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抵达了成都以后,上级又传来了指示,让包长鸣带着李秀秀一行人去往西北地区。
上级调集的药材已经运到了西北地区,需要李秀秀前往配成药水,供给给西北地区刚成家的战士们。
这边的女兵好多都是之前单晓阳说的沿海城市征集来的。
到了这边,和这里的战士成家立业,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这一忙又是半个多月。
等他们踏上火车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二十八了。
到了北京的第一件事,大家不是回家,而是都去了天安门广场那里看阅兵。
这是李秀秀两辈子第一次见到阅兵仪式。
五十万人齐聚在这里,感受着国家的繁荣。
长安街从东到西都是人。
包长鸣本来打算带李秀秀到自己的连队那里去。
但是人太多了,根本就挤不进去。
他们只能是在离天安门广场还有一段距离的马路边上挤了个地方看着。
国庆典礼前,天安门广场进行了扩建,并修建了观礼台,广场显得更为宽阔与雄伟。
蓝天下,阳光中,新中国在欢笑,首都北京在欢笑!
天安门广场成了缤纷的旗帜的海,万紫千红的鲜花的世界,人们在跳跃、在欢呼、在呐喊,这是对伟大祖国的青春的祝福,是对保卫祖国胜利果实、保卫远东和世界和平的誓言!
……
李秀秀琢磨着,这可能是个好机会。
自己存的那些机械、武器的书籍还有各种家电的书,甚至是后世的一些课本都总算是有了去的地方。
她的储物格里的书,已经攒了一小箱子了。
等高射炮部队经过的时候,李秀秀眼疾手快的让系统帮她把箱子塞到了卡车后面拉着的高射炮里。
等看到没有人注意,她才努力的定了定心神,开始认认真真的看着阅兵。
等分列式结束的时候,接着就是盛大的群众游行队伍。
这时候包长鸣就带着自己的这十个人回了连队,将自己出去执行的任务给汇报了结了。
回到连队,包长鸣向领导详细汇报了此次护送李秀秀前往西北配制药水的任务过程,特别强调了李秀秀的专业技能和对工作的高度责任感,以及他们在任务期间遇到的挑战和解决办法。
领导听后,对包长鸣团队的努力表示了高度的认可,并对顺利完成任务表示满意。
与此同时,李秀秀内心却因为自己在阅兵仪式上的小动作而感到既紧张又兴奋。
她知道,自己悄悄放置在高射炮中的书籍,或许能够为这个时代的科技发展贡献一份微薄之力。
这些书籍涵盖了从基础物理到先进机械制造,乃至电子技术的广泛知识,每一本都是系统大数据精心挑选,甚至是打印改成手写体,就是为了适应这个时代。
接下来的两天,沈经国也回了自己连队销任务。
李秀秀只能自己一个人待在了包长鸣的部队里,边等着可以放她回家的指示,又密切注意着是否有任何关于那批书籍的消息。
但是消息没等到,包长鸣向上级递交的报告上,就批示了,“同意李秀秀同志归家。”
包长鸣看着报告愣了好一会儿,才将它撕碎烧掉,然后去找了李秀秀。
“秀秀,你被批准,现在就可以回家了!带上你的铺盖卷,我开车送你!”
包长鸣和李秀秀一同出任务十个多月了,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
别人来说,李秀秀可能还得楞一会。
但是包长鸣来了,李秀秀立即高兴地尖叫一声,就回屋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不到十分钟,李秀秀就带着东西出来了。
将东西往车上一放,“出发!!”
等真正往家走的时候,李秀秀才想起来自己一直忘记问的事。
“包大哥,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单晓阳和格桑的地址,我想给她们写信。”
“呦,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地址呀!我都以为你把她们都忘了!再说你怎么不要我和吕副团长的地址?”
“之前不是忙嘛~再说你的地址我有呀~你也可以给我写信!”
包长鸣目视前方认真的开着车,“行呀!等你什么时候放假了,我和沈经国去找你去!”
“嘻嘻,他早就说了,等他回连队说一声就来找我!”
沈经国早就和她约好了,等回来就找机会去李秀秀家里看一下,拜访一下聋老太太。
他和李秀秀处对象,这是必须要做啥。
……
汽车在街道上行驶的飞快。
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到了南锣鼓巷。
发动机的轰鸣声招了一群的男孩子跟在汽车后面跑。
包长鸣小心地避开了巷子边上堆着的东西,带着李秀秀稳稳的停在了院子外面。
“奶奶!!!”
李秀秀连东西都没拿,就跳下车,向着后院跑去。
这时候正是傍晚,院子里人都在自家门口做饭。
看着一个黑乎乎的姑娘穿着一件印花的上衣嗖的一声往后院跑,大家也都跟着往后面走去。
只有在前院住着的闫埠贵和倒座房里的聂家两口子出门去看看刚才的轰鸣声是哪里来的,就在门口看到了一辆吉普车。
车上下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手里还提着一卷铺盖和一个布包。
“你好,麻烦问一下李秀秀家在院子里的哪里?”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你找秀秀?她家住后院儿!可是她出去有任务,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包长鸣被闫埠贵的话给逗笑了,“哈哈,刚才她不是才进去么!”
“你说,刚才那个黑丫头是秀秀?”
闫埠贵简直是惊掉了下巴。
之前秀秀还算是清秀,但是现在简直是一个小黑孩。
而且李秀秀的头发剪短了,完全是和之前不一样了。
包长鸣笑着点点头,解释道:“没错,秀秀执行任务的地方条件艰苦,晒黑了不少,不过精神头看起来比以前更好了。这次任务完成回来,估计上层也会对她有些嘉奖。”
他边说边把手中的铺盖和布包整理了一下,显得轻松而随和。
闫埠贵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歉意和惊喜交织的复杂表情。
“哎呀,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看来我这老眼昏花,差点没认出来。那我带你去她家,正好她家里人也该知道了。”
说着,他便热心地领着包长鸣穿过前院,朝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