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响了一会以后,电话那头传来谢叔的声音…
“喂,林东啊,好一些没有啊。?”谢叔第一句话就问道。
“好多了,现在已经出院在家休养了。”我笑道。
“哦,那就好,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谢叔随即问道。
打电话之前我就在想怎么问这个谋杀案的事,毕竟我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虽然是道家弟子,突然关心警方的刑事案件不免有些奇怪。
“没事,本来想着你们来我们这办案,我出院了自然想尽一下地主之谊,这不给您打电话了嘛!”我想了想说道,我连师傅告诉我的情况都没说,假装我不知道他们已经回市里了。
“哈哈,不用那么客气,你师傅已经招待过我们了,受了伤你还能想着我们,心领了,感谢感谢。”谢叔笑道。
好像没有按照我的提前准备好的思路去发展,但我是谁啊,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我师傅是我师傅嘛,我是我,那能一样嘛,啥也别说了,今晚我请你们吃饭。”我赶紧说道。
“哎哟,林东,真不用,等你完全恢复了,咱们在聚,况且我们还有公务在身,也不是很方便。”谢叔有些为难的说道。
“公务在身也要吃饭呀,人是铁,饭是钢,我们这的美食可多了,而且你忍心拒绝一个病人吗,谢叔。”我只能使出苦肉计。
“哈哈,好吧,但是今晚不行,得下次。”谢叔拗不过我,妥协道。
见差不多达到我的预期,我赶紧乘胜追击问道:“下次?你们不在临镇啦?”
“是的,我们已经回市里来了。”谢叔说道。
“回市里?有什么新情况吗?”我问道。
可能是我太着急,没能躲过谢叔身为警察的警惕性,立马就猜出我可能有事想要问。
“林东,你是不是想问什么事?咱们都是一条战线的人,想问什么你就直说就行,前提是那两起控魂案以外的不要问,我无可奉告。”谢叔说道。
这就让我有一些为难了,我正想问的就是以外的,两起控魂案基本是确定为同一帮人所为,只不过还需要调查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据点的人存在。
见我沉默不语,谢叔说道:“林东,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挂了。”
“有!谢叔,听师傅讲,你们这次回市里是因为一起谋杀案,我想问问跟那帮人有关系吗?”我叫住谢叔直接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传来声音道:“没有。”
“哦,那就好。谢叔,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来临镇记得给我打电话。”我见跟那帮人没关系,我也就不打算继续聊下去了,随后客套几句就挂了。
挂掉电话以后,我心想刚才谢叔沉默了一会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难道真的像我猜想的那样,可能真的跟那帮人有关,那谢叔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呢?
这几天想事情想的我脑袋疼,干脆先不想了,既然不打算让我知道,可能就是因为我目前还在养伤,那我就先不去关心这些事情吧,反正陈叔他们会管的。
随即我就坐到客厅沙发上,轻轻的靠着背,太用力生怕刺激到伤口那就受罪了,因为我们南方每家每户基本都是买的实木家具,很少会买软绵绵那种沙发,原因也比较简单,南方多雨潮湿,实木的会更加耐用一些,主打就是性价比。
这时候老妈端上来一碗鸡汤给我喝,说补补身体,然后就坐在我旁边,两眼冒金光的看着我,看到老妈的表情,我顿时感觉不太习惯…
“妈,我脸上有什么吗?”我笑着摸摸脸说道。
“别给我装傻装愣,快说…”老妈瞪着眼睛说道。
“说什么啊,妈。”我问道。
“儿子,你赶紧跟妈说说呀。”老妈苦着脸说道。
“好好好,学校论文我一早就准备好了,可以安全毕业,您就放心吧!”我笑道。
谁知道老妈关心的竟然不是这个问题,到底是其他问题…
“谁问你论文的事情啊,我是问你,那天来医院看你的那个姑娘是不是你对象。”老妈着急的说道。
“哪个啊?”我一时间有些懵逼。
“就是那个…那个叫小妃的姑娘。”老妈支支吾吾的回忆道。
“哦,那个犟种啊,我才不会找那样没礼貌的对象。”我说道。
谁知道老妈脸上竟然露出失望之色,没有了刚才那种期待的表情,只是哦了一声。但很快就变了个脸色说道:“你怎么能骂人家姑娘犟种呢,我看那姑娘挺有礼貌的啊,人家哪里得罪你了?”
“妈,你这是干嘛,你才见人家一次,搞得好像是你儿媳妇似的。”我无奈道。
“就算不是我儿媳妇你也不能随便骂人,知道没有。”老妈严声训道。
不知道老妈是被这个犟种什么东西迷住了,才见一面,而且还是那样的一面,就这么关心。
“妈,您别生气,首先呢我跟这个女孩只有一面之缘,其次呢我跟她只是工作协调关系,我对她呢也没什么兴趣,至于那天为啥来看我,原因则是跟那位警察叔叔一块来查案的,所以才顺路来看我。”我解释道。
老妈听完以后恍然大悟般说道:“噢…我还以为你们很熟呢。”
“不熟,真不熟。”我赶紧说道。
“那这姑娘真是有点那个什么…”老妈说道。
“什么?”我疑惑道。
“就是那个那个什么词…社牛,对对对,社牛。”老妈激动道。
“对,社牛。”我应道。
“哈哈…社牛小姑娘…哈哈…太有意思了。”老妈哈哈笑着就站起身走了…
我顿时有些凌乱,老妈这笑点真的挺奇怪的,想想我也觉得有意思,社牛小姑娘…
老妈的心态真的很年轻,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活泼开朗的人。
然而老妈经常在我跟老爸身边说的一句话就是“这个家没了我迟早都得散。”然后又自顾自的收拾着衣服。
惹的我跟老爸是哭笑不得…
时间很快就过去,加上住院跟休养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我肩膀上的伤也拆线了,伤口恢复的很快,原因则是在家休养期间,我每天晚上都会打坐炼气跟悟道,所以现在基本只有一条细细的伤疤了。
我感觉这次在经过生死的斗法以后,对道有了更深的见解,更是在此期间提升了一些道行,当然我也很奇怪,为何当时我的道行基础比较低的情况下,强行用出天清上符以后,道行并没有因此折损或者失道!
我心想应该要找陈叔了解了解才行,还有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像爷爷猜想的那样,如果是为何不提前告知我一声,害我差点丢了性命。
是时候去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