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是按照之前去东北同事家看的布局给照着弄的。
聋老太太之前也没看过这样的,乍然间一看,也觉得挺不错的。
只不过这年头买个铁锅还是很麻烦的,尤其是李秀秀画的大铁锅。
李秀秀倒是没有怎么担心的。
这玩意都是人做的,只要有钱,还怕有买不来的东西么!
等聋老太太又安排着将自己的几个木箱子和梳妆台给安排好地方后,李秀秀也告辞回屋睡觉了。
积分商城每天晚上八点刷新,就像中央台播电视剧一样的准时准点。
李秀秀将自己的商场打开后,发现刷新出来的东西是一箱卫生巾。
居然有卫生巾!!!
还是液体卫生巾!!!
李秀秀高兴的在炕上蹦了起来。
现在的女人基本上都用月事带,不单单是吸收不好,而且还很容易侧漏,就算是清洗也都需要背着人。
现在有了卫生巾,这一大箱子,自己一年之内都不用发愁了。
“感恩系统,感恩人生!”
“叮~宿主不需要感谢我,我是你最忠实的战友呢!!”
“呦吼,你又出来了!对了,我还想问你点事呢!那个好孕水喝下以后多长时间有效。”
“宿主,好孕水喝下以后有效时间是一个周哦~”
“如果喝下的人在这段时间没有为爱鼓掌,那怎么办?”
“那宿主就损失十积分哦~”
“行了,你别这样说话,我难受,你回去吧!”
“好的呢~宿主大人我就退下了,希望您给我个好评哦~么么哒~”
“啊!!!”
李秀秀在心里疯狂尖叫,浪费了自己四个积分,给自己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简直是,绝了!!!
她烦躁的蒙上了被子。
睡觉!!!
——
第二天一早,李秀秀给聋老太太做完饭后,就去了房屋修缮委员会那里找人修缮房子。
现在国家可是鼓励自己修缮房子的,毕竟现在很多的房子找不到主人,也就没人会修。
没人修,多数人也就连房子都租不到。
有的工人因为没有房子住而露宿街头,睡在火车站的票房,住在机器房、澡堂、破车厢里;有的工人虽有屋住,但是地潮屋漏,阴暗狭小,拥挤不堪,空气恶劣,疾病流行,甚至男女混杂,若干对夫妇同住,翁媳同住。很多工人因为房子困难,居住极为分散,上下工往返五六十里之远。
像李秀秀这样的来主动维修房屋的可以说得上是少之又少。
接待李秀秀的女人姓黄,大概四五十岁。
李秀秀笑着称呼她为黄大姐,把她逗得哈哈大笑。
黄大姐一高兴,就亲自带着李秀秀和工长去了大院。
今天院子里的人少,李秀秀先黄大姐一步进了房间,将聋老太太的千工拔步床给收了起来。
然后又拿出了自己画的图纸,给了工长看。
工长看了一圈房子的结构和柱子还有房梁,说道:“闺女,你这房子的柱子还有房梁都有一些腐朽了,需要换了,你要是连着南面的墙和窗户都一起换新的,大概得一百五十多万吧!要是需要倒一遍瓦,还得再加二十万。”
李秀秀算了算自己身上的钱,大概有三百多万吧,一下出去了一大半,也是很肉疼。
但是也不能不修呀,只能是忍痛点头,确定了装修方案,然后掏了一百万的定金给了工长。
工长也让黄大姐帮忙写了一个收条,然后按了一个指印。
屋子里的东西,到时候工长会安排人给搬到院子里。
李秀秀想了想,还是不能这样。
院子里人多眼杂的,被人趁乱拿了东西也不知道。
她只能是去前院找易大妈。
易中海在中院东厢房买了两间。
李秀秀没打算用他家里的地方,而是想让他帮忙问一下何大清买的那个东厢房北面的小房间能不能借给她用一下,给钱也行。
易中海媳妇是个热心人,她爽快的将事情应了下来,晚上带着李秀秀去找何大清。
李秀秀这样也放心的和工长说明天过来装修的事。
黄大姐看这里的事情完了,也想离开。
但是李秀秀还得问她房子登记的事,就跟着她回了她的办公室。
黄大姐的办公室在区公所二楼拐角的地方。
现在京城还没有街道居委会,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在区公所完成的。
去年,上面依照决定撤销了街政府和警察分驻所,加强派出所的工作。
改区政府为区公所,健全市政府各部门,将原分散在街政府分管的工作改由市政府负责,并在派出所设置一两个民政干事协助完成区公所的有关业务。
治安保卫委员会、卫生委员会、抗美援朝委员会、社会救济委员会、妇女代表会、中苏友协支会、防火队、税务组、妇幼保健组、优抚委员会、军属代表组、宣传队、读报组、房屋修缮委员会、公房管理委员会、合作社业务委员会(或业务小组)、劳动就业委员会、自来水民主管理站、调解组、图书发行站等20多种委员会,每个派出所都有10多种组织。
因为组织太多了,黄大姐在各种组织里都有兼职,一共兼了六个部门。
上午李秀秀就是在派出所找到的黄大姐。
黄大姐的管辖范围内大部分都和房产挂钩,所以李秀秀觉得问她最合适。
回来的这一路上,李秀秀已经将自己的事情给介绍了一遍。
到了办公室里,她就假装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三斤白面塞到了黄大姐的桌子下面。
“大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今天来主要就是想向您咨询一下房产的事。”
黄大姐看着李秀秀这么上道,也是笑着开口道:“行了,姐认你这个妹妹,有事你就说。”
“是这样的,我们家祖上在之前也是有些家业的,之前鬼子进城的时候,我们也是逃回了老家。这次回来,看到现在还有一些人没有房子住,我和我奶奶就想着给咱们党和政府也尽一点绵薄之力,将自家的房子拿出来,由政府帮忙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