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找到信任的徐嬷嬷,去通知陆修然回来。
陆修然得知此事,也是心惊不已,虽然他知道这件事可能是楚瑶的手笔,但是他并不确定,也就没有去质问楚瑶,但是现在楚瑶迁了自己的心腹徐嬷嬷,着急忙慌的来寻自己.....
那这件事,就是十有八九是楚瑶做的,若是楚瑶做的这事被官差查出来,到时候楚瑶势必要被抓进大牢的。
陆修然也是着急忙慌的赶回了侯府。
见林若瑾带着官差,正在玉升居各处调查。
陆修然指着林若瑾怒骂道:“是谁让你把官差带进侯府的?你要知道我才是侯府的侯爷!你这样做都不和我说,将我这侯爷的颜面放在何处?”
不说林若瑾,就连官差听到这话都眉头紧皱!
他们这些官差办案的时候,哪怕是王爷的王府,他们也能进,进你一个区区落魄的侯府,难不成还要看你这落魄侯爷的脸色不成。
林若瑾垂眸解释道:
“侯爷,您不知道玉姨娘院子的毒鼠可不是京城本地鼠,而是南方的毒鼠,这很可能是有和我们侯府有过节的人投毒鼠,想暗害我们侯府,这才让官差来彻查此事,只是为了还侯府一个安宁!”
陆修然也根本来不及和林若瑾继续掰扯,连忙来到官差的面前,从袖兜里拿出刚才吏部同事那借到的银子,递到官差的手上。
轻声道:“小哥,你也知道我们这是侯府,我是吏部的郎中,现在府上偶尔出现一些毒鼠,都是夫人小题大做,害的您们跑一趟,这点银子您拿去喝茶....”
官差哪里敢收陆修然的银子,连连摆手道:
“侯爷,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既然陆夫人已经报官了,府尹大人也已经受理,遣小人来调查,若是陆夫人不撤案的话,笑容也只能秉公办理,彻查此事,还请侯爷见谅....”
官差听到陆修然是吏部郎中,那可是主管官员升降的位置,不少人想巴结都巴结不到的人,他也想卖陆修然一个人情,但他也知道,这旁边站着的可是镇南侯林大将军的嫡女,和次子!
若是给了陆修然面子,那势必要得罪镇南侯府林大将军,先不说林大将军在朝野的权势,就是镇南侯府世子,现在的户部尚书林大人,也不是他和京都府衙这种小官能得罪的起。
所以,他身为官差不了解情况肯定不能乱得罪人,更何况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侯府的家事,谁爱断谁断去!于是他把皮球踢了出去......
在场的那个不是人精,陆修然自认是听出了官差话里的意思,于是默默地收回递过去的银子。
对着林若瑾道:“你听到了吧!还不赶紧去撤案!我们侯府的这点小事何必动用官府过来调查!”
林若瑾冷哼一声,“玉姨娘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了,这可是一条人命!侯爷你竟然敢说这是小事?那不知道侯爷觉得什么样的事情才是大事呢?”
陆修然见林若瑾还是不愿意撤案,脸上的怒意更甚,“玉姨娘被毒鼠咬伤你这个当家主母难辞其咎!若不是你不在侯府安安分分的非要跑去镇南侯府,玉姨娘又怎么会被毒鼠咬到?”
林若瑾嗤笑道:“侯爷,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府上的管家之权不是早就被你交到你那给你生下三个奸生子的表妹手上了么?管家不利,让府上姨娘被毒鼠咬伤,你不用应该去找你的表妹,反倒怪到我的头上来了。”
陆修然见林若瑾当着外人的面就如此揭他的短,也是怒极指着林若瑾道:“说这么多没有用,你才是侯府主母,侯府出了事情你难辞其咎!今日你若是撤案也就罢了,若是不撤案,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这时一旁的林若雷听到这话,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火气,不顾林若瑾的提示。
宝剑一抖剑身直接出鞘,向前跨出一步,将剑身放在陆修然的肩膀上,冷声道:
“陆修然,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底气,敢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向我妹妹身上泼脏水!是想试试我的剑利不利么?”
陆修然这才看到清楚来人的面庞,他根本没去过几次镇南侯府,压根也就不认识林若雷,只是在朝堂之上和林若风见得倒是不少。
见是个男人拿着剑放到自己的脖子上,以为是林若瑾不知从哪里带的野男人呢!
顿时怒气冲冲的指着林若瑾道:“好啊!好啊!林若瑾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带着野男人来府里了!”
听到这话,就连官差都愣住了,这可是镇南侯府的二公子是陆夫人的嫡亲二哥!这位侯爷竟然不认识!
林若雷眼神冰冷,眼里的杀意都快凝成实质,盯着陆修然一字一句道:“陆修然,你是真的不认识我么?你睁大你的狗眼给小爷好好看看!我是谁!”
陆修然见这个男人丝毫没有野男人被抓包的窘迫和心虚,又见到面前的人眼神里的杀意更甚,倒是忍不住仔细打量起面前的男人来。
仔细一打量,竟然发现面前的人和她的夫人林若瑾,脸上的轮廓竟然有着几分相似,他虽然没见过林家二少爷,但京城之中听过林若雷大名的人可是不在少数!
这可是京城顶级的纨绔子弟,年轻时更是一言不合便出手的狠人,但都知道林若雷有一点好,虽然脾气易怒,但是他绝对不会在自己不占理的时候出手,京城也还不少人私下叫林若雷——讲道理的暴龙。
只是后来,林若雷年纪大些了,再加上被林大将军好好教训了一顿,从那以后林若雷的行事作风才慢慢收敛了起来。
认出来面前的人,再加上他手里的剑还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陆修然只觉得一股寒意直冲自己的天灵盖。
立马便换了一副笑脸,亲切的喊了声,“二哥!你怎么来了!小两口拌了几句嘴,让二哥见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