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夫人笑道:“以宁说的不错,你修然你俩是夫妻,倒是可以在房里和她多亲热亲热,把她野了的心勾回侯府里来!若是她的心在侯府你以后得仕途也走的宽广稳妥些,明逸那孩子也会被她爱屋及乌的多些关注,不然她一直是这副侯府的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们的计划猴年马月能成功,复兴侯府不也变成一句空话了吗?”
陆修然一脸的不情不愿,“我和楚瑶是真心相爱的,实在不喜欢林若瑾那清清冷冷的性子,没有一点趣味可言!我只想和楚瑶....”
陆老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着他,“口口声声说是只想和楚瑶,但转头不就抬了个姨娘,还是青天白日的在门房,你以为老婆不知道男人内心的想法么?”
但被陆老夫人戳到肺管子了,也不好再找什么理由,只好埋怨似得望向陆以宁。
陆修然狠狠的瞪了陆以宁一眼,“这些日子以来,好像林若瑾并不想跟我亲热!甚至.....”
陆以宁一副看白痴的眼神望着陆修然,“哥哥你是傻啊!你四年不去人家房里,心里对你有小脾气还不是正常的!等你征服了她!她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的!”
这时陆老夫人有以一副过来人的表情,自信满满道:“她就是想让你去关怀他,疼爱她!女人嘛,她奢求的能是什么?不就是夫君的宠爱和滋润么!你就按照我说的做,保管她对你温柔似水,你说啥就是啥。”
说完陆老夫人又补充了一句,“想想我们侯府现在,没了林若瑾的嫁妆做支撑,日子还能不能过得下去还不知道来,为了侯府你也要稍微牺牲牺牲,也是值得的。”
陆修然想了一下,心底的疑惑更甚。
林若瑾当真是如陆以宁所言.....吃过肉的狗,再去吃糠咽菜是吃不下,因为五年来没有男人滋润,是因为这事心生不满,这才性情大变的吗?
他倒是觉得,林若瑾这一段的表情不太像啊!她那嫌弃自己的眼神,不像是那种欲拒还迎的表情。
他的女人其实并不多,只有楚瑶和林若瑾,现在又多了个小玉,虽然之和小玉来了你们一次,但不妨碍两个人都对她温柔体贴,哪里像林若瑾那般浑身就像炸了毛的小野猫。
林若瑾就不能像他们一样温柔些么!她若是能温柔些,还能让自己短暂的忘记他和别的男人的事,让自己去锦悦阁有些暖心,不那么排除,不会时时刻刻想着她在别人胯下承欢的样子。
但偏偏这一切他却不敢说出来,若是他说了出来,整个侯府会立马被她拆了。
难不成....真的如母亲所说,只要疼爱她,拿下她,她就会变得和侯府一条心,而不像现在和侯府同船却不同心的。
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这几日那我抽个时间,留宿在锦悦阁!”
老夫人有些不悦,“趁热打铁的道理你不懂啊!今天林若瑾拿了这么银子,心里肯定喜滋滋的对我们侯府的印象也会好些,对你的 态度想来也会宽容些!”
陆修然无奈,只好脚步迟疑的朝着锦悦阁走去。
锦悦阁内
林若瑾回到锦悦阁后,先是让翡翠泡了一壶武夷岩茶端了上来。
林若瑾悠哉悠哉的喝了两口茶。
又将手里的银子全都聚拢到了一起,交到珍珠的手上。
“把这些银子都送给吴伯,能买多少炭火就买多少炭火,不用担心销路的问题。”
珍珠趁着天还没黑,就直接去了。
陆修然满脸颓然的来了锦悦阁的院门口,习惯的站在玛瑙面前。
“向夫人通报一声吧!就说我来了。”
玛瑙见今日陆修然竟然这么配合,也是有些不可思议。
但还是恭恭敬敬对着陆修然施了一礼,便转身进了院子里向林若瑾通报去了。
林若瑾正在认真的看着书,玛瑙推门走了进来。
“小姐,侯爷来了!要不要让他进来。”
林若瑾现在见到陆修然那道貌岸然,但内心装的却都是那些见不得光谋划的样子,心里就觉得一阵恶心。
但想着现在自己的孩子,还不知葬在哪里,还不适合和陆修然撕破脸。
只得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
陆修然来到房间里,林若瑾头也没抬,仍在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的书。
她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神态专注而宁静。
林若瑾本就生的漂亮,未出阁的时候,还被好事的人称为京城第一美人呢!
如今虽然生过孩子,但却多了那种饱经沧桑的韵味,再加上原本身上的贵女气质,倒是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既视感。
陆修然轻轻咳嗽了一声。
这时林若瑾才缓缓抬起头来,她那温婉的目光在接触到他时,立刻就变成了那种厌嫌。
陆修然眉头微皱,不由得疑惑,这个样子就是陆以宁说的渴望到极,心生不满的神情么?
又想起母亲说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物种——嘴上越是说着不要,不想,但是心里.....却是越渴望男人的疼爱。”
忽然想起那次和小玉,小玉一开始也是说着不要,不要....
可后面呢,却缠着自己让自己不要停.....
母亲不愧是过来人,想来林若瑾肯定也是这样的。
陆修然来到她的身边,伸出双手就要把自己的整个身体趴在她的肩膀上,“侯府的庶务现在不麻烦你了,以后你就可以轻快些了。”
林若瑾识破陆修然的想法,在陆修然要怕到自己肩膀的时候,自己往桌子下一钻,然后闪身到了椅子的一边,站了起来。
陆修然身体已经前倾,可林若瑾却已经不坐在椅子上了,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向前扑去。
陆修然狼狈的伸长胳膊,用手撑着桌子,才避免了让自己摔倒的窘境。
陆修然赶紧站起身来,有些尴尬的望向林若瑾。
林若瑾冷冷的望向他,
“侯爷来此,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