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都城内流言四起,就今日这一遭,添油加醋,传出了不少版本。
南宫姒知道后,心情简直不要太愉悦。
但她也知道,经过这一次,她跟南宫倩的战争,算是彻底打响了。
接下来的每一日,她都将与南宫倩,不死不休!
接下来的几日,南宫姒再没了动作,除了听说张姨娘忙里忙外的打听着南宫倩的下落。
南宫姒却是在病痛中度过了剩下的几日。
病情的由来,则是因为一直被忽略的喉咙痛。
她本以为只是一时喝酒猛了,不想过了两天,自己声音都哑了,甚至开始发起高烧。
小的小竹冒雨喊了大夫上门。
后经过诊断,是喉咙炎症导致高烧,起因的确是因为烈酒,大夫原话是:烈酒一般不伤喉,但小姐喝的太猛且太多,这才引发炎症。
南宫姒都觉得自己冤,两世以来第一次喝酒,居然喝出了毛病,看来以后这酒是分毫不能沾。
她甚至都想不通,为何别人喝酒都不会这样?那些男子喝酒可比她猛。
高烧一直持续三天,总是反复,终于在第四天彻底断根。
中间南宫辰来看望过她,还向她询问了南宫倩的下落。
南宫姒摇头说不知道,问及喝酒的事,南宫姒也只是敷衍带过。
南宫辰虽有疑惑,却未深究。
南宫倩是在南宫韦出发赈灾后的第二日傍晚回来的,听下人说是被张姨娘给接回来的。
但具体是从哪里接回来的,南宫姒不在意。
这一晃又是几天过去,转眼便进入了二月,南宫倩那边依旧没有动静。
这几日连续暴雨,都城很多地方也被淹了,南宫姒便没让木岑出去,安心待在府上。
乞丐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南宫姒也没得到结果,甚至连雷霆如今的踪迹都不知晓。
一时间,她心里很是烦闷,无奈又出不了门。
正烦着,幽兰进来通报,说是南宫辰来了。
南宫姒立即让幽兰把人迎来,自己也往外走。
刚走没几步,南宫辰底气十足道:“还想生病?”
南宫姒闻言站于当场,笑着看向走来的南宫辰。
“兄长今日怎么有空回来?禁军不是很忙?”
南宫辰二话不说将一早准备好的东西递给南宫姒。
“我时间不多,今日回来是给你送这个。”
南宫姒接过一看,原来是乞丐一案的卷宗,不过是誊抄的。
“兄长将这个拿出来没有问题吗?”
“放心,这不是我誊抄的,是摄政王走前就誊抄好的,说让我交给你,一直也没时间。”
“之前来看我时,兄长为何不带来?”
“那次只忙着来看你,忘了,今日领旨往城内分发物资,想起来便带回来给你了。”
南宫姒将卷宗收好问道:“城内受灾严重吗?”
南宫辰叹气:“不容乐观,我方才回来时,外边的水已经快要没过膝盖,禁军这几日都忙着分发物资,救治百姓,怕是没时间回来看你。”
“兄长尽管去做自己的事,姒儿能照顾好自己。”
“嗯,时间紧,我得走了。”
“好,兄长注意安全。”
南宫辰走后,南宫姒回了卧房,将卷宗尽数摊开,一字不落的看了起来。
待全部看完,南宫姒心中感叹,公冶祭这字,还真是不赖。
猛地想起天下楼的招牌,竟与眼前的字迹十分相像,莫不是那招牌也是他写的?
她将卷宗重新收好,脑海中回想起里面的内容。
大概意思就是诏狱已经掌握了雷霆杀人的证据,可以就此定罪,但雷霆还牵扯了另一桩案子,所以暂时不能结案。
加上公冶祭如今在东山县赈灾,这件事便也只能搁置。
不过南宫姒不着急,她相信公冶祭,也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虽然前世自己瞎了眼,但对公冶祭,她就是有底气,虽然不知这底气来自何处。
夏荷苑—
南宫倩回来狠狠发泄了一通,不仅将房内东西摔了个遍,还用锋利的发簪在婢女身上狠狠扎着,直到那婢女被她活活扎死,她胸中那口气依旧没有发泄彻底。
若不是那两婢女拉着她,只怕这院子里又要多一个惨死的婢女。
两人心知南宫倩经历了什么,倒也没有责怪,只是安慰。
“二小姐与其将怒气发泄到这些婢女身上,不如想想如何扳回一局。”
南宫倩怒极反笑:“扳回一局?说得轻巧,那贱人如今的手段你们还不清楚?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也总比怨天尤人要好,二小姐难道不想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