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冷笑了道:“你可别忘了,是谁先主动哦!”
李珍珍有些撒娇地用小拳拳打了几下张阳的胸脯。
李珍珍的娇嗔让张阳心里一阵激荡,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在的李珍珍。
李珍珍思绪万千。
她知道自己和张阳之间的关系,之前一直是那么模糊不清......
“讨厌!你这是公鸡拉着母鸡在说下流话!”
“呵呵!”
两人相视而笑。
虽然,张阳至此都还在为李珍珍的过去,怀有报复之心。
但同为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还是让张阳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感受到了和异性聊土味情话的乐趣。
“我之前那不是一直牵着牛等草发吗!”
“可!妹一直担心,小佛经不起哥这大香烧!”
张阳有点不乐意了,明明是你劈腿在先!大香是你,小佛才是我!
“我曾经那是,看见墙头一朵花,一只黄狗骑着她,想砸黄狗一石头,又怕砸到那朵花!”
这下李珍珍有些明白张阳的意思了!那只黄狗就是指上次和她吹牛的那个镇康工作队!
“可我最终还是,想起阿哥就脚打滑,送到门前还跌一跤!”
李珍珍边说还用手拍了一下张阳的胳膊。
张阳抬手让了一下位置。
“你也有一块黑斑!”
李珍珍也惊叹到!
她瞬间也闪过一丝好奇。
“当然了!”
“看来,我们真的是有缘分哦!”
李珍珍继续说道:“我听我妈说,这种印记是上天赐予有缘人的,若同样拥有这种印记的人相遇结合,是一定会干成一方大事的!”
张阳听到李珍珍的话,觉得有些搞笑,你之前劈腿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和我结合了?
现在说这话,或许是有些晚了!
再说哪个知道,是不是你编的!?
张阳没有心情再和她聊下去,掀开被子,准备找衣服穿起来,回家去!
可下一秒他呆了!
洁白的床单上,有两滴红血迹!
张阳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愣愣地盯着那两滴红血迹,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理顺一下自己的推论!
他一直认为李珍珍劈腿,依据就是那晚他看到李珍珍和那个工作队旁边的一团团纸巾。
可床单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呢?
张阳深吸一口气,指了指床单,“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珍珍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脸色瞬间变得羞答答。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但最终还是鼓足勇气,“还能是怎么回事!要是不懂就回去问问你妈!”
张阳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时李珍珍有些生气了,“事实都摆在眼前,难道你还想不认账!?”
张阳的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这...这怎么可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李珍珍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声音里充满了愤怒,“这不是你,还会是谁?”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张阳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我,怎么可能......”他的话语戛然而止,脑海中闪过那晚的点点滴滴。
李珍珍打断了他的犹豫。
“别想逃避责任!事实就摆在这里,你无法否认!”
张阳感到一阵头疼欲裂,他努力回忆着自己跑路之前那一晚的每一个细节。
“其他的我不知道!但,青年林那晚,你不是和那个镇康的那个工作队那个了吗?”
李珍珍深吸了一口气,“哦!哦!”
“你之前不声不响地就跑到东莞来,就是因为那事?”
“当然了!那晚我为了你伤心欲绝......跑到县城里买醉,最后打了副县长家儿子,所以就跑路到这里了!”
跑路这事,李珍珍虽然倒听张阳寨子的人说过,可她却不知道张阳是为了她,才造成那样的。
她还一直骂张阳小肚鸡肠,打了人还有理,还不联系她。
男的可以和到处的女人花前月下,自己只是和一个亲戚家的朋友,吹了一次牛,正儿八经的那种吹牛!张阳就大发雷霆。
她觉得张阳太不讲道理,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他却疑神疑鬼。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做!就是简简单单地吹牛!”
李珍珍看着他,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我和他也是那晚才认识的,他是我亲戚家的朋友,来到我们寨子,出于好客的原因,我才和他出去吹牛的!”
“那!你们旁边怎么有那么多纸巾团子?!”
“哦!你就是为了那个!”
李珍珍迟钝了一下,有些怒吼道:“那晚我感冒流鼻涕,他好心给我纸巾,我自己擦鼻涕用的!”
她觉得张阳过于敏感多疑,自己明明行事坦荡,他却总是无端猜忌。
“张阳!原来我在你心里,是那样不值得信任!”
李珍珍凝视着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那晚我们只是偶然相遇,在月光下谈天说地,纯粹是朋友间的交流!”
张阳闻言,脸色微变,似乎意识到自己当时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了。
“珍珍,我……”
张阳欲言又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感,“我只是太在乎你了,看到你和其他人在一起,心里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李珍珍轻轻叹了口气。
“张阳,我知道你关心我,但你不能总是这样疑神疑鬼。我们之间的信任呢?难道就这么脆弱吗?”
张阳低下头,沉默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直视李珍珍的眼睛。
“你说得对,是我太冲动了......”
李珍珍微微一笑,语气柔和了许多,“其实,我也理解你的感受。毕竟,我们都在乎彼此。但信任是需要培养的,不能因为一时的误会就轻易动摇。”
张阳点了点头,此时他心中已经开始反思自己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