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笙反过来炽热又急促的吻着沈漓。
他散发的荷尔蒙气息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吞没。
沈漓感觉到傅辰笙越来越灼热的呼吸……
是危险的感觉!
“阿~笙~”
“嗯?”
傅辰笙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别,喘不过气了。”
沈漓感到十分燥热,她的身子有些发软……
傅辰笙放开沈漓,将额头埋在沈漓肩上,深深浅浅的呼吸着。
“夭夭,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沈漓面带殷红,将头仰靠在墙体。
“你说过的,不会碰我。”
“嗯,在你准备好之前,我都不碰你。”
沈漓低头在傅辰笙的耳边轻轻一吻,“阿笙,我喜欢你。”
傅辰笙原本托着她的手一紧,“宝贝儿,别撩我。”
沈漓吓得身子一哆嗦。
“好。”
“夭夭,终于明白为什么纣王要与妲己整日寻欢作乐了。”
“为何?”
“因为妲己娇媚动人。”
沈漓脸上扬起淡淡笑意。
傅辰笙将她抵在墙上,安静的缓了几分钟。
“夭夭,我带你去洗漱?”
“好。”
傅辰笙把沈漓放下来站在地上。
“夭夭,选一下你晚上要穿的睡衣。”
衣柜里的睡衣有有好多种风格,光是吊带连衣裙就分为可爱型和性感型。
除了吊带连衣裙衣柜内还有棉质套装,和她平日在家的风格一样,但是上手的感觉更舒适。
还有一些卡通图案的连衣裙和套装看起来俏皮又可爱。
沈漓有些纠结,选择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吊带连衣裙她第一个pass。
傅辰笙轻声问道:“选好了吗?”
沈漓思考着摇头。
“还没,有点选择困难症。”
“那我替你选?”
“好。”
傅辰笙果然是没安好心。
他直接伸手拿起一条红色丝绸吊带裙递给沈漓。
他想看看不一样的沈漓。
“啊,还是算了,我自己来就好。”
她实在不能接受这性感的裙子……
沈漓心想,难不成老男人喜欢这种风格?
她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让步……牺牲一下自己。
偶尔给自己男朋友制造一些小惊喜也不错。
沈漓拿起同样面料的白色吊带裙。
“要不这个吧,红色太艳不太适合我。”
傅辰笙看了看,又笑着点点头。
“确实,你本就娇艳,无需衬托。”
“讨厌,傅辰笙,你净油嘴滑舌。”
沈漓转身走进浴室,她洗完头洗完澡后,将头发用毛巾裹住走出浴室。
她没找到吹风机。
主要还是不好意思乱翻。
“阿笙,吹风在哪里。”
傅辰笙抬眼看向浴室门口,正在手机上处理工作文件的手突然一顿。
几根未被毛巾包裹住的头发丝正往沈漓精致的锁骨上滴着水珠。
水珠又从锁骨处滑落至……
星星点点的水珠浸湿着她胸前的睡裙……
白色的丝绸吊带裙穿在沈漓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原本傅辰笙只是给沈漓挑选了一些和她风格贴近的睡衣,没想过准备吊带裙。
但是傅辰笙定制旗袍和高定如此大手笔的动静,谢千潇很难不知道。
谢千潇知道后,作为顶级恋爱家,势必主动当起了军师。
傅辰笙看着眼前的沈漓,更加肯定了谢千潇当时的建议,果然“梦幻纯欲,是睡衣中迷人的秘密。”
傅辰笙看得有些走神儿。
“阿笙,吹风在哪里?”
沈漓又问了一遍,傅辰笙才回过神来。
“哦,我马上给你拿。”
傅辰笙走进浴室,打开浴室柜,拿出吹风机,插上电。
他又将浴室凳放在洗手台前让沈漓坐下。
傅辰笙轻柔的将包裹着头发的毛巾散开,迅速给她擦干水分,方便吹得更快。
他的动作熟练又温柔。
“阿笙,我自己来就好。”
“夭夭,让我给你吹好不好。”
“好。”
沈漓在镜子里看着傅辰笙的动作,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极致的性张力,她不禁有疑。
“傅辰笙,你是不是给你的前女友们也这么吹过头发?”
她刻意加重了“傅辰笙”和“们”四个字。
听到沈漓都叫自己全名了,他赶紧解释。
“没有,我发誓我就谈过你一个。”
沈漓双手环胸,一副审问的架势。
“我才不相信!”
“我冤枉啊,我真的就谈过你一个!。”
“那你为什么给女孩子吹头这么熟练?”
傅辰笙听她是因为这个有所怀疑,瞬间松了口气。
“夭夭,你这是吃醋了吗?”
沈漓嘟囔着小嘴儿,“我才没有,谁还没有个前任了。”
傅辰笙哭笑不得,“我之所以这么熟练,是因为以前白初桐小时候常给她吹。”
“嗯哼,还有这事儿?”
“嗯,她小时候特燥,我姐和我姐夫索性把她丢给我管过一段时间,她不爱吹头发就睡觉,所以我这个当小舅舅的只能照顾她一下。”
“哈哈哈哈哈,那她小时候是不是经常挨你骂,所以现在才这么怕你?”
“嗯,主要是她太调皮捣蛋,不爱洗脸还不爱扎头发,一身脏兮兮的。”
“那你是不是还会扎头发?”
傅辰笙一边给沈漓吹头,撇嘴摇摇头,“不会。”
“那她小时候不扎头发岂不是很邋遢。”
“不会,我让人直接给她剃了。”
“剃了?她不是女孩子吗?”
“嗯,剃了以后她从此就做回女孩子了,也会好好扎头发了。”
沈漓咂了咂嘴,“啧啧啧,你真是腹黑!”
“腹黑那是因为没有遇到值得我温柔的人。”
傅辰笙给沈漓吹着头发,嘴角牵起,眼底透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沈漓的发质很好,几乎不会打结。
傅辰笙给她吹头时满脸笑意,他的五指丝滑的穿插在她的发间,很快沈漓的头发就吹干了。
“夭夭,吹好了。”
沈漓起身。
傅辰笙放下吹风,从身后抱住沈漓。
他在她的耳边深吸一口气又吐露出灼热的呼吸。
“夭夭,你真香。”
“是你的沐浴露香。”
“不是,是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气。”
傅辰笙还不满足,又在她的耳边和脖颈处继续贪婪的深吸着她的气息。
“阿笙,你是不是有肌肤饥渴症?”
“什么是肌肤饥渴症?”
沈漓:“……”。
“别蹭了,阿笙,痒~。”
这软糯清甜的尾音论谁也难顶。
傅辰笙又在她精致的锁骨处吸咬着……留下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