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他往后退了几分,将两人距离拉开。
谢娴雅也终于意识到两人距离过近,当即后退了些。
“你这伤,不要紧吧?”谢娴雅问。
南宫辰稳了稳心绪道:“不要紧,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
话止,两人相继无言。
南宫姒在一旁看着觉得好笑,这俩平日里话多的不行,今日这么安静,真难不让人多想啊。
“你是如何得知兄长受了伤?”南宫姒问。
有了南宫姒开头,谢娴雅像是松了口气:“都城中如今怕是无人不知你兄长伤重的事,禁军之前找人弄出的动静太大,皇上都知晓了。”
“弄得这么大?”
“可不,我父亲今日下朝回来告诉我时,我还有些不敢相信呢。”
这倒是南宫姒没想到的,不过她疑惑的是另外一件事。
“禁军找人会引发这么大的效应吗?我记得当时参与找人的并不多,且没有惊动百姓的意思。”
“你也发现了?父亲也觉得这件事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似乎是有意将这件事闹大。”
“可他们闹大的意义是什么?就为了让皇上知道有人失踪了?”南宫辰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对方是冲着摄政王去的?毕竟如今的禁军是摄政王管辖的范围。”谢娴雅分析。
南宫姒闻言却是摇头:“先不说失踪的是我兄长一个副统领,就说摄政王如今远在东山县赈灾,这件事就牵连不到他头上。再者,就算是牵连上,你们觉得皇上会因为一些流言对摄政王做什么吗?这样的闹剧对摄政王根本什么损害都没有。”
听了南宫姒的话,南宫辰想起之前的一件事。
“我被绑走时,郡王世子一直在逼迫我画出禁军的机关图,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司空无的算计。”
“八九不离十,若当真是他的算计,这段时间咱们都得小心,他肯定还有后手。”南宫姒道。
“可他要禁军的目的是什么?自古以来,禁军斗志听从天子的命令,其他人无权调动。”南宫辰不解。
南宫姒却不这么认为,毕竟前世司空无的确是得到了禁军的指挥权,虽然是通过贵妃。”
思及此,南宫姒觉得他们现在要防备的除了司空无,还有贵妃。
眼下这种情况,对定疆侯府很不利。
“兄长,你可听说禁军里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南宫辰想了想:“特别重要的东西应该没有,不过我早年间听说禁军有一处隐蔽的暗牢,那里面似乎关着重犯。”
就着南宫辰的话,南宫姒回想了一下前世的记忆。
最终想起一件很小的事,这件事还是司空无偶然提过一嘴。
“兄长,对于老郡王,你了解的多吗?”
“老郡王?为何突然问起他?我知道的不多,大多都是从禁军的卷宗里看到的,说是皇上登基那年,老郡王起兵反叛,最终被皇上斩于宣武门前。”
“当众斩首?”
“卷宗上没有详细记载,只记载了当时行刑之人的名字,但此事过去已久,怕是已经物是人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