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辰笙进来的沈漓。
眼泪瞬间滑了下来。
傅辰笙的身后还跟着李太太的先生。
他看着沈漓脸上的手指印怒气值飙升。
如果说大家不认识沈漓,但不会不认识这个经常出现在财经杂志上的男人。
教室安静得仿佛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傅辰笙进来后第一时间就是替她擦脸上的泪水。
然后他轻轻描绘着沈漓脸上的掌印。
“你怎么来了?”
“老婆被人这么欺负,不来给老婆撑腰怎么行?”
傅辰笙立刻检查了沈漓身上的其他地方。
“除了手被烫伤和刮伤,乖宝儿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沈漓摇摇头,抱着傅辰笙的腰身,像个小孩子一样寻找依靠。
“没有了,就是你给我在拍卖会拍的手镯被磕碎了,刚才我还不小心踩了李太太一脚,如果没有李太太借了我一下力,后果不敢想。”
拍卖会?
黄太太心中预感不妙。
“不是我让她受伤的,镯子也不是我摔碎的,是她自己没站稳,不小心的。”
男人挑眉。
“所以呢?”
傅辰笙的气场强得让人不敢说话。
黄太太缩小音量。
“我意思是她受伤跟我没关系。”
傅辰笙冷笑。
“没关系?今天我傅辰笙的太太就算是在这个教室里掉了根头发,她如果说你拔的,你都脱不了干系!”
众人皆大悟。
所以沈漓用的穿的都是价格不菲的正品!
谁能想到沈漓竟然是傅氏集团傅辰笙的太太。
这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传奇人物,竟然对自己的妻子如此温柔。
傅辰笙看着李太太,点头道了声,“谢谢。”
李太太应声回答,“不用谢,还是黄太太手太快,我也没能制止她打沈姑娘。”
黄太太和李太太曾经本是好闺蜜。
不过黄太太太爱攀比,自己丈夫不如李太太,渐渐变成了敌蜜。
也不怪李太太拉踩她这一脚,毕竟作恶多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在来的路上,傅辰笙就已经拿到了纪舟传来的黄太太和她丈夫的资料。
见傅辰笙不知道沈漓在瑜伽课的遭遇。
他把自己太太同自己讲的事情又同傅辰笙讲了一遍。
傅辰笙在来的路上表情就已经难看到了极致。
黄太太此刻完全不敢抬头看眼前这个清冷矜贵的男人。
“黄太太,丈夫,黄铭,在白氏子公司任职,今年底刚调薪12%,并升职……?”
黄太太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慌张语塞,肩膀微颤。
“不……不是,傅先生,这是我的错,和我先生没有关系,他什么也不知道。”
“就算不知道,他也不无辜,一个大山里出来的男人,没有他的灰色收入怎么会有你嚣张的资本?”
黄太太还有些在乎自己的颜面,自己丈夫是大山里读出来的人一直让她抬不起头。
如今让平日羡慕她的人怎么看。
“我……”
但如今似乎已然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面子哪有维持优越的生活重要。
黄太太立马跪下,“傅先生,您听我解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错了,跟我丈夫没有关系。”
说完她还挺着微凸的孕肚像个舔狗一样,哭着向前爬两下。
然后双手合十的点头哈腰的向沈漓道歉。
“对不起,傅太太,对不起,请你原谅我,饶了我吧,对不起……”
说完她变成在地板上磕头。
这个操作把在场的所有人的看傻了。
沈漓向后迈了一步。
心里不禁嘲讽,这就是残酷的社会现实。
“黄太太,平日我不跟你计较,是你不依不饶,怎么变成让我饶了你呢?”
“是我有病,是我的错,你打我,打回来,镯子我赔给你,但是罪不及家人呐。”
傅辰笙冷哼,“打你?别脏了我老婆的手!”
“再抛开医药费不谈,不知道你老公的灰色收入,够不够赔我太太那六个亿的手镯!”
黄太太和众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镯子竟真值六个亿!
闻言黄太太从跪着直接变成了瘫软的跪坐。
“在场的各位平日也没少参与嘲讽我太太,都别急,你们一样会有好果子吃。”
随后他打横抱着沈漓大步迈出了教室。
一路上傅辰笙只是抱着沈漓,但是一句话未说。
她泛红的手背让他心疼不已,脸上不仅仅有巴掌印,手指印,还有两丝血痕。
应该是被美甲划伤的。
黄太太扶着储物格的隔层上,寻求一个支点来支撑她颤抖发软的双腿。
但是却没有一人扶她起来。
“黄太太,现在怎么办?”
“是呀,黄太太,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平时可都是为了附和你啊。”
“现在你是不是连累了我们啊?”
黄太太眼底晦暗不明,她没想到这个小贱人竟然嫁得这么好。
李太太看着往日嚣张跋扈的黄太太,心里爽了。
“黄太太,我劝你嘴还是放干净点好,不然传到傅总耳朵里,你说会是什么后果?”
“哎,我嘴一向不严,你要是求求我,我可能还能闭两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先生一向做人做事低调。
“好了,我们走吧,不用同这些人过多交往,傅总会处理好一切的。”
“好。”
当天下午,傅辰笙就让白初升清理了门户。
至于最可恶的黄太太和她的先生就不是开除那么简单了。
国家饭套餐是一定要安排上的。
至于黄太太向来看不起大山。
那就让她和她的孩子一辈子被大山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