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傅辰笙离开白初桐和许墨尘的包房后直接扛着沈漓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双人包房。
门直接被他锁上,沈漓被他扔放在床上。
以往他一向温柔,她就是他手里的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是他今天有些粗鲁。
沈漓感觉他可能是生气了,于是求生欲满满的解释道,“阿……阿笙,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漓还想要狡辩狡辩,不想让自己死得太惨,她好害怕傅辰笙会不会变成往日白初桐说的那种暴君模样。
傅辰笙直接俯身上去,“夭夭,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他将她压在身下,两人面面相觑。
沈漓咬了咬唇,不敢说话,好像这个罪名坐得有点实,很难狡辩。
毕竟刚刚傅辰笙临走的时候跟白初桐说的那句话她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傅辰笙知道她们两个点制服技师了。
她的耳边响起傅辰笙邪魅蛊惑的声音,热气持续输出,打在她的耳畔,“说呀,夭夭,不是哪样?不是我把你伺候的不错?还是说不是我的技术好?”
沈漓的血液瞬间直冲上脑,闺蜜的聊天是能被他听见的吗?而且他们难道不是在议论男技师的事吗?
沈漓发出尴尬的微笑,“嘿嘿嘿,阿笙,你……你都听见了。”
“嗯,听见了,我很高兴原来我的夭宝儿对我这么满意。”
“是挺满意,如果能偶尔克制一下我就更满意了。”
“是吗?是要留点精力给你找男技师?还是男模?”
沈漓绯红的脸颊上恨不得快要滴出血来,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子。
“阿笙,别这样,耳朵痒~”
“夭宝儿这是第几次来找制服男技师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他每触碰她一次,沈漓的心脏都感到酥麻,“第一次,也就这一次。”
沈漓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角,羞得要死。
“是真的第一次,还是只是被我抓到的就这一次,嗯哼?”
她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显得有些可爱,“真的,真的,我发誓,而且我只是洗脚,什么也不干!”
傅辰笙在她的脖颈处亲吻,吸咬,来回磨蹭,“夭夭,除了我不可以让其他男人碰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对不起,阿笙,下次再也不会了。”
他用力咬了咬她的耳垂,但也把控了力道,“嗯?还有下次?”
沈漓吃痛,“嘶~,没有下次,我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沈漓被他磨得快要哭了,他常说她是磨人的小妖精,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个妖精!
“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只能跟我一起,夭宝儿,我从来不会让其他女人碰我,除了你和我的家人。”
见他轻声细语,不生气,沈漓撒着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环上傅辰笙的脖颈,“知道了,阿笙,那你不会对桐桐做什么吧?”
“你自己都要大祸临头了还关心她?”
“嘿嘿嘿,被你发现了。”
“果真是个小妲己,还想给我吹枕边风,放心吧,以后轮不到我收拾她了。”
不过傅辰笙这句话说错了,往后也不知道是谁收拾谁,白初桐对许墨尘一整个轻松拿捏。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夭夭,你跟我在一起,却不怎么专心,我觉得不仅仅是刚才的事情要惩罚你,我现在更要惩罚你。”
他一边将嘴唇覆了上去,指尖轻划过她的腰间,一边拉开了她的洗浴衣。
沈漓推拒着,露出乞求的表情,“阿笙,别,我有罪,但是能不能别在这里惩罚我?”
看着她轻颤的睫毛,他想了一下,这里的确配不上他干净的宝贝。
他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在她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夭夭乖,我这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沈漓发出微糯的声音,“好。”
傅辰笙命人取来了她的衣物和包包,他很快给她换好了旗袍,像照顾娃娃似的,给她挽好发髻。
他们没有直接走到电梯处等电梯,傅辰笙牵着她的手越过了电梯走进了最右边的一个包房里。
推开门里面是沈漓熟悉的人,然后技师也是清一色的男技师。
傅辰笙开口道,“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几个好好享受。”
谢千潇打趣道,“别走啊,嫂子这么开明,你不点个女技师享受享受?”
沈漓内心os:妈呀,不会他们都知道自己和白初桐找男技师了吧,好社死……
傅辰笙放开牵着沈漓的手,看着她害羞的模样,直接将她搂紧怀里,“少来打趣我家夭夭,她很单纯。”
沈漓故作镇定的保持着微笑,但是她此刻真想把脸埋进傅辰笙的怀里。
许卿尘点燃一根烟,“真走了,不是才来没多久,要不抽一根再走?”
傅辰笙带着甜蜜幸福的笑意摆摆手,“不了,早戒了,家里这位管得严。”
谢千潇接着打趣沈漓,“嫂子还是不要管太严,都是傅哥管别人,他哪里受得住别人管。”
说完他还深吸一口香烟,表现出没人管的惬意自在。
傅辰笙给了谢千潇一记白眼,“我就喜欢她管着我,关心我的身体,不像有的人,抽死了恐怕也没人管。”
傅辰笙搂着沈漓笑意不减还越发开心的走出了包房。
白初升看了看手里刚才许卿尘递过来的烟,烦躁的将烟熄灭,毕竟曾经他也是有人管的,不知道现在她过得怎么样。
谢千潇则是直接将燃着的烟拍照发给了许嫣,然而对方根本没有给予任何回应,他开始无心抽烟,直接灭了去。
许卿尘倒是没有情爱羁绊,他只需要好好干事业就好,结婚交给他的弟弟就行,他乐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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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云阁。
静谧的夜晚,两颗心在剧烈的跳动着。
房门的指纹锁刚打开,沈漓就被他抵在门口的玄关处。
他的全身就像是被大火撩过,十分滚烫。
玄关处忘我的亲吻着彼此,她的眼神闪烁着痴和妩媚,两人急促的呼吸都变得越发灼热。
傅辰笙大力撕开了她身上价值十几万的倌锦阁刺绣旗袍****
沈璃在玄关处轻甩蹬掉自己脚上的高跟鞋****
……
……
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在黑暗的房间里,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如鼓。
“夭夭,我爱你。”
她轻声的喘息,“阿笙,我也爱你。”
两人十指相扣,紧密拥抱着对方,在月光下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