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拼命的拍打她的手,挣扎着,却如同碰上了洛铁一样,不能撼动她分毫,吃力嘲讽道:
“你们这些疯子说话都不讲究一点逻辑的嘛?
老子是孤儿,从来就没来过小河村,就更别提影雾兰了,之前更是连见都没见过,何来泄密一说。
你不能因为他长得跟我像,恰好同姓就认定我是他弟吧?讲点道理。”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李晓文愤怒的给了他一拳,拖着人,来到莲花旁边,撕开了他手上正在结痂的伤口,让血滴落在花瓣上。
“你该庆幸这些年你所有改变,温柔、善良了很多,要不然今天被拖到这里的就是你的尸体了。”
“你这个变态,要死呀!老子好不容易好了的伤口,又被你崩开。
我跟你说,你最好祈祷不会留疤,否则的话我一定在你脸上留下一个一样的。”
温柔,善良,什么鬼话呀,朝老子身上套,瞎了你的狗眼了。
南知意愤怒的想着,心里不停念叨着。
凌司夜好歹算是反派吧,这样的小罗罗怎么解决起来都这样慢呀?还没来。
“主人,你别急,反派很快就来了,这个世界磁场比较特殊,我怕被发现,就先下了哈。”
星空兽上线了没有三秒,又下线了。
不是那个副本不特殊了,这家伙是上班越来越不积极了,不是在忙自己的事,就是在看自己的热闹。
工作现在是一点也不想干了,怎么有钱了就飘了,小心我给你举报扣你工资。
“对了,主人不要想着举报扣我工资哈,我已经辞职了哈,成外包人员了,他们管不到的。”一秒说完,又隐遁了。
这话说的把南知意气笑了,自己又是在挨毒打走任务,又是忙着积功德,累的要死。
自己系统反而清闲的辞职了,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蹦哒嘲讽了。
想着他分出一丝心神,一通操作下了封了星空兽的账号,如愿的听到他的哀嚎声,又笑了起来。
小样,敢在我面前得瑟,缺少社会的毒打了。
此时李晓文看着测试结果,心神大震,也顾不得南知意在哪里大放厥词了。
“怎么会不相融?怎么可能不一样?难不成我真的找错人了?”
想着她愤怒的眼睛通红,朝南知意看去,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看着他笑,心态更是崩了。
“你笑什么?怎么是在嘲笑我愚蠢嘛?
你别得意,我愿意留着你,都是看在南大哥的份上,如今你没用了,也没留下的必要了。”
话音未落,她就掏出藏在衣袖里面的匕首,朝南知意心口刺去,装若癫狂的样子,低声呢喃着。
“别怕南总,我手法很熟练的,不会疼多久的。”
南知意感觉到杀意的瞬间就起身,绕着坟墓跑。
眼看要被追上,铛的一声,袭击被挡住,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阿意,别怕,我在。”
简单的几个字,听在南知意的耳朵里如同天籁,让人安心不已。
“晓静好久不见,你姐呢?”
李晓文听到熟悉的称呼动作一顿,抬起头来,朝岑子衿看去,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晓静……原来你才是当初的那个叛徒。”
她低声呢喃着,渐渐的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变得癫狂。
“我要杀掉你们这些叛徒。”
随着话音落,整的坟地的花草都开始抖动起来,疯狂的生长着,朝自己袭击而来。
“叛徒?什么叛徒呀?”
岑子衿一边躲避着,一边疑惑的看着她,想要靠近问清楚,沈涛在他的旁边掠阵。
果然男女主都是有主角光环的。
南知意看着肉眼可见,比另外两人多几倍是藤蔓攻击,感慨着。
如果不是司夜一体双魂,还有一个灵魂有特殊技能偷偷帮忙的话,估计自己这面早就沦陷了。
凌司夜吃力的抵挡着藤蔓的攻击,一边护着南知意朝远处遁去。
南知意伤口崩裂,血腥味吸引着变异藤蔓越加兴奋,舔舐着他伤口掉落在地上的血迹。
然后被他反向操控了,偷偷阻挡攻击,同时他偷偷模仿者凌司夜的力量波动,帮着操纵着暗影战斗。
因为做的极其隐秘,而且他本身还带了相关道具的,就连天道都没察觉,让他成功蒙混过关。
两人找到了坟场外一棵不远不近的树,躲在上面偷听着动静。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反正出了坟场,里面的攻击就都没了。
“阿意,你吓死我了,下次可不能这样干了。”
凌司夜将南知意抱在怀里,一边给他清理着伤口,一边心疼的说道。
声音不自觉得都有些哽咽,低垂着眉眼,看上去脆弱极了,好像随时要碎掉一样。
“我保证。”南知意立刻心疼的说道,就差赌咒发誓了。
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依赖的蹭了蹭,抬头看着蹭出的黄褐色的痕迹,没忍住笑了起来。
“没心没肺的小坏蛋。”凌司夜看着他傻乐的样子,心情也好了起来,宠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子。
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怀里。
就这一会下面的战斗也告一段落,李晓文被岑子衿双手反剪,压在了地上。
“说其他人在哪里?”
“他们呀!早就已经被我干掉了,变成了花肥,你们找不到的,也别痴心妄想了。”
两人皱了皱眉,互相对视了一眼,换沈涛押着审问。
“那你刚刚说的背叛是怎么回事?”
“别装蒜了,你们不都是冲着传说中的影雾兰来的嘛?怎么会不知道。”
“我们是为了调查小河村老人被杀的案件来的,确实没听说过你说的隐雾兰。”
李晓文听到他的话,也不知信没信,反而冷静了许多,不满的小声嘟囔着。
“那案件有什么好调查的,不都已经结案了嘛?
就是丧心病狂的儿子,为了吞并老人留下的资产和以后可能分到的拆迁款,因为没谈拢,所以痛下杀手。”
“不对,那个老人最是疼爱自己的孩子。
如果李全要的话,只要哭哭啼啼说上几句,老人肯定会答应他们的要求的,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