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京茹,你没事吧,来,我帮你。”
不由分说的,许大茂便将秦京茹扶了下来,笑呵呵地说道:“真有缘啊,咱俩又遇到了。”
秦京茹感觉许大茂好像有那个大病,在公厕门口和女生说有缘,不是有病是什么。
“呵呵。”
嘲讽地冷笑,她不准备理睬许大茂,欲直接走人。
“京茹,你等等,我还有话和你说,很重要。”
秦京茹不想听许大茂废话,她从何雨柱那里知道了答案,自然不会再被许大茂哄骗,可许大茂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离开。
“你松开。”
许大茂一脸笑呵呵的模样,手却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攥得更紧了。
“京茹,我是真的为你好,这些话要不是你,我都不会说的。”
左右看了看,还好现在时近中午,来往的熟人不多,不然秦京茹都会担心自己的闲话满院疯传,为了摆脱许大茂,她只能耐着性子说道:
“好,我听你说,不过你先松开我,不然我就喊‘流氓’了。”
目的达成,许大茂笑着松开双手,耸了耸肩。
“嘿,我就知道京茹你最善解人意了,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人来人往的,要是传出什么闲话,我倒是不在乎,可你一个没男朋友的女孩,我怕……”
秦京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心里暗骂:‘知道影响不好你倒是放我走啊,哼,不要脸。’
见秦京茹点头,许大茂这才笑呵呵地伸手,请她去前面没人的地方详说。
到达目的地,秦京茹不耐烦地说道:
“想说什么你就快点说,我还有事呢!”
许大茂左顾右盼,看了下发现周围没有人走动,这才放心地开口,说出自己又准备好的,更加露骨的一些词。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可我得告诉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姐和傻柱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
哎,你先别走,听我和你细说。”
看秦京茹又准备走人,许大茂急忙挡在了她身前,不让她离开。
要不是她今天身体抱恙,秦京茹恨不得一脚踹死眼前的这只拦路虎。
真是一副狗皮膏药,太烦人了。
“我告诉你,你姐在我们轧钢厂里就作风不正派,经常和那些个男工友拉拉扯扯的,打个情啊,骂个俏这都是常有的事,好多人都看到了。”
“有证据吗?”秦京茹问道。
见秦京茹终于来了兴趣,许大茂的脸上立即浮现出激动的神色。
只要感兴趣了就好,凭他许大茂的三寸不烂之舌,就连寡妇都顶不住,更别说区区的秦京茹,一定能把她说的昏头转向,一举拿下。
“自然是没证据啊,不然你姐早被开除出厂了,现在还能好端端的留在轧钢厂啊。
不过这也说明了你姐是真的厉害,经常和工友眉来眼去的,还能不被抓住现形,你说说她得多有心计。
就傻柱那个德行,三十多了,一事无成,还只是个厨子,连女人都没,你姐随便给他抛个媚眼就像一只哈巴狗似的屁颠儿地就跟了上去。
再说了,你也见过他了吧,我和你说,别看他现在表现得正人君子的,其实肚子里一肚子坏水,一天到晚由头粉面的,特别爱捯饬,和厂里很多的寡妇说不清呢。”
“阿嚏~阿嚏~阿嚏~~~”
正在火炉旁烤火的何雨柱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他使劲揉了揉鼻子,又醒了醒鼻涕,忍不住呢喃道:“这是谁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还是有人在惦记我?”
一些个人名浮现在心头,不过何雨柱也懒得细想。
一个字——困!
…………
许大茂这些说的那叫一个顺溜,他也不是完全胡编的,而是将主人公的名字由许大茂换成了何雨柱。
没错,他嘴里形容的男人实际上就是他自己,所以他才能说的那么情真意切,让秦京茹有些动摇。
见火候不够,许大茂再准备添一把柴。
“你仔细想想,自打你姐夫走了以后,都是傻柱帮助的贾家,照顾的你姐和她的三个孩子,要钱给钱,要粮给粮,这要是换做是你,你觉得你能心甘情愿的这么做吗?
要不是你姐早就和傻柱在一起了,他能这么上赶着帮助贾家?
邻居?这都是幌子而已。
别说在四九城了,你就说在你们乡下,住在一起的一家人他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不得不说,许大茂的话掷地有声,让秦京茹产生了很大的动摇。
“而且你也看到了你表姐现在的模样了吧?红光满面,脸蛋水嫩嫩的,一看就不像一个丧夫多年的寡妇,而像是一个经常有夫妻生活的幸福女人。”
听闻此言的秦京茹微微羞红了脸颊。
“而住在一个大院这么多人,除了傻柱谁还有机会勾搭一个寡妇,而且你姐可经常去帮傻柱打扫屋子的卫生,经常是半夜三更去,一去还都是一个多小时,就算用脚想一想都绝对不对劲吧。
而且你去过何雨柱家吧,就他那屋子的卫生,你平心而论,像有女人收拾过的吗?
你姐用收拾屋子当借口,可傻柱家常年乱得和猪窝一样,两人晚上在干什么你还想不到?
你姐夫没了,你姐天天容光焕发,要不是傻柱的滋润,她能是这副样子吗?”
连续的问题让秦京茹心乱如麻。
一方面何雨柱已经是她的男人了,她不应该怀疑自己的男人;可许大茂的话句句在理,并且她还有一个很大的怀疑。
何雨柱的技巧太厉害了,那些个知识有些她听都没听过。
虽然何雨柱说那都是从书本里学来了,可书里真会教这个?
现在看来,更大的可能性就是何雨柱和秦淮茹私通,然后那些知识都是两人实践得来的。
想到这个可能,秦京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从表姐秦淮茹身上实践得来的招式,然后用在了她秦京茹的身上,还夺走了他的第一次,这……
光是有这个猜测,秦京茹就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