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家伙也不想想,地窖那是什么地儿,可就在全院人的眼皮子底下,我们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再说了,那个地窖据我所知可是三家共用,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下来人拿东西,我们又没锁门,哪会那么大胆。
所以我俩就是在说事,然后就被何雨柱给喊着说捉奸,我们真是冤枉的。”
许大茂说完后有不少人点头,说的确实有道理。
二大爷点点头,道:“嗯,我勉强算是信了你说的话,那接下来就是秦淮茹,你也别哭了,说说怎么一回事。”
秦淮茹也没走到院中间,而是站在那里就开口:
“一大爷,二大爷,许大茂说的确实都是真的,我今天是准备向他借点钱,但大院人多眼杂,我怕传出什么不好的话,影响了大茂和娄晓娥之间的关系,于是就想找个没人的地儿把这事说了。
本意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没想到最后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晓娥,姐对不起你,但我保证,我真的和许大茂没一点儿关系,今天就是找他借钱的,你要是信不过,姐给你跪下,但你千万别因为这点儿子虚乌有的事情责怪大茂,他也是好心。”
说着秦淮茹“噗通”一声就朝许大茂两口子跪了下去。
娄晓娥原本还冷着一张脸,可看到秦淮茹下跪立即变化了脸色,朝一旁挪了两步。
平白受别人跪拜,是一件有损功德的事情,一般人扛不住。
之前的她并未相信许大茂的说辞,因为无论是谁来看,孤男寡女大半夜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反而在地窖里谈事情,怎么都透露出一股不对劲。
就算两人的说辞一致,可娄晓娥依旧不相信。。
但这个时候秦淮茹却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下跪,她这心里瞬间就不是滋味,感觉像是被人逼着相信似的。
“秦淮茹,事情是什么样的有两位大爷和全院的人判断,你不用朝我下跪,我也不会接你这个礼,你起来吧。”
娄晓娥冷淡地说道,把目光从秦淮茹身上收回,似乎隐隐有些生气。
何雨柱在人群中忍不住点头,不愧是大家闺秀,处理事情确实没的说。
要是一般人在这个时候估计就要去扶秦淮茹起身,可那样的话也就落入了圈套,因为搀扶起身这个动作就已经透露出了原谅的意思。
即便当事人可能没这个想法,但旁观者一定会被她们的行为影响,从而联想到一些不该有的东西,因此产生错误的判断。
这也是秦淮茹的计策之一。
她原本计划着让娄晓娥来搀扶她起身,然后顺势扑在她怀里,痛哭流涕,诉说着自己的艰辛。
女人最能理解女人,到时候娄晓娥心一软,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而旁观的四合院众人也自然会被她们姐妹情深的场景感动到,更何况当事人都原谅了,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抓着秦淮茹不放。
可万万没想到,娄晓娥竟然不吃这一套,用全院大会把她架在原地,她只能咬了下嘴唇,默默起身。
娄晓娥看着秦淮茹起身,然后才转身看向两位大爷,说道:
“一大爷,二大爷,我不知道他们两的话可不可信,这件事还是得您二老拿主意。”
二大爷点点头,然后侧过头和三大爷小声地交谈着。
贾张氏见众人不理她,于是直接走到秦淮茹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
【啪!】
这势大力沉的一巴掌不只将秦淮茹,就连大院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你个不要脸的荡妇,*子,我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取了你这么一个丧门星,自从你嫁进贾家,我儿子就一天好日子都没享受过,整天都为这个家操劳,最后被你活生生地给咒死,就这样你还不安分,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勾搭男人,秦淮茹,我和你拼了我。”
见贾张氏朝秦淮茹扑去,众人立即上前将其拉住,可秦淮茹还是被抓了好几把,脸上都有几道清晰可见的血痕,头发散落,我见犹怜。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什么疼痛,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不让贾张氏消停下来,娄晓娥这关他也过不去,于是连忙朝贾张氏解释。
“妈,您真得误会了,我和大茂什么都没有,我就是想朝他借点钱,然后给三个孩子改善一下伙食。
都怪我,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孩子跟着我受苦了,呜呜呜……”
秦淮茹哀怨的哭声再次响起,不少人面露不忍。
贾张氏的火力依旧不减,嘴里不停咒骂着秦淮茹和许大茂这对奸夫淫妇,半天了都没重复一句话,堪称骂人界的中流砥柱。
“行啦,吵吵个不停,这是什么地方,给你们用来吵架的嘛,都给我闭嘴。”
二大爷一声怒吼结束了四合院的纷乱,贾张氏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而秦淮茹也止住了哭声,只是不停地抹着眼泪。
看到自己的话这么管用,二大爷满意地点头,然后继续说道:
“我和二大爷商量过了,这件事应该是个误会,许大茂和秦淮茹也不敢真当着所有人的面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但这件事我们还是得征求一下娄晓娥的意见。
娄晓娥,你是想让厂里的保卫科介入吗?”
瞬间,所有人都看向了娄晓娥。
秦淮茹心道一声“不好”,然后悄悄地走到贾张氏身边,低声道:
“妈,先别吵了,这会儿咱俩必须得统一战线,不然事情就糟糕了,我和你保证,我和许大茂绝对没一点儿问题,再详细的稍后回家了我和您解释,可现在您不能再闹了,不然咱家可真会出事。”
贾张氏话头一顿,看了眼秦淮茹,最后合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