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九级妖兽,说明已经达到超凡脱胎的境界,这个境界,杀根本就杀不死,即便杀死,还会有神识,还能再度重生。
不仅杀不死,实力也是强悍到离谱。
就像帝江,他列属三海经神兽,掌控空间和速度,只比秦凡赋予给尤纪文和韩七七她们的空间之型低一等级。
说明它也可以开启空间技能,把自身隐进空间里,再次出现时,现实中才过了零点几秒,而且自身实力越强,对于空间的把握就会更精进,速度也就会越快。
所以在九级妖兽降临之后,贝贝楠和各国神主看到才会觉得吓出一身汗。
九级妖兽已经完全不能用妖兽来称呼它们了。
它们就是神,只不过属于魔神。
王祖用手指着天空,惊道:“快看,是共公,十二祖巫之一,掌管北方水之祖巫。”
众人全都憋着气,抬头看到又一位祖巫降临,眼神尽露绝望。
只见共公蟒头人身,脚踏黑龙,手缠青蟒,身披黑鳞,只跟它对视一眼,就已经受到它的蛊惑,导致心魔在心中激起,吓得汗流满背根本就不敢与他对视。
本来这边有两位真神实力可挡住万妖,但来了一个帝江后,它就算不敌阿瑞斯,也可以牵制他,凭尤纪文一人恐怕很难抵挡万兽的进攻。
可是现在又来一位祖巫,这战力就更加玄乎了。
又回到最开始的对线,那些八级巅峰妖兽,谁又能挡的住它们?
帝江看到阿瑞斯,笑道:“堂堂天神,竟然沦为人类的打手,传回去,不怕会笑掉别人大牙吗?哈哈哈。”
面对帝江的嘲笑,阿瑞斯显得很是淡定,这群魔跟神本来就不同路,而且这么多年,一直是对立的,对彼此当然没有好感,而且也习惯了对方的嘲笑。
在三界的时候,他们就一直互相嘲讽,它们有十二祖巫,神这边也有十二祖神,神的实力比魔的实力是强一点,可也没有强很多,一神打一魔还行,一神打二魔就已经很吃力了,主要是魔的数量比神多,所以一直在各自强制,并没有达到谁能灭了谁的程度。
不过现在他有神器,四马长戈在手,实力可以说是比之前还恐怖一倍,对两个祖巫自然不会怕。
阿瑞斯笑着,对他招手道:“用不着说废话,有种你就来啊。”
帝江面对嘲讽,很明显,他忍不住了。
当即开启空间,闪到阿瑞斯身前,“鬼冥刹影。”
阿瑞斯也没想到,帝江速度竟然这么快,要不是他反应快一点,估计现在已经被它得手。
他知道,如果自己大意,很容易就会着了对方的道。
一把长戈挡住帝江的攻击。
帝江退回去,看着阿瑞斯手中的长戈,问道:“你手持的是什么?为何会有这么恐怖的气息。”
“神器,专门收割魔狗的神器。”阿瑞斯道。
帝江眼神一冷,它确实忍不了被人嘲讽,即便知道对方有杀伤力很大的杀器在,他也再次往阿瑞斯杀去。
“我看你还是叫狂妄之神吧。”说完,再次朝阿瑞斯闪去。
阿瑞斯对于这个,正求之不得,“狂不狂妄你很快就知道了。”
顿时天地变色,无数道神烯和魔烯激发出恐怖的爆炸,整个天地都在因此颤抖。
没多久,帝江很快就发现阿瑞斯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强悍,再加上那把诡异的长戈,实力更是强到离谱,没一会就落了下风。
共公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到帝江不敌阿瑞斯,这样下去,它们二魔即便联合也必败于他,所以想掩护帝江逃跑。
但它刚想动时,发现一名人类女人闪到它身前。
它能清楚感知到,地方实力强大,也同属神阶梯,可是却没有神息和神格,这点来说,就有点奇怪了。
“你想去哪里?你的对手是我。”尤纪文轻轻说道。
它惊了一下,没想到对方竟然有着跟帝江一样的神技,也能掌控空间。
不过共公没有跟帝江一样那么啰嗦,在知道尤纪文来者不善后,当即开出魔烯。
“魔神领域!”它暴喝一声。
尤纪文瞬间被带进它的领域中。
共公对它的领域很有信心,就算是神,身处它的领域内,也可能安然无恙,更何况是一位凡人修成神的人类。
可是很快,它就傻眼了。
那位人类女人竟然可以无视它的领域,没有受到一点限制不说,还可以在它的领域里来去自如,差点把他劈成两半。
本来它因为对方能不受自己领域控制这个很神奇,想着她也劈不死自己,就没动。
不过在感受到对方剑气时,它还是被吓了一大跳,这tm的还是普通的剑吗?
她手中所持的剑根本就不是普通剑,它能清楚的感觉到,这要是被劈中,重伤还好说,死可能都得死。
所以,它拼了命逃脱屠巫剑的斩落。
不过在最后,还是没能完全逃开。
被屠巫剑划伤了手臂。
共公竟然在这时感受到了疼痛感。
按理说,它已是魔神,武器根本就不可能伤到它,更不可能让它感受到疼痛。
可是现在,它真真切切感到手臂上传来的灼热感,而且绿色血液从手臂中流出来。
这就让它百思不得其解了。
怎么可能?她手中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能划伤自己?为什么会流血?而且伤口还愈合不了?到底是为什么?
无数的疑问向它袭来,这一次,它真实的感受到,刚刚的运气很好,要是自己大意,站着让她劈那一剑,估计魔魂都要寂灭。
“你拿的是什么?”它惊问道。
尤纪文很显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举着屠巫剑,再次向它砍去。
这次它完全被吓到了,赶紧开启魔技,远离。
这女人太恐怖了,她实力快不说,还能无视自己的领域,还有一把能屠魔的剑,这就完全超出它的想象了。
这时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虽然作为魔神,逃很可耻,但这时不逃,等待它的结局,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