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她的诗词不可能比我的好!”
少女急切的声音响起,南宫姒缓缓转身面对,继而出声询问:“诸位可觉得我在胡说?”
刚开始没人应答,许是不想得罪这位少女,但南宫姒可不怕得罪谁,毕竟她今日主要的目的就是给朱淼镇场子。
既然是镇场子,那自然一切都要以朱淼为先,那这欺负朱淼之人,自然是不能放过的。
“诸位大可不必担忧,尽可放心言语。”
有了南宫姒的话,众人也像是吃了定心丸,逐渐开始有人表态。
一番下来,竟是无一人选择少女的诗词。
见自己再次被朱淼压了一头,少女眼中的愤怒喷涌而出,疾步走到朱淼面前,却迟迟没有动作。
南宫姒不动声色的移步到朱淼身边,半个身子将朱淼护在身后。
朱淼见状心中感动,眼神坚定的注视着少女。
又过了一会儿,少女冷哼一声往楼下走去,若不是眼中的愤怒迟迟不散,估计真让人以为受了委屈的是她。
少女走后,南宫姒面对太傅道:“太傅今日想必也累了,不如就此散了?”
太傅满意点头:“老夫的确是累了,此次的诗词会便到此结束,诸位散了吧。”
众人闻言有序离去,二楼眨眼间便只剩下南宫姒、朱淼以及太傅和徐洛。
太傅并没有着急起身离开,只是打量着南宫姒。
片刻,南宫姒开口:“太傅可否借一步说话?”
太傅没有拒绝:“洛儿,你下去等我。”
南宫姒闻言也对朱淼道:“处理好自己的事。”
朱淼震惊看向南宫姒,却见对方已经走到了太傅身边,就像是刚才的话只是幻听。
两人离开后,南宫姒坐到了太傅身侧的位置,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太傅见状没有太多情绪,依旧打量着眼前这位与传言中不同的丫头,许久心中感叹:有其父必有其女。
见太傅不说话,南宫姒主动开口:“太傅就不想问些什么?”
太傅理了理衣衫:“每个人都有保守秘密的权利,想说的时候不需要问。”
南宫姒笑道:“不愧是太傅,这心胸胜过很多人。”
“你所说的很多人,也包括郡王世子?”
南宫姒不以为意:“他跟心胸两个字搭不上边。”
“此话岂不是在说郡王世子没有心胸。”
“那太傅觉得,他有吗?”
相互对视间,太傅浅浅一笑:“你们这一辈的恩怨,老夫没兴趣参与。”
“那若是上一辈的恩怨,太傅可有兴趣?”
“不妨说说。”
南宫姒低眸望向茶杯,良久道:“或许,太傅不久后 便能知道了。”
说罢,南宫姒起身冲着太傅微微屈身:“时候不早,晚辈得回去了,太傅也早些回去休息。”
“好,走吧。”
楼外—
朱淼与徐洛并肩无言,只有徐洛时不时看向朱淼,却没有开口。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却也说不清哪里奇怪。
半晌,徐洛鼓足勇气开口:“这几年—过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