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来南境时,大伯让他们去城西研究所找他。
他们先遇到了小年轻,后来有人利用异能,让一个小组的成员发疯。
这个照片里的人,就很像发疯的那位。
而林糕和顾砚声,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小年轻王姚。
他后来又出现在学院,和王家所在的镇上。
“看来这人,很大概率是指北的人。”林糕说。
费老和指北有关系,但费老的目的是毁掉那个恶船。
林糕在两人之间画了条横线,又看向那位受刺激的成员,为什么要刺激他呢,是报复他,还是借助他的手伤害方老?
方老...还有方老的孙女。
那位方姑娘...正想着,方姑娘的消息弹了出来。
方:大佬,这些种子喜欢不?我从家里找出来的,有时间来我这儿拿吧。
想拒绝的林糕:......
很快,车子转道,去方家拿种子。
卖鱼的嘲笑:“顾大佬,瞧瞧,你对象一包种子就能拐走,赶紧有点儿危机感吧。”
“嗯,有。”顾砚声回,他有恃无恐。
“你就嘴硬吧!”卖鱼的说。
“网课。”
卖鱼的闭嘴了。
方家距离城西研究所也不远,可能方老也觉得住在附近通勤很爽吧。
他们下车进小区,方姑娘等在楼外。
几人上电梯,卖鱼的看向方姑娘:“姑娘你家这地段不错啊,周围住的都是知识分子。”
方姑娘惊讶地看向他,“你是...”
“哦,我是林总的助理,今天刚上任,你可以叫我小刘。”
林糕:......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不过卖鱼的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和方姑娘聊起来了,“对对,林总人太有魅力了,我也是看中这一点,才决心和她一起干的。”
方姑娘眼睛发亮地问:“还招人吗?”
“招!怎么不招!我们要做大做强!林总可是承诺过,要给我们安排三室一厅......呜呜呜。”林糕终于忍不住捂住了他的嘴。
“什么林总不林总的,你别听他瞎说,我不是。”林糕微笑,“没公司,不招人,真的。”
方姑娘笑笑,“那是我不凑巧了,没赶上。”
她显然是把林糕不招人的话,当做拒绝的借口了。
林糕:......
到了方家,没想到方老也等在客厅。
老人病早好了,但家里人觉得方老身体差,应该多休息一段时间,所以这些日子他都在家里。
瞧见林糕几人来,方老还忍不住说:“真是的,我都说我身体没什么问题了,就是不让我回研究所,我那项目可是在关键阶段呢。”
“我们每次让您休息,您都说项目关键,这些天您不在,那实验室不是照样转。”方姑娘忍不住说,她给林糕几人倒了水,又将种子拿出来递给林糕。
“多谢。”林糕放下礼物,接过种子。
方老瞧着林糕喜欢,便乐呵呵地说:“喜欢种子啊,我实验室也在研究带能量的种子,最特别的和阴界有关呢,到时候种出来给你送一份。”
阴界的种子?!林糕快速眨眨眼,“您现在的项目吗?”
“是啊,都在关键时期了,我要是这几天在实验室,种子没准儿都发芽了!”方老还在惦记他的工作。
而林糕则心里咯噔一下,她赶紧问:“您这几天不在,是谁在实验室?”
“我学生罗明理,挺有责任的一个小伙子。”方老说,“要不是他在,我还不放心待在家里呢。”
罗明理...林糕皱眉。
“方伯伯,我们好奇,想看看种子,可以今天去看看吗?”顾砚声问。
“怎么不行,等我给他打个电话。”方老拨给罗明理,手机里响起有节奏的咚咚声,可声音持续了很久,却没有人接,方老疑惑,“不应该啊,这个点儿应该能接到啊。”
“您换个人呢,比如隔壁实验室的。”顾砚声建议道。
方老一想也是,便拨通了隔壁实验室负责人的电话。
这次接通的很快,但那人第一句便是:“老方,你实验室着火了。”
着火?!
“什么时候?”
“就刚才,我也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我学生呢,罗明理没事儿吧?”方老先关心学生的安危。
那人叹了口气,“你还管他呢,就是他刚刚急匆匆出来,说是有事儿要走,他走了没两分钟,我们就看见你实验室里着火了。等灭了火,一定得查查监控,你学生的嫌疑很大的。”
方老震惊,但他还是不相信这是自己学生干的,便说:“我这就过来!”
方姑娘阻止:“爷爷,您得休息。”
方老板起脸,“实验室都没了,我还休什么休!”
他是一分钟都不想等,便要冲出去。
方姑娘一把拽住爷爷,劲儿很大的把人按在沙发上,“您交给我!我去。”
一旁顾砚声也说:“事已至此,不如让我们先去看看,你得好好休息,保重身体才能继续做研究。”
眼见着方老不情愿,卖鱼的忍不住说:“哎呀,你们拦什么拦,让老爷子去啊,去了添乱嘛。”
“谁添乱,我才不会!”方老不服。
卖鱼的立马说:“您看看您看看,这还没去呢,您就不服气,到了现场是不是还想亲自进去看看?到时候您孙女不同意,又是一通事儿,这还不是添乱啊。”
方老:......居然还“逻辑正确”了。
最后,方姑娘带着人去城西研究所,而卖鱼的则留下来“照顾”方老。
“这样真没问题吗?卖鱼...小刘他嘴巴挺毒的。”林糕问。
方姑娘微笑,“没事儿,以毒攻毒。”
她知道爷爷脾气倔,这种时候就得强硬起来。
而她作为小辈,再怎么强硬也会心软的。
到了城西研究所,火势已经被控制了。
因为发现及时,最后只有方老的实验室被烧了个干净。
尤其是试验田里的植物,全部没了。
方姑娘攥紧拳头,骂道:“我一定会给我爷爷讨一个说法的!这可是他很多年的心血啊!”
“感应到了吗?”林糕问。
“没有,一点儿残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