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
黄金瞳化作流光,钻入张霄的瞳孔中。
瞬间一股刺痛感袭来,张霄咬着牙疯狂的转移注意力,这胀痛的感觉持续十多分钟才缓缓消散。
他眨了眨眼睛,最后一丝异样感消失。
顿时,张霄发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目光扫过墙壁,却看见闫家闫解成正在做手工活,心中不由的吐槽一番,“真辣眼睛!!”
让张霄感到诧异的是,只要他盯着某样物体静静观看之时,该物品结构材质,纹理都一一显现出来。
当他想尝试时光回溯、空间暂停等其他特殊效果,却发现黄金瞳没有丝毫反应。
“原来这是一个青春版的啊!”张霄有些失望,“不过也算是一个收获了,至少鉴宝、透视,望远兼视角转弯这些基本功能还在。”
现如今张霄有了黄金瞳的鉴宝能力,之前从金天胜那些八旗子弟收来的古董终于是可以鉴定了。
有时间还可以去潘家园和琉璃厂去捡漏。
透视和望远,对于张霄也是很有用的。
若是秦淮茹抬头望去,必然会发现张霄双眸的变化。
黝黑的瞳孔中,一道细小的黄金丝线组成的圆圈,有一股妖异的感觉。
玩了几分钟,张霄便感受到自己体力在急剧下降。
“看来这黄金瞳的能力也不是随便用的。”张霄轻闭双眼,再次睁开时,瞳孔深处的金色圆圈已经消失不见。
“看来每天能够使用的时间大概是在半小时左右。”张霄低声喃喃自语道。
“半小时哪里够!!”
“......”
翌日清晨。
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聚集在一起,讨论着贾家关于贾东旭葬礼的事情。
“可先说好了啊!我只负责登记,其他的事情我可不管。”闫埠贵率先说话。
甚至给自己安排好了工作,他可不想被贾家坑钱。
“老易啊,不是我不想帮,主要是我也没有多少钱了。”刘海中脸上的肥肉不由得抽了抽。
今天易中海一大清早就把自己和闫埠贵叫过来讨论贾东旭的葬礼,一看就不是好事。
很大程度是因为钱的事情。
易中海听见两人的话之后,脸色不由的一黑。
“我身上的钱也不多了。”易中海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可要是不把贾东旭风风光光的下葬,你们觉得贾张氏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来。”
两人听见易中海的话,顿时陷入了沉默。
贾张氏作为院里面的老人,所知道的秘密可不少。
就在几天前,贾张氏还算有点理性,只说了近几年的事情。
但他们几人的苟且远不止这点事情。
聋老太太作假资料骗取五保户和烈属身份,还有何大清逃离四合院......
这些事情身后可都是有着他们的身影。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募捐!?”刘海中给出了一个提议,“反正贾家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好。”
“还募捐,你怕是忘记上一次的事情了。”闫埠贵冷笑一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说还有什么办法。”刘海中瞬间摆烂了。
“我倒有一个办法,就是需要你们配合一下。”易中海神秘道。
“什么方法!?”闫埠贵转头看向易中海,只要不是让自己出钱就行了。
此时的刘海中也着急道:“老易,你就别卖关子了。”
“我们没钱,但是张霄和秦淮茹有啊!昨天他们可是收了我们一千五百多块钱。”
“我们可以从他们身上拿啊!”
两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刘海中甚至用手背触摸了一下易中海的额头。
“老易,你没事吧!贾张氏和他们的关系,张霄不在贾东旭葬礼上放鞭炮,我们都要烧高香了。”
“是啊!我看还不如从傻柱那里拿钱好现实一点。”
“你们听我说啊!”易中海解释道,“秦淮茹是贾东旭前妻是吧,棒梗又是她的儿子。”
“有着这层关系,秦淮茹会一分钱不掏!?”
“这不是让人家戳脊梁骨吗?”
“我们几个人再做表率,把份子钱提高,这样一来钱不就有了吗?”
“之后我们再把我们的钱拿出来。”
听完易中海的解释,闫埠贵和刘海中的眼睛亮了起来。
是啊!
他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一个办法呢。
几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完善了一些细节,立马拍板决定。
想要张霄和秦淮茹出钱,光靠他们几个做表率是远远不够的。
他们决定最后再向张霄和秦淮茹收钱,那时候把闫埠贵记录的礼册放在他们面前。
这钱他们掏也得掏,不掏也得掏。
易中海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笑。
他身上有钱。
非常有钱,每个月他都会攒下一些钱,这些他都留着,这一分一厘都是他的养老钱。
他凭什么给贾张氏用?
留着给自己买排骨不香吗?
不能给自己养老的人,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早饭过后。
众人开始离开大院去上班。
路过前院的时候,都注意到三大爷闫埠贵支起的方桌,上面摆着一本有些破旧的册子。
“哟!三大爷您这是把写春联的笔墨都拿出来了。”傻柱玩笑道。
“去去去,别乱说话。”闫埠贵挥了挥手,驱赶捣乱的傻柱,“明天是你贾哥的葬礼,作为大院里面唯一的大爷。”
“我这也是尽一些绵薄之力。”
回完傻柱,闫埠贵摆好笔墨,开始长篇大论。
一时间路过前院的住户都被闫埠贵深深吸引住了。
“各位,明天就是贾家贾东旭的葬礼了......”
辞藻华丽,语气充满了伤感。
“得嘞,三大爷你就不要在这里念经了,不就是随份子钱吗?”傻柱大声嚷嚷道,“我出十块。”
“毕竟贾东旭是我贾哥!”
围观的众人也被傻柱的大手笔给震惊到了。
“哈哈哈,还是傻柱思想觉悟高。”三大爷笑道。
这算是打了一个好头。
可接下来的画面有点让闫埠贵摸不着头脑。
刚刚还围着一群人的大院,瞬间没有人了。
“这戏白唱了!?”
这时张霄和秦淮茹推着自行车走出了家门。
“嘿!张霄,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