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川和李冰月好在街头找线索,两人都带着急色。
“少爷!”迷时小跑过来,悄咪咪的塞给清川一个纸条。
木家西厢房
“叶家说,会暗中助少爷找人!”迷时气喘吁吁的低声说。
清川点头看见迷信也赶了回来,急忙上前:“怎么样?”
迷信摇摇头:“方家说……方家现在摇摇欲坠,不便牵扯太多!”
李冰月闻言闪过一丝愤怒,但也知道虽替他们解了诅咒,是拿金乌子换的,方家不帮忙也正常。
我们先去木家!
四人找了辆马车往方家赶去。
“咱们也进不去啊?”李冰月发愁道。
“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先过去,不行晚上摸过去!”清川握紧拳头,心中不安,关于木莜骚扰钟怀玉的事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木敛看李冰月和阿楠的眼神。
所以他认为是木敛冲着阿楠和李冰月来的。
男人抓女人还能为了什么!
清川拳头砸在自己腿上,对木敛恨到极致。
几人在木家门前蹲守,清川思索着叶家暗中帮忙是怎么个帮忙法。
江一楠昏昏欲睡时,门开了,木敛一身红色进来,虽然那朵牡丹花没摘到,但早晚的事儿!他并不担心。
原先还担心先疼哪个好呢,现在这情况也好,省的他纠结了。
看着红衣粉面,眉眼如画的蔷薇花女子,心神一荡。
“江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木敛笑的一脸春风!
“你谁啊?”江一楠瞥了一眼,语气平淡的问。
木敛一怔,又恢复翩翩公子模样:“我是木莜二哥,咱们在店里有过一面之缘。”
“哦!”
木敛脸上的笑容出现一丝裂缝,“江姑娘,在下自从那日见了你,就脑中日日夜夜浮现你的身影,我对姑娘倾慕已久,虽然手段卑劣了些,也是因我实在难忍相思之苦,才出此下策。”
见江一楠无动于衷,走上前,拉着江一楠的手坐下。
触感果然和蔷薇花瓣一样。
木府外,一队官兵巡逻经过,李冰月一喜,站起身,一副豁出去模样,被清川拉住,眯着眼看向门口:“那是谁?”
迷时瞪大眼睛:“那……不是钟公子吗?”
迷信:“真的是哎,我们快去。”
几人还没走到跟前,就看钟怀玉跌跌撞撞的从方家大门里爬出来,冲进了巡逻的队伍里。
虚弱无力的开口,马上要死过去的模样:“官爷,救命,我娘子被抓了,就在木家。”
领头之人有些迟疑,公子交代不能管这事……
“大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还殴打良民!不能放过!”队伍里一个正气凛然的男子说。
其他人经常被他请喝酒,见状也附和,领头之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大人,我们证明,就是木家少爷把他俩带走了,大人快去救他们吧,晚了,女子清白不保啊。”迷时哭哭啼啼的窜出来。
迷信也跟着附和。
清川暗中打量了一眼那个正气凛然的男子,这应该就是叶家的人了。
领头之人终于被逼着进了方家。
钟怀玉和几人对视一眼,被迷信扶着去马车上等。
方家西厢房
“娘子放心,现下你我成亲简陋,等我登上家主之位,定会风风光光的再次迎你进门,你的夫君只要答应放弃你,我便给他田产财物,让他余生无忧。”
江一楠皱眉,看着他拿着她的手放他脸上。
恶心恶心恶心!!!!
木敛又抚摸着她未束起来的头发说:“我为了给娘子好的体验,特意沐浴更衣熏香,娘子接受我好吗?”
江一楠被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不敢说话。
“我们开始吧!”木敛眼中闪着兴奋,轻轻放下她的手。
开始你个锤子!
江一楠睁大眼睛,结巴道:“你……你冷静,我……我还不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啊。”
木敛盯着她衣服上的带子,似乎在思索怎么解开。
头也不抬的回:“没关系,我会让你满意,喜欢上我的!”
什么鬼东西???!!!!
江一楠恨不得把他脑袋当球踢。
后面江一楠再说什么,木敛根本不搭理了,他抬手开始认真的解上衣的带子。
解到第三个时,江一楠吓的眼泪都出来了:“你变态,你畜牲!你滚开!”
木敛不闻不问,心中恼怒,自己怎么选了这个合欢结的嫁衣!
清川几人刚到门口时就听见江一楠的怒吼。
吓得李冰月,清川脚一软,来晚了吗?
清川砰的一声踹开门:“住手!”
“谁?”木敛手上一顿,转头看向来人,当看到巡逻队时一愣,“你们怎么在这里?”
领头之人别开脸,有些心虚:“路过……方家大门,有人报案。”
清川给李冰月一个眼神,李冰月立即上前,把木敛推开,见江一楠衣服完整的躺着,只解开几个系带,松口气。
“阿楠,我们来救你了,别怕。”李冰月手抖着替她把带子系好,又帮她把泪擦干。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让你受惊了!”李冰月愧疚的把人扶起来抱住。
“不晚,不晚”江一楠心中后怕。
“不知巡逻大人打算怎么处理?”清川见人没事,冷冰冰的开口。
“带……带走”巡逻大人艰难开口。
那个叶家的人立马上前扭住木敛:“兄弟们,搭把手!”
“你敢……放手!”木敛惊怒异常的挣扎。
“我告诉你,你抓了我……”木敛还没说完,就被叶家的人一记手刀劈晕过去。
其他巡逻队人:真猛!果然是个没眼力劲,钱多的二愣子!没看头儿在等方家人把人留下的嘛!
既然都晕了,怕也等不到了,带走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抬着木敛走了。
李冰月还没缓过劲儿,身上没劲儿,抱不动江一楠。
清川看着江一楠的光脚,把外衫脱下盖她身上,抱起她往外走。
“等等~”
李冰月突然想到什么,把江一楠头上的珍珠赤金凤冠摘下,恨恨的摔在地上。
迷时上前狠狠的踩上几脚。
阁楼上木莜一个人站在栏杆处,看着两拨人离开方家,嘴角带笑。
“我从未想过要争家主之位,我只想好好过日子,只是若我不争,木敛上位的第一剑就是我,我不想我的妻儿命运掌握在他人手里……”角落里传来一个男子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