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和圆雀一同整蛊四小只的老猫,是手宗的京剧猫前辈。
他看上去真的年龄很大。
但谁都知道,他健康的很。
从那一声怒吼声中就能听得出来。
等圆雀两爪通红的,从附近回来以后。
这位老前辈跟在叽里咕噜身后,慢吞吞地走过来。
他背在身后的双爪中,还捏着一枚戒尺。
“呜呜,疼……”圆雀蹲在一边,摊开焮红的掌心吹气。
边吹还边放狠话:“等我师傅知道了这事,我就……”
“就怎样?”叽里咕噜呵呵笑了笑。
他虽现在是老鼠,但对上小雀儿的师父,那个嘴硬心软的老婆子。
说有胜算那都是侮辱他曾经的实力了。
轻轻松松,才是他做宗……咳,好汉不提当年勇。
总之,因为手宗老前辈的房子时间到了,需要重建。
四小只接取支线任务,即将开始拔取荆棘草和麻麻鱼的鱼鳞。
四小只齐齐上阵,绘窗和圆雀却留在原地。
绘窗不奇怪。
这家伙以前在星罗班的时候,日日夜夜苦苦练功。
加上体内那股由金鸟吊坠给予的韵力,时刻滋润着身体。
根本不需要这种韵力训练。
但是圆雀……
四小只回眸一看后,发现她正眼巴巴看着这。
虽然那其实只是因为没有戏份了,在发呆。
但四小只看着圆雀微微无神的目光,还是心软了。
再怎么说,也是加入到上路途中小分队的猫。
何况“星罗堂”,一听就和星罗班关系匪浅,多照顾一些也没什么。
“前辈,可否让圆雀和我们一同特训?”
被点名的圆雀:嗯,我吗?.jpg
手宗的老前辈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
叽里咕噜则是补上了,他现在被气的说不出口的话。
“小雀儿比较特殊,她不能接受这种频繁出动韵力的特训。”
叽里咕噜说明后,圆雀也笑着婉拒了。
四小只于是准备让大飞开个嗓,唱首歌,来点动力干活。
……怎么到头来这个剧情还在?
绘窗拉着圆雀默默后退,叽里咕噜和老前辈有些奇怪这一举动。
他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这两位老人家估计也不会相信,一位唱宗的弟子不仅不会唱歌。
而且还唱的很……嗯……这个就不多做评价了。
云舒本来也不信。
直到某次,绘窗和大飞一起料理活计。
大飞兴致起来来了几嗓子,云舒就信了。
原来哪怕次元壁断裂了,大飞这小家伙的嗓子也依旧动猫……
看大飞出列,绘窗心中不祥的预感更是到达顶峰。
下一秒,果然——
“我有一双勤劳的手!”大飞开始了。
“勤劳的手!”白糖也掺和进去了。
“样样事情都会做!”大飞逐渐找到状态。
“都会做!”白糖合唱的很愉快。
但其他猫可不怎么愉快。
“洗衣裳呐~”
武崧和小青双目呆滞,一左一右直挺挺地倒下了。
“洗手绢呀~”
眯眯眼手宗老前辈吓得睁开了眼,满目诧异。
原本悠哉悠哉的叽里咕噜,直接从树枝上摔了下去。
“补袜子啊~”
现在,他们明白绘窗究竟为何离去了。
可恶这臭小子!
“缝纽扣呀~”
怎么不把他们一起带上……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武崧边流着宽面条眼泪,边双爪扣着树皮。
“自己做~”
白糖和大飞合唱到兴致处,还双爪合在胸前比个心。
“妈妈她夸我是个好孩子~”
小青咬着水袖,仰头流着泪,喉咙里发出呼噜咕噜的声音。
“爸爸他也经常夸奖我——”
叽里咕噜和手宗老前辈很想勉强稳住情绪,端前辈做派。
但这小胖子唱的实在太魔性了。
一个瞪着眼,头顶的帽子都着歪了。
一个爬呀爬爬不上去树干,光顾着惊讶了。
“夸奖我!”
“停——”最后如果不是武崧反应过来,挺身而出。
大飞和白糖的迫害还会继续……
不过,终于结束了。
“好了,开始拔草。”绘窗淡定地取下两耳中的耳塞。
慢慢转过头,视线落在进入草丛的四小只身上。
四小只没有忽视先前手宗老前辈的话。
进入草丛,便先抓住一爪的草,酝酿着用韵力试图拔下来。
“不要急,慢慢来。”
绘窗隔空指导,忽视叽里咕噜和手宗老前辈的谴责目光。
圆雀连忙跑到树干旁边,唇角带笑。
手指抵在叽里咕噜爬树的必经之路,且是视角盲区。
在叽里咕噜辛辛苦苦即将爬上来的时候,屈指一弹。
叽里咕噜反应很快,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地。
站定了拍拍身上的灰土后,习惯性地训斥:“你这丫头!”
圆雀也不在意,叽叽喳喳地和手宗老前辈说话去了。
尽管那位老人家还在生着气。
圆雀从那一边向他说话,他就面朝另外一边。
老人家:赌气中. jpg
绘窗把支线任务的前情提要说完,就任由四小只完成任务。
三小只对韵力的掌控ok。
不用武器在手边和变身时间,也能将韵力收放自如。
仅仅修行了三个月的白糖就不一样了。
底子是原因之一,更多的人韵力的控制不到位。
就算有绘窗平常给他开点小灶,时间也太短。
四小只目前的心态倒是和原剧情不一样。
有绘窗一直在旁督促,平和了许多。
是真正在耐心地等待着、教导着白糖收放韵力。
白糖还目睹了武崧的手动微笑,听到了他的安慰。
本就自责的心瞬间就更自责了:“哎呀武崧被我气疯了,小师哥该生气啦!”
一旁,圆雀拉着老前辈早已离去。
据说是研究出了,其他的整蛊小道具。
“那个老小子,年轻时看不出来,老了,反而爱看小辈捣鼓这些东西。”叽里咕噜吐槽。
绘窗恭敬地保持着行礼姿态:“猫总是会有爱好的。”
说不了几句闲话,他们之间就聊起来了正事。
“我还是觉得他们不行。”绘窗的余光看着四小只。
这件事,他在叽里咕噜和白糖初见时就说过。
而叽里咕噜也像那时一样,不肯给回答。
绘窗正不满时,叽里咕噜开启话题:“你替他们的师傅教导的很好。”
“可是,有一个致命的问题,你知道是什么。”
“……”绘窗不语。
他的确能明白,他太被依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