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大夫,你帮我看看,我这手怎么回事儿?”
王大胆赶紧伸出双手。
“哎呀,主家,你这情况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这种情况百年难得一见。
“我记得昨夜还是正常的。”
“但是昨夜我练完功之后,早上起来发现手臂变成这样了。”
“主家,你别动,我先给你把把脉。”
蔡大郎仔细诊了诊脉,眉头紧锁。
“怎么样,这是什么病?”
“衰老症,百年之前有一例。”
“严重吗?”
王大胆一听衰老二字就觉得此病不简单。
“暂无性命之忧,只是这个衰老症先危及四肢,然后是躯干,最后是脸部。”
“当全身都衰老的时候便是死期。”
“不过此病的发展并不算快,快则三月月,慢则半年。”
蔡大郎祖上也算是医学世家,在传下来的《医案杂录》里有记录这种怪病。
“可有法子治病?”
王大胆听到最慢也要三个月,那还有得时间治疗。
“法子嘛,倒是有,不过.....”
“有法子就好,不过什么?蔡大夫你快说啊。”
“要是治好了我这病,我保证少不了你的好处。”
王大胆不缺钱,他还没成为天下第一,当然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药引子不太好找。”
“此病需要孕妇体内的紫河车,而且必须要至亲之人。”
“紫河车是什么?”
“俗称胎盘,维持胎儿生长发育之用。”
“那有何难,找那快要分娩的孕妇,生产时买下那什么紫河车不就行了。”
“不行,这做药引的紫河车是有条件的。”
“瓜熟蒂落后的紫河车不可用,必须要那怀孕三月内的紫河车。”
“而且要母体鲜活时取下才行。”
“摘下后不可烹熟。”
蔡大郎想到那个场景感到有些恶心。
“那你的意思不就是杀掉孕妇取药引,然后生食。”
王大胆第一个想到的是丫子,目前只有她符合条件。
他眼中出现了凶狠的目光。
蔡大郎看着他的表情打了一个寒战,突然想到了什么。
“主家,也不用杀死孕妇,只要从下体取出紫河车就行。”
“而和孕妇心情也很关键。”
“如果她是清醒的心甘情愿的药效最佳,如果是被迫或者惊恐或者昏迷时取下,效果会大打折扣。”
“此话当真?”
这倒让王大胆有些难办。
“蔡大夫,你去叫夫人来吧。”
蔡大郎带着丫子来的路上告诉了她大概情况。
“你的意思是说主家有意让我出这药引子?”
“十之八九。”
“还真是无情的男人。”
“也是,他早就儿女成群了,哪会管我死活。”
“可是大郎,别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我肚子里现在可没货。”
这是让丫子感到最恐慌的。
“夫人莫急,我知道夫人肚里没货。”
“那接下来如何是好?”
“你肚里没货,不代表别人肚里没货呀。”
这王家大院里腌臜事成天都在发生。
女人们的肚子是大了小,小了又大。
紫河车好找得很。
“你的意思是说找别人?”
“正解。”
“可你不是说要至亲之人的骨血吗?”
“而且还得心甘情愿才行。”
“确实需要用至亲之人的骨血,但是如果不是也行,只是效果差了些。”
“至于是不是心甘情愿那是我故意诓他的。”
蔡大郎对着丫子邪魅一笑。
“哦?为何要诓他。”
“当然是为了宝贝你啊~”
“我要是不这么说,他必定不顾你意愿撕碎了你,我可舍不得你就这样香消玉殒。”
“还是大郎好,我真没看错你。”
“那这紫河车之事,你可得帮帮我。”
正好她暂时也不用着急找人借子了。
“那是自然......”
“大胆哥,事情我都听蔡大夫说了,我愿意,我愿意献上这紫河车。”
丫子刚一进门就装作一副深情的模样。
“我就知道丫子是最爱我的,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王大胆大喜。
“蔡大夫,快吧,趁热打铁。”
王大胆迫不及待地想要治病。
“大胆哥,给你治病就算是让我去死都行。”
“只是,蔡大夫也跟我说了一些风险。”
“如果这样生取,也许对我生育有所影响。”
“以后我也许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大胆哥,你知道的一个女人如果不能再生育的话,很难在这世上立足。”
丫子知道王大胆无情,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迫不及待。
她必须要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丫子,心肝宝贝儿你放心,无论你有没有孩子,我都是最爱你的。”
“这样,从此以后你就是这王家的当家主母。”
“此话当真?”
信这样一个男人的情话必定是死路一条。
不过当家主母的地位可不容小觑。
只要坐稳了王大胆的正妻,那其他小孩就可以过到自己名下。
“那是自然,我什么时候骗我过你。”
“只要我这病一好,等你养好了身子我就娶你过门。”
“好,谢谢大胆哥。”
“快呀,蔡大夫,快取吧。”
“哎,大胆哥别急呀。”
丫子连忙说道。
“怎么你又不愿意了。”
王大胆脸色一变。
“当然不是了大胆哥,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丫子安抚道。
“只是这个孩子是我们俩的第一个孩子,我还有些舍不得。”
“这样吧,让我再最后跟孩子待一会儿,让我跟他告别一下好吗?”
她当然不能现在就取,这样她就暴露了。
“好,就依你。”
王大胆想着反正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那大胆哥,我现在就和蔡大夫商量着。”
“好你们去吧。”
“大朗,现在该怎么办?”
“宝贝儿,别急,旁边庄子里有不少主家手下玩过的女人。”
“那里都是些怀孕无法服侍的女人。”
“随便找一个女人取了便是。”
“她们能随意出来吗?”
“放心吧,我经常给她们看诊,她们都很信任我。”
“我随便找个理由便是。”
蔡大郎以看诊为由。
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孕妇,然后假意告诉她胎儿有异。
需要打胎,不然会危及大人和小孩的性命。
由于他是大夫,那女人深信不疑。
于是蔡大郎轻而易举地便得到了紫河车,连带着胎儿一起带走了。
那女人最后还对他感恩戴德。
“宝贝儿,东西取来了,你先到房里做好准备。”
“好的。”
“主家,夫人已经准备妥当,您现在门外等待。”
“好。”
丫子按照蔡大郎的指示痛苦的喊叫。
然后服下了让人看起来十分虚弱的汤药。
最后蔡大朗捧着血淋淋的紫河车放到了王大胆的手中。
王大胆打猎时见过太多血腥场面。
所以这点对于他来说并不可怕。
求生的意志让他三下五除二的吞噬了手中的紫河车。
“蔡大夫,我怎么感觉身体发热?”
“恭喜主家,这是药起效用了,您现在先去休息吧。”
“好~”
王大胆不疑有他,直接回房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