?了是意外。
他们是觉得我的脑子是水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