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极因已经提前演化出武魂,魂力极强,现方圆百丈外,都能感知到,哪怕是一只蚂蚁的动作。只不过以前他不会运用而已。自从经佐天尊指点后,已初窥门径。
所以他在与冉天龙恶斗时,早已发觉有一人正在偷偷摸摸的观察着他,像一条毒蛇一样在盯着他,要对他一击必杀。
他也知道这个人是谁,正是参与屠杀乐王庄的凶手之一,飞剪门门主,一剪刀苟安。
当苟安从白云极身后冲来之时,白云极假装不觉,等到苟安的大剪刀快到白云极后颈之时,白云极突然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苟安的手腕,用力一扭,苟安吃痛,手中的大剪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白云极顺势一脚踢在苟安的肚子上,苟安惨叫一声,身体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下来,瘫倒在地。
白云极走上前去,看着苟安,冷冷地说:“苟安,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发现你吗?你太天真了!”
苟安脸色苍白,看着白云极,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不是白云极的对手,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
“白云极,你别得意,我不会放过你的!”苟安咬牙切齿地说。
白云极微微一笑,说:“苟安,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乐王之仇,不共戴天,拿命来!”
说完,白云极举起手中的剑,准备刺向苟安。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喊叫声:“住手!”
白云极回头一看,只见一群人冲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老者。老者看着白云极,说:“白云极,你不能杀他!”
白云极看着老者,说:“为什么?他是我的仇人,我为什么不能杀他?”
老者说:“白云极,你听我说,苟安虽然是你的仇人,但是他也是我们的人。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他,所以你不能杀他。如果你杀了他,怎能找出那幕后真凶,以及他们的阴谋”
白云极听了老者的话,犹豫了一下,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剑。他知道老者的身份,也知道老者的话有一定的道理。这个老者就是乾坤书院上一任老院长秦继风。
“好吧,我可以不杀他,但是你们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白云极说。
秦继风点了点头,说:“白云极,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的。我秦继风在此立誓,乐王庄的仇人一个也跑不了。”
说完,秦继让手下人把苟安带走了。白云极看着苟安被带走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知道秦继风为什么要救苟安,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问苟安。但是他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
秦继风对白云极说:“小友,莫要着急,你我先将张大侠他们救出,其他的事以后我与你细细道来。”
白云极知道有秦继风亲临此处,张静晓应保无恙。秦继风的境界已入武圣初期境,只是为人低调,很少出手,才不为人知。
而白云极已有武魂,感知力超强,所以对秦继风的境界修为一目了然。除了半步武王的佐天尊知道白云枫这一秘密外,无人可知。
白云极与秦继风一前一后进入院中,院中双方大战正酣。张静晓与南宫无我的交战已到白热化,张静晓与南宫无我交战已到白热化,两人皆已负伤。
张静晓左手一把钢扇,右手一本铁书,功法凌厉,每一招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而南宫无我则以掌法应对,招式刚猛,内力深厚。
只见张静晓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南宫无我身后,扇指其背心。南宫无我却不慌不忙,转身挥掌,与张静晓的钢扇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两人各自后退几步,又再次冲向对方。
此时,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雨水打在两人身上,却无法浇灭他们心中的战意。张静晓的招式越来越快,南宫无我的掌法也越来越猛,两人的战斗进入了胶着状态。
就在这时,张静晓突然发现了南宫无我的一个破绽,他毫不犹豫地攻出一扇,直指南宫无我的咽喉。南宫无我见状,连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张静晓的钢扇划伤了肩膀。
南宫无我吃痛,心中大怒,他使出全力,发出了最后一击。张静晓也不甘示弱,举铁书相迎。两人的招式再次碰撞在一起,发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光芒过后,两人都倒退数丈,均口吐鲜血,而后二人又冲上前去,斗在一起。
另一边幻杀阵中,迷雾弥漫,三大高手身陷其中,苦苦挣扎。花仙子身姿婀娜,挥舞着手中的彩带,试图驱散迷雾,但却无济于事。金掌佐英面色凝重,双掌翻飞,掌风呼啸,却也难以突破阵法的束缚。洪坤则挥舞着金刀,奋力砍向四周的迷雾,但却如同砍在棉花上一般,毫无着力之处。
在两处战场的外围,林庸、西门燕、殷平正和司徒恨等人交手。司徒恨也非泛泛之辈,已是半步武圣的境界修为,加之手中软鞭招式诡异,自带一股阴风。打得林庸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秦继风看吧对白云极立即说道:“小友你去助林少门主一臂之力,我去破阵。”
白云极本来想去破阵,但一则看到林庸危险,二则秦继风曾为乾坤书院院长对阵法研究颇透。他去破阵万无一失。
你是白云极持剑直奔司徒恨,施展的正是神鹤剑法中的一鹤冲天,白云极持剑直奔司徒恨,施展的正是神鹤剑法中的一鹤冲天。只见他身形如鹤,剑势如虹,整个人仿佛与剑融为一体,向着司徒恨疾刺而去。
司徒恨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白云极的剑法竟然如此高超。但他毕竟是江湖上的成名高手,很快就镇定下来,挥舞着手中的长鞭,迎向了白云极的攻击。
