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在我没有查清楚那晚在我房间里的女人到底是谁之前,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哪你也别想去。
把你在我花园里种的菜全都给我拔了,花园是种花的你懂不懂,都什么年代了还种菜,而且就你种那么两颗菜,都不够凑一桌的。
还有那些墙上面画上去的破画,也给我擦干净,我要看见墙面白的反光,要是弄不干净,我有的是折腾你的法子。”
吓唬完阮唐,傅景天就心情愉悦的离开了房间。
阮唐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再次庆幸自己没告诉他真相,
要是告诉他那晚进去他房间和他一夜激情的人是她,他这么阴晴不定还不得直接把她再丢下去喂那些猛兽。
她可不能丢了小命,她还有妈妈要照顾。
这都过了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楚康有没有把妈妈送回医院,
想着等下看看能不能找傅景天商量一下,让她去找找楚康问问现在的情况。
……
一楼餐厅。
傅景天离开房间,就来吃早餐了。
在别人看,这个时间还不到6点,吃早饭确实有点早,但他的作息一直非常规律,是之前在军校上学就养成的习惯,这么多年来始终没变。
所以6点左右吃早饭,对于傅景天来说,时间刚刚好。
王管家昨天已经跟韩清打听了一些关于傅景天的生活习惯,知道他习惯吃中餐,并且喜欢简单的菜色,所以早餐就特意安排女佣做了一些米粥和包子,还配了一盘凉拌小黄瓜和腐一块小豆腐乳。
不过这些简单的小菜放在精致的餐盘中,也显得贵气了许多。
再加上男人优雅的吃相,画面不要太高级。
阮唐从楼上下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餐厅的入口就在楼梯旁边,站在楼梯上刚好能看到餐厅里的全貌,阮唐看着男人优雅的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包子的汁水稍微流出了一点儿,
她不禁吞了吞口水,看起来是真的很好吃啊。
肚子也在这时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毕竟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她可是一粒米都没吃到呢。
阮唐心想傅景天就算再没人情味,也不至于不让自己饿死吧。
她现在去后厨找王叔要点吃的,还是可以的,至于辞职的事情,只能先延后了。
现在暂时还走不了,那大魔王让她把花园恢复原样,按照她现在的技术和身体情况,怎么也得两个星期才能完成吧。
阮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注意到餐厅的男人此刻也正在紧紧的盯着她。
“过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阮唐一跳,抬头看见傅景天双手环抱手臂,坐在椅子上,紧紧盯着自己,显然他已经享用完了他的早餐。
阮唐犹豫着要不要装没听见,偷偷溜掉。
但又忌惮男人阴晴不定的脾气,怕自己无视他之后,他再一生气,把自己关到地下室里去。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心里斗争之后,阮唐还是决定不要触碰男人的逆鳞,于是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向餐厅走去。
傅景天好整以暇的望着面前的女人,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弯了弯嘴角,只不过阮唐低着头没看到男人嘴角的弧度。
“怎么的,想装没听见?”
“不敢,傅总,我怎么敢呢,我刚才是因为感冒还没太好,所以走的慢而已。”
傅景天没有拆穿女人的小心思,哼了声,讽刺的开口:
“你最好是不敢,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不听话的话,你就去地下室住,和我昨天刚买那条缅甸蟒一起睡。”
听到要让她去和蟒蛇一起水,阮唐身体不自然的抖了抖,睫毛都颤了颤。
心想这该死的男人真是变态,老是喜欢养这种吓人的动物当宠物,他也不怕哪天一不小心让它们给吃了。
忽然,无比安静的餐厅被一声“咕……”打破,肚子的叫声从阮唐身上传来,她窘迫的想原地去世,狠狠地低着头,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傅景天戏虐的声音传来:
“饿了?饿了还不快赶紧去你那破菜地里摘黄瓜充饥,不然等到那些黄瓜地都被铲平了,你就一根黄瓜也吃不着了。”
听到男人好像是让自己走的意思,阮唐瞬间抬眼看了一下他,不确定他说这个话的意思,是不是真的让自己离开。
阮唐心想,这要是现在能离开餐厅可太好了,离这种混世大魔王真是越远越好。
但想了想,她现在还不能走,她还想跟傅景天商量商量,让她去看看妈妈,如果妈妈没被楚康送回医院,那她还得去趟楚家,再跟楚康斗争一番。
想着自己必须得去看看妈妈的决心,阮唐鼓起勇气,无视傅景天冷漠的目光,咽了咽口水开口:
“傅总,我有个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看傅景天没有要回复的意思,阮唐继续说:
“傅总,我妈妈被楚康藏起来了,我得去看看我妈妈,不知道她现在在医院怎么样了,我实在是不放心。
但您放心,我就白天请一天假,晚上我就回来,花园我也会抓紧恢复原样的。傅总,您看行吗,今天能不能让我出去一趟。”
男人没有回应,抿着唇,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阮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呼吸声惹怒了这头雄狮。
就在阮唐湍湍不安的时候,傅景天开口了:
“也不是不行,但你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都得到我房间来,我需要一个侍寝的丫头。”
“侍寝的丫头?”阮唐瞬间睁大了眼睛……
看着女人水汪汪的眼睛,傅景天有些心猿意马,不禁上下打量起她。
这死丫头是真勾人啊,怪不得傅老三对她念念不忘。
单就颜值来说,她长的真不赖,也算是广城能排得上名的美女了,比女明星都要好看几分。
身上虽然穿着普通的衣服,但一点也掩盖不了她傲人的身材。
看着傅景天从上到下打量她的目光,那种带有侵略性的眼神,让阮唐不禁开始担心起他是不是开始怀疑些什么。
傅景天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阮唐的脸上:
“对,没错,侍寝,就是你想的那样,就是那种……侍寝,怎么,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