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的校长办公室内,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洒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
瑶青舒适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他的双腿盘靠在桌子上,展现出一种慵懒而随意的姿态。
他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地上,轻轻拂过地面,仿佛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福克斯安静地窝在瑶青的怀里,享受着温暖触碰和关爱。瑶青时不时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它的毛发,但其实是为了从它身上拔一根凤凰羽毛。
姜黄色的符纸被巧妙地折成小蝙蝠的形状,它们静静地站在沙发边,等待着瑶青扔下一根羽毛。
这些小蝙蝠充满期待地注视着瑶青手中的动作,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羽毛轻盈地飘起,宛如一片薄纱在空中舞动。符纸蝙蝠们紧张地盯着羽毛,它们摇摇晃晃地改变着自己的位置,试图用那对小小的蝙蝠翅膀接住羽毛。
终于,其中一只小蝙蝠成功地接住了羽毛,然后迅速将其叼在了嘴里。
小蝙蝠小心翼翼地迈着小步伐向窗户走去,它们要穿越瑶青散落在地毯上的长发。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生怕不小心踩到瑶青的发丝。
当小蝙蝠们来到窗台上时,它们展开小小的翅膀,飞向高空。
其中一只小蝙蝠由于没有站稳,险些摔落下去,但幸运的是,另一只小蝙蝠及时抓住了它,帮助它重新站稳。
在确保同伴安全后,这只勇敢的小蝙蝠率先跑到窗口高悬的边缘,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另一个小蝙蝠也紧随其后,纷纷跳下,它们的身影在空中留下一道美丽的弧线。
随着小蝙蝠的离去,瑶青继续悠闲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片刻的悠闲时光。
就在瑶青快要将福克斯身上的羽毛拔光的时候,邓布利多终于打开房门,走进了办公室。
周围那些原本在等着接下一根羽毛的小蝙蝠们听到邓布利多开门的声音,立刻变得紧张起来,纷纷加快速度,如闪电般跳了下了窗台。
瑶青见状,拍了拍福克斯的屁股,然后示意它飞回架子上喝点水。福克斯十分听话,迅速飞回到架子上开始饮水。
邓布利多一进门,便看到了已经被拔得快变成秃鸡的福克斯,他的嘴角忍不住疯狂抽搐,心中满是无奈。在与瑶青的相处中,邓布利多似乎总是处于下风。
瑶青就像是一只狡猾的泥鳅,不仅把敌人搞得满身泥泞,还会回过头来眼神鄙夷的嘲笑别人。最后,他还会吐出一口泥水在敌人身上,然后潇洒地离开。
邓布利多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以前那个爱美的福克斯如今却如此迷恋瑶青,仿佛中了迷情剂一般。他感到困惑和不解......
与此同时,在地窖里,坐在椅子上批改论文的西弗勒斯不断扭动着臀部,始终找不到一个舒适的坐姿。即使瑶青已经在下面垫了两层垫子,他仍然感到不适。
就在西弗勒斯心里窝火时,就见到一只小小的,符纸折成的姜黄色的小蝙蝠,从沉重的木板门外挤进来。
嘴里还刁着一只凤凰羽毛,小蝙蝠小脚快速摆动着跑到西弗勒斯脚边,蒲扇着小翅膀飞到西弗勒斯的桌子上,用小翅膀捧着羽毛像举到西弗勒斯眼前。
西弗勒斯伸手捏住羽毛放到自己眼前仔细观察,发现这确实是凤凰羽毛,而且这羽毛怎么这么眼熟呢。
还没等西弗勒斯多想,就又有一只小蝙蝠挤了进来,嘴里也叼着一只凤凰羽毛。
当西弗勒斯看到第三只小蝙蝠挤进来时,魔杖一挥,打开了房门,就见地窖门口站了几十只小蝙蝠,快把地窖门口挤满了。
见西弗勒斯打开了门,大家也不用一个一个挤了,蜂拥而至的跑到了西弗勒斯的脚边。
西弗勒斯震惊瑶青这是把福克斯拔秃了吗!
这少说也有30来根,邓布利多不得被气死,想起老蜜蜂气急败坏的样子,西弗勒斯就高兴。
愉快的将这些羽毛收了起来,对着坐在桌子上的小蝙蝠说了声“谢谢。”
听到西弗勒斯的道谢,小蝙蝠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用小翅膀遮住了自己变色了的脸颊。
西弗勒斯没想到小蝙蝠还这么通人性。
将羽毛送到的小蝙蝠们,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各自找起了活干,去浇水的,去扫地的,擦桌子的,还有两只飞到西弗勒斯的肩膀上,给他锤肩膀。
西弗勒斯本以为小蝙蝠没有什么力气,结果小蝙蝠的力气还不小,给他捶的很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瑶青私下里吩咐的,有两只小蝙蝠飞到了西弗勒斯的腰间,给他揉起了腰。
……
“你想让我代奇洛的课?”
“我不要。”瑶青不假思索的拒绝了邓布利多的请求。
“那个蠢货将教室里弄的都是大蒜的味道,我才不要去。”
只见邓布利多拿出了本书,上面写着尼可的名字“这是尼可的手札,这上面有他的笔记,最后一本,童叟无欺。”
“我上!”瑶青一只手已经搭在上面,手指牢牢的扒着书的封皮。
邓布利多很大方的将书送给了瑶青,伸出了三根手指。
瑶青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不就是代三次课嘛,而且只上一年级的课,这可比高年级的轻松多了。
不过邓布利多为什么让瑶青代提奇洛上课,邓布利多则没有明说,但瑶青自己也猜出来一些,这些巫师总以为自己聪明绝顶。
站在世界的顶端,其实只要一发炮弹过来,大家都的玩完。
瑶青拿着书离开了办公室,两人都很满意这一次的交易。
在地窖里,瑶青跟西弗勒斯诉说着邓布利多的脸色,那简直是黑的不在黑,瑶青走的时候,还看到邓布利多伸手去翻看福克斯的羽毛,眼神都快盯出火花了。
“也不知道邓布利多到底要搞什么,非要我去上课,其他的教授又不是不可以。真离谱。”
瑶青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西弗勒斯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又很快恢复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