鞭剑相交,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白云极和司徒恨各自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再次向着对方冲了过去。两人你来我往,鞭招和刀招相互交错,一时间难分胜负。
就在这时,白云极突然剑法一变,使出了神鹤剑法中的另一招——鹤舞九天。他的剑势变得更加凌厉,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仙鹤,向着司徒恨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司徒恨见状,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自己遇到了强敌,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可能会败在白云极的手中。于是,他决定使出自己的绝招——恨天鞭法。
只见司徒恨挥舞着长鞭,鞭势变得更加凶猛,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向着白云极席卷而去。白云极见状,心中微微一惊,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继续施展着神鹤剑法,与司徒恨展开了最后的决战。
旁边的林庸见状,稍微喘了几吸后,重新纵身上前,与白云极双斗司徒恨。只见这二人一个剑法飘逸,一个枪法伶俐,打司徒恨左躲右闪,鞭法凌乱。
就在这时只听轰隆一声,接着“啊.啊”惨叫声不断,原来是秦继风,带人将幻杀阵给破了,主持阵法的四大护法及三十六分坛坛主无一不重伤,有的当即倒地,有的口喷鲜血,向后院退去。花仙子、佐英、洪坤三人被成功搭救。
正在不远处与张静晓激烈交锋的南宫无我瞥见这一幕后,心情瞬间变得沉重起来。他深知情况不妙,心中暗叫不好:“看来大势已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撤为妙!”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身形一闪,使出一记虚招,然后对着司徒恨等人大声喊道:“这些家伙厉害得很,咱们不是对手,快撤!”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来,朝着后院飞奔而去。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司徒恨猛地挥动手中长鞭,击退了白云极和林庸,紧接着也迅速转身离去。其余那些来自执法堂的众人见状,无论是身上带伤的还是毫发无损的,只要还有行动能力的,纷纷拔腿就往后逃。
白云极和林庸眼见敌人逃跑,立刻准备追击上去。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动身之际,秦继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将两人拦下,并高声呼喊:“且慢!莫要冲动,小心其中有诈!当务之急乃是救助伤者!”言罢,他已然快步走到张静晓身旁,关切地问道:“张大侠,您可安好?”
此时的张静晓刚刚收起那本厚重的铁书以及锋利无比的钢扇,正欲开口回答,却不想突然间喉咙一阵腥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殷红的鲜血。由于伤势过重,他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得赶忙盘腿坐下,闭目凝神,全力运功调息以疗治内伤。见此情景,秦继风不敢耽搁,连忙移步到张静晓身后,伸出双手抵在其背部,源源不断地输送内力助其疗伤。
就在此时,白云极对那些尚未逃离的执法堂成员迅速采取行动,将受伤的敌人逐个制服并集中到一起,并准备打算对他们展开审讯。
与此同时,花仙子、佐英以及洪坤三人也席地盘腿坐下,开始运转功法疗治伤势。毕竟,他们在那凶险异常的幻杀阵中苦苦支撑了整整一天一夜。此刻的三人早已是疲惫不堪、心力交瘁,神识损伤过大,没个十天半月根本好不了。
经过大约一炷香的调养之后,几人的状况稍有好转,不过想要完全恢复至巅峰状态恐怕仍需耗费大量时日。然而,眼下形势紧迫,容不得半点拖延。南宫无我等人已然逃之夭夭,而这座南宫山庄内部遍布着各式各样复杂的阵法,无人知晓他们究竟藏身于哪个角落。若是他们趁此机会在暗处发动突袭,那么此番闯入庄内的众人必将死伤惨重。
面对如此严峻的局势,张静晓与秦继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当机立断做出决定:立刻撤出南宫山庄!待到离开此地之后,再将南宫无我等执法堂众人背叛正义盟的事情公之于众,让世人皆知这群叛徒的真面目。
白云极忽然剑眉一挑,“不好,有大批的蒙面高手从山庄四处冲向我们这里。张静晓和秦继风就不由一愣,心想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怎么都没感觉到。
尚未等他们来得及深思熟虑,刹那间,执法堂那厚重的大门毫无征兆地紧闭起来,仿佛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与此同时,执法堂高耸的院墙之上,如鬼魅般涌现出数不清的蒙面身影。这些人行动迅速且悄无声息,每个人手中紧握着一支寒光四射的铁弩,锐利的箭头无一例外地瞄准了下方的众人。
张静晓和他身边的同伴们不禁惊愕失色,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能够拥有如此数量众多铁弩的势力,唯有大禹皇朝那神秘莫测、令人敬畏的靖皇司所属的靖皇铁卫才具备这样的实力。
莫非此次竟是大禹皇朝意图剿灭正义盟?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简单。自从正义盟创立伊始,从未与皇朝发生过利益冲突,反而始终不遗余力地协助皇朝处理各种事务。甚至有许多来自正义盟的成员,不辞辛劳地为维护王朝的安宁稳定四处奔波,时刻准备为皇朝浴血奋战!
如今,靖皇卫竟然现身于此,并且全部蒙上了面容,这其中必定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究竟为何而来?又带着怎样的目的呢?种种疑问涌上心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和不安。
张静晓上前搭话问道:“你们可是靖皇司请皇铁卫,让你们的大统领天马行空程燕飞前来搭话。程燕飞可在?”
墙上众蒙面人默不作声,只听得墙外有一人高喊道:“莫听他语,一个不留,全部杀掉!\&墙头上的众蒙面人听后个个按动铁弩上的崩簧,将剪矢一一射出,射向院内众人。
这正是未出虎穴狼又至,生死谁能测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