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
风起急匆匆走到公冶祭书房禀报:“王爷,云涌暴露了!”
公冶祭眼神瞬间犀利:“人在哪?”
风起面色沉重:“属下无能。”
公冶祭沉声吩咐:“去找,必须找到。”
说话的同时,公冶祭也起身往外走去。
走在路上时,公冶祭在想是什么人能发现云涌的存在?又是什么人能将云涌逼得四处逃窜?
云涌之前的任务是盯着贪污案那些官员,后来查出御史中丞府有问题,公冶祭便让他只盯着御史中丞府。
直到前几日御史中丞失踪,云涌也没了音信。
可今早公冶祭却又收到云涌传回来的密信,说他已经找到了御史中丞,两人安好。
可这才不过半日,云涌却暴露了?
难道他们一开始便被人算计了?
思虑间,两人已至府外,公冶祭大步迈出府门,作势就要上马。
身前却突然窜出一个暗卫:“王爷,云涌一刻前出现在天下楼。”
公冶祭立即转身:“去天下楼!”
天下楼内—
小竹找的大夫已经到了,正在给躺着的男子诊治。
“老夫需要热水、烈酒和剪刀,麻烦小姐准备一下。”
南宫姒抬眸示意幽兰下去准备,幽兰走后南宫姒问:“大夫,他伤的重吗?”
大夫答:“这位公子身上伤口虽多,却都不致命,只需上药止血便可,倒是这腹部的伤口有些严重,昏迷的原因也是这个。”
“那大夫可有把握救活?”
“小姐放心,这位公子体魄健全,这些伤要不了他的命,腹部伤口得缝几针,之后休养几日便没有大碍,但还是要注意别扯到伤口。”
“我记下了,之后的事便交给大夫了。”
“小姐放心。”
片刻,幽兰拿着东西上了楼,南宫姒带着两人离开包间,站在二楼过道等候。
大概一盏茶,大夫出来了。
“伤口已缝合好,人还昏迷着,醒来后立即把药给公子喝下,能止痛。”
南宫姒微微颔首:“多谢大夫。”
随后吩咐小竹将大夫送出去,还额外给了一笔辛苦费。
大夫被送走,南宫姒想着进去看看。
刚转身,就听见楼下传来阵阵脚步声。
凝眸望去,熟悉的阵仗,是诏狱的官兵。
下一瞬,南宫姒便看见一身寒意的公冶祭走了进来,而后一声令下:“搜!”
官兵们立时散开,却也没有为难楼内的宾客。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只搜二楼的包间。
瞧见这一幕,南宫姒瞬间想到了还昏迷着的男子。
她看了一眼楼下的公冶祭,转身回了包间,在男子身上摸出一块令牌,上头清晰的写着云涌二字。
瞧见这个,南宫姒的记忆瞬间打开,她记得风起腰间挂着的令牌也刻着字。
可惜没有仔细看过,好在那令牌的样式她还记得,与自己手中这个很像。
思及此,南宫姒苦笑一声,不会这么巧吧?
片刻,南宫姒拿着这块染血的令牌走了出去,恰好碰见官兵已经搜到了她包间隔壁。
当即主动上前,将令牌递给了其中一位官兵:“这个是你们要找的东西吗?”
瞧见令牌的瞬间,官兵急问:“请问小姐是在何处找到此令牌的?”
南宫姒也不隐瞒:“令牌的主人在隔壁包间躺着。”
官兵闻言冲楼下一喊:“王爷,找到了!”
公冶祭闻声抬头,一眼瞧见南宫姒站在那里,迈步往楼上走去,南宫姒的视线也一直跟随。
待人到近前,公冶祭率先开口:“看来南宫小姐很喜欢这天下楼。”
“天下楼的饭菜很对臣女口味。”
公冶祭看着南宫姒手中的令牌上询问:“你是如何遇到云涌的?”
“原来他是王爷的人,说来也巧,他昏迷之际撞进了臣女的包间,撞倒了臣女的婢女,又浑身是血,总不能让他躺在那里等死。”
话间,南宫姒凑近公冶祭耳边:“他被人追杀至此,伤口已经缝合上药,人还没醒。”
南宫姒说完便往后退,却被公冶祭拉住:“看见那人的容貌了吗?”
南宫姒轻轻点头:“我与他说了几句话,再出现我一定认得。”
“不用,这件事交给我,你不要再管。”
说罢,公冶祭绕过南宫姒进了包间,再出来时,他对南宫姒道:“今日多谢南宫小姐救本王属下一命,这份情本王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