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后面的谈话,就像被风一吹,拐了个弯,变得让人哭笑不得。
楚南那张嘴,就像是突然抹上了蜜,对那女孩是一顿猛夸。
什么“你简直是天上的仙女下凡,美得让人心颤”,又是什么“你的剑法,那叫一个绝,简直能跟古代的剑仙比肩”。
说得那叫一个肉麻。
女孩开始还勉强能维持个笑脸,到后来,那脸色就跟吃了没熟的柿子一样,又青又尴尬。
终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摆了摆手,说:“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今夜来,就是想着还你一条命。你要是不打算动手杀我,我可就真走了。”
楚南一听,心里头那个乐呵,心想:“我杀你干嘛?这SSS+级别的美女,那可是稀缺资源,得好好供着,将来用处大着呢!”
他连忙摇头,说:“不杀不杀,绝对不杀。不过,你身上的伤,真好了?”
女孩点了点头,说:“吃了丹药,已经好了大半。但练武之人,总有些隐疾,除非到了宗师境界,或者有宗师亲自调理,不然难以根除。”
楚南一听这话,眼睛一亮,心想:“这不正是个套近乎的好机会嘛!”
他二话不说,伸手就朝女孩的手腕抓去,打算帮女孩调理内伤。
女孩哪想得到楚南会这么直接,整个人都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立刻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往后一缩,同时反手一推,两人就在教学楼的天台上,这么一来一回,打了起来。
楚南一边躲闪,一边还不忘喊:“美女,你别打啊,我这是真心想给你疗伤,我真的是宗师境界!”
女孩一边躲,一边回击,嘴里还不饶人:“我信你个鬼!你就是个色胚,想占我便宜!”
楚南说:“你刚才不是说佛经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美女,你着相了呀!”
两人就这么在天台上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
楚南虽然嘴上带着几分玩笑意味,喊着要给女孩疗伤,但动作里却一点不含糊,显然是舔狗本性发作,想着打是亲骂是爱那一套。
女孩呢,也是真恼了,出手越发凌厉,招招都往楚南的要害招呼。
就这么斗了一会儿,女孩突然一跃,跳上了天台边缘的栏杆,打算借此脱身。
楚南哪肯放过,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脚踝,硬生生把她给拽了下来。
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刚要开口骂人,就感觉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内力从脚踝处涌入体内,沿着经脉游走,所到之处,那些因练武留下的隐痛竟缓缓消散。
那感觉,就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舒适。
女孩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楚南,紧接着她的皮肤就羞红了,随着楚南的内力在她身体中游走,女孩的皮肤起了一层密密的红色疹子。
这个过程并不短暂,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
楚南的脸色也从最初的轻松,渐渐变得有些疲惫,最后几乎是喘着粗气,才勉强停了下来。
尼玛,这给人调理内伤也太累了!
看来以后还是得用天材地宝才行啊。
下午就去找韩家老头要!
女孩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发现体内的一些隐疾,好了差不多一半,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复杂。
她看着楚南,眼神里既有感激,又有几分戒备,最后只说了一句:“你不杀我,那我就走了。”
说完,也不等楚南回答,转身就匆匆离开了,步伐中带着几分狼狈。
楚南看着女孩的背影,苦笑了一声,随即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恢复体力。
这一坐,就是大半个时辰,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他才缓缓起身,走下教学楼,回到寝室。
一进门,就看到谷巨机和阳顶天两人正瞪大眼睛看着他,一脸的不敢置信。
谷巨机先开口:“南哥,你这是被抽干了?怎么一副肾虚的样子?”
阳顶天也附和道:“就是啊,看你这脸色,跟刚跟一百个肥婆打了一架似的,太吓人了!”
楚南闻言,苦笑更甚,往床上一倒,说了句:“别提了,今天这事,比跟肥婆打架累多了。”
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显然是累极了,直接进入了梦乡。
谷巨机和阳顶天对视一眼,都发现彼此眼中的惊悸,心中暗自嘀咕:“这美女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消受的啊!”
楚南一觉睡到下午。
他醒来,揉了揉眼睛,一看手表,已经快到吃晚饭的点儿了。
肚子虽然咕噜叫了两声,但他心头之事可比吃饭重要多了,满脑子都是韩家答应给他的天材地宝。
他匆匆忙忙拽过衣服套在身上,也顾不上整理,径直冲出了宿舍。
今儿个他可不打算靠两条腿走路,来到学校门口,直接把他的阿斯顿马丁给调了过来。
那车一出现在学校门口,立马就引发了一阵小轰动,周围的女生眼睛都直了,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
楚南可没空搭理这些,一骨碌钻进车里,油门一踩,轰鸣声起,车子就很拉风地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消失了。
他沿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疾驰,直到车子驶入了一片他从未踏足过的区域——军事管理区。白天看来,这地方更显神秘,高墙大院,戒备森严,难怪平时难得一见。
不一会儿,车子稳稳停在了韩家门前。
韩烈早已在前厅候着他了,一脸笑意。
“楚小友,真是沉得住气啊,这时候才来,不愧是能在武学上有所建树的年轻人,这份定力,当真是少见。”韩烈夸赞道。
楚南心里暗自嘀咕,我哪是沉得住气,分明是睡过头了。
不过面上还是笑眯眯的,“韩家主,别客套了,东西准备好了没?”
“自然,自然,我们韩家作为古武世家,这点承诺岂能不作数?”
韩烈边说边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三个盒子,还有一个精致的玉瓶,轻轻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