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忠心义胆》的一千万宣传费用已提前计算在内,那么两亿元票房中,制片方可以分得大约八千万元。
再加上日泡的发行权收入已经超过了制作成本,这意味着八千万元都是纯利润。
再加上香江和东南亚地区的票房以及国内的音像版权收益,总的利润肯定过亿。
按照对半分的原则,林锦城个人将获得五千万的收益。在2005年,凭借一部电影赚取半个亿的目标,让林锦城感到非常满意。
深夜时分,张劲和其他几个人聚集在林锦城的房间,等待张昭的电话,他将会报告今天的票房成绩。
张劲和董艺旋与杨俊毅和孙莉不同,他们更关注事业进展,不时地盯着茶几上的手机看。
接近午夜时分,手机终于响起。林锦城拿起电话,接听后立刻听到了张昭兴奋的声音:“林导,今天的票房达到了2040万,又一次刷新了单日票房记录!”
张昭继续说道:“林导,《忠心义胆》成为首部单日票房突破两千万的电影,这可是在国内电影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啊!”
听到“电影史”三个字,林锦城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因为他记得李炎在《疯狂游戏》上映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张总,恭喜啊,光线影业也因此载入史册了。”林锦城勉强笑着说。
似乎察觉到林锦城的语气不太热情,张昭一时有些不解,不过他以为林锦城是因为连日奔波感到疲惫。
张昭见林锦城兴致不高,便很快结束了通话。“林导,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张总,没事了,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后,林锦城简单地跟张劲他们说了下票房情况,便让大家各自回去休息。
等林锦城洗漱完毕,安乐影业来电通报了港岛的票房成绩为340万,并商讨了前往港岛的日程安排。
之后,林锦城拨通了张梓伊的电话,聊了一会儿家常,才安心入睡。
当天早些时候,在深广机场,林锦城对紧紧依偎在他怀里的张梓伊轻声说道:“这么多记者围着我转,你就不怕被拍到,上了报纸头条吗?”
张梓伊抬起头,带着笑意回应:“怕什么,反正我不在乎!”
“不在乎也得先放开我呀,咱们不能一直这么站着吧。”
于是,张梓伊松开了林锦城,牵着他的手,向一旁的孙莉打招呼:“孙莉姐!”
这一声“孙莉姐”让孙莉愣住了。虽然两人在拍摄《爱的真谛》时已经相识,但那时张梓伊总是粘着林锦城,而孙莉为了避免别人认为自己刻意攀附,很少主动与张梓伊交流。
张梓伊和孙莉其实不太熟悉,但她却亲昵地叫着孙莉的名字。
“梓伊。”尽管一头雾水,孙莉还是笑着回应,并装出亲近的样子。
旁观这一切的林锦城感到非常困惑,心想她们俩何时变得如此亲密无间了。
之后,林锦城把张梓伊介绍给了张劲等人,大家一起上了车前往酒店。
在电影公司提供的商务车上,张梓伊紧紧地握着林锦城的手,并且有意无意地让这对紧握的手出现在孙莉的视线里。
由于电影《忠心义胆》的票房已经突破了一亿,总票房接近两亿,林锦城决定不再每晚等到深夜报告票房成绩,改为第二天早晨汇报。
于是,林锦城当天早晨给张昭打了电话,告知这一变化,并同样通知了安乐影业那边不再需要晚间通报票房。
这样一来,到了酒店后,大家都可以直接回各自的房间休息了。
进屋后,林锦城把张梓伊一把抱起放到床上,笑着说:“你这脑袋里到底在琢磨些什么呢?”
在车上时,张梓伊多次把他的手拉过来,故意让孙莉看到。
起初林锦城并未在意,但几次之后,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再想到早些时候在机场,张梓伊当众扑进自己怀里,完全不顾及是否有记者在场。
这时,林锦城恍然大悟,明白了张梓伊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
张梓伊正准备翻身,听到林锦城的话,她停顿了一下,调皮地眨了眨眼:“我在想什么呀?”
坐在床边的林锦城听了这话,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你还跟我装糊涂,如果不是担心我跟孙莉之间有什么,你会这么反常吗?”
张梓伊见状,也不再辩解,爬起来趴在林锦城的背上笑道:“怎么啦,我是你女好朋友,担心自己的男好朋友被别人抢走,这也有错吗?”
自从得知孙莉将参演林锦城的新片并且还要去泰城取景拍摄以来,张梓伊就一直有点担心。
虽然在拍摄《爱的真谛》时,她在现场并没有发现孙莉和林锦城之间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但这一次去泰城拍摄,身处异国,人最容易感到孤独。
再加上林锦城在业内的影响力,很难说孙莉会不会因此而产生一些别的念头。
如果不是当时她自己太忙脱不开身,她真想飞去泰城看着他们。
林锦城从口袋里拿出一些物品,接着他用双手扶着张梓伊,走向浴室。
“没错,你没错。但是,你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呢?这是不相信我呀,所以还是要罚你一下!”
当他讲完这句话时,他已经带着张梓伊走进了浴室。随后,浴室里传来了流水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张梓伊略带惊讶的轻呼。
片刻之后,在一个充满温馨气息的房间里,张梓伊倚在林锦城的怀里,脸上泛着红晕。
林锦城轻轻抚摸着张梓伊的背部,开口问道:“梓伊,我经营公司的这些年里,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其实,林锦城真正想了解的是张梓伊的家庭背景。他们已经相处多年,但他对张梓伊的家庭情况知之甚少,只知道张延恭和张益丰这两家人。
张梓伊的手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轻声回答:“当然遇到了,但那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很小,父亲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我。
直到后来我加入公司,父亲为了让我明白企业与政府之间的关系如何处理,才向我讲述了过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