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狂奔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
“这次去赌场有你们二位在一定能赚个盆满钵满。”
我和孙师傅没有回答他,这林风也真是的,怎么这么好赌啊。我真是服了妈的,赌博这东西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他居然还敢赌。
“先去南山把这个女鬼送走了再说,这玩意儿怨气太大,如果再不处理掉的话万一让她跑出来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我道。
到了南山以后,我开始用一根红线将她缓缓的引了出来,为了防止她出来以后突然暴走我没有直接解除捆绑在她身上的缚魂锁,但是令我惊讶的是她居然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只是静静地漂浮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等了半天她也不开口那只好由我来开口了,我告诉她说:“我已经留有证据准备报警了,伤害你的人他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我当时已经劝他去自首了,而且我还告诉他要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全部真相告诉他的老婆,最坏的可能就是他很有可能会坐牢并且会被他的老婆扫地出门,我想这应该比杀了他更难受,有时候杀戮并不会解决矛盾反而会使其恶化。对了,忘了我告诉你,我们已经在他身上下了咒,你说是吧,孙师傅。”
孙师傅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那个你放心的走吧,我已经在他的身上下了咒,如果他没有按照我说得做,他将会生不如死皮肤溃烂而亡。”
“没错,你就放心的去吧。有我们在呢,肯定不会有问题的。”林风道。
女鬼点了点头蓦地抬起头说道:“我可以给我的父母打最后一通电话告个别吗?这是有最后一个心愿了……”
“打什么打,难道你想让你的父母担心吗?”这时林风忽地打岔道不过很快就被孙师傅给拦下了,“可以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把那被你们下蛊的那孩子的解药给我们,毕竟那孩子还小他是无辜的。”
女鬼点了点头眼角不自觉的流下了泪水……
“好了,林风。把你的电话给她吧,让她再跟她的父母做个最后的道别吧。”
“那个要不还使用我的吧。”说着我拿出了自己的翻盖手机按照女鬼所说的电话号码就拨通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将手机放在了她旁边的脚底下然后便和孙师傅林风一起离开了,我们并没有走很远,而是选了一个正好不会偷听到他们一家人说话声音的位置,不远不近刚刚好。
我看到那女鬼俯下身子开始对着电话那头说些什么,我们三个人则在一起随意的聊着天,她这时似乎知道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了所以打电话的时间用的特别长,她可能把自己这些年积攒下来没有对她父母说的话一次性全部都诉说了吧。总之当时大概过了三个半小时还是几个小时来着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最后他们聊到最后女鬼叫我们过去的时候我的手机已经剩下百分之十五的点了,由于当时我之前一直在用所以打电话的时候应该是只留下百分之四十的电量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备用电池可以用不用担心手机会没电,我上前拿起自己的手机然后立马将手机合上揣进了兜里,“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如何救那个孩子了吧。”
女鬼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微动,“我父亲当时告诉我他请的那高人曾说要解除此蛊的方法就是取一种嘉草见的草药磨成粉末喂给那孩子再请中医来施针帮其排出体内被感染的淤血便可。”
“嗯,好的。你的方法我记住了,可是嘉见草这种草药要上哪儿去找呢?”我问。
女鬼想了想说道:“这个我父亲她没说,我也不知道。”
“那行吧,这边耽搁的时间已经有点太长了,林哥和孙师傅你们稍微靠边站一下,我要送她走了。”说着我便拿出红绳将其牵住,“记住我说的,我现在给你带路,待会儿你会变得很轻很轻,不一会儿你就会看到一道光,你只需要一直跟着你看到的那道光去就可以了。”
我对着吕莹莹的亡魂嘱咐完这一切以后我便开始画符念决,符纸上写的都是一些让那边的人善待她的话,一会儿烧了让她带走希望她的同伴不要欺负她,我单手捻符口中念念有词:“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全部,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借主冤家,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为男为女,本身承担,富有贫贱,由汝自召,敕就等众,急急超生,敕就等众,急急超生。”念完咒语不一会儿那吕莹莹的亡灵就自行消散了。
送走了那亡魂过后林风就又迫不及待的喊着:“到底好了没啊!快走啊,我给你们讲我今天有感觉,你们知道吗?我今天感觉自己运气特别好一定会赢钱的。”
“先等一会儿,我说小林啊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分清主次啊!那孩子现在可就剩一口气在苟延残喘了,咱们还是先救孩子吧,等救完孩子以后天黑了我们也忙完了再去吧。”孙师傅道。
林风不禁撇了撇嘴道:“走吧走吧!快点走吧,别在这磨叽了耽误我挣大钱!”
到了之前那个地下赌场以后,由于他们的那个老大青山虎被我请上身的小龙大师打败以后这次来他们每个人看到我都是客客气气的,我们当然也没太为难他们。
“林风,你一个人进去吧,记住!你只管买同花顺,其他的则交给我和小化来帮你!”孙师傅拍着林风的肩膀说道顺便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立马心领神会的对林风说道:“嗯,你放心吧。我和孙师傅在外面呢。”
林风这才高高兴兴的拍拍屁股一股脑的钻进了赌场里,哈哈,这次老子肯定能赚大钱!”
我和孙师傅忽望了一眼,笑了。
林风进去以后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孙师傅甚至无聊的伸着懒腰打了好几个瞌睡,于是我便和孙师傅聊了起来。
“那个孙师傅,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里人啊?”
“我是个孤儿,十二岁时父母被日本鬼子给杀害,多亏了父母将我藏在了自家的水井里我才因此躲过了一劫,我记得当时我躲在井底的桶里,我听到那些个畜牲先是用乱枪射杀了我那瘦弱的书生父亲,接着……接着……”孙师傅说着开始哽咽了起来,“我那年幼的三妹原本被娘亲藏在了驴棚里用野草掩盖了起来,我那傻三妹看到爹爹被杀害了便大喊着爹爹跑了出来,那些个畜牲用枪尖的刺刀挑起我的三妹直接丢进了井里,我那三妹掉下来的时候卡在了井口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吓得一下子捂住了嘴巴试图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哥,我……我疼……别出……声”
“我听到我那年幼的三妹说了这短短的七个字以后便眼神涣散了,我知道她已经走了,我那可怜的娘亲她被日本鬼子推到井口边给玷污后用刺刀给活活的捅死了,我娘亲她临死时冲着我摇了摇头然后就爬在井口边耷拉下了脑袋,从那一刻我就知道从今往后要靠我一个人了,后来我侥幸活了下来又被四处抓人充当共匪的白军差点抓住,打那儿起我便开始四处流浪找吃的,白军又在那儿四处抓人,抓起来就砍头,围观的老百姓睁着抢着拿着碗盆接着从死人脖颈处流出的鲜血,我一打听这才知道他们居然是用人血来蒸馒头吃,那时的社会哪是人过的啊,那简直就是个吃人的社会。”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啊,我便帮人财主家干点体力活图口饭吃,那财主可真不是个东西。我忙活了一天,他就给我只吃过一顿饭,我后来实在饿的受不了了然后就跑了出来最后才遇到了我的贵人也就是我的师父钱真人才有了如今的我。”孙师傅就这么说着我就这么静静的听着,我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那表情可能也只有饱经沧桑吃苦受难过的人才能体会吧。
这时赌场里忽地一阵骚动,林风被几个彪形大汉给赶了出来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顿,我冷笑了一声,看来啊你的气运今天是到头了。
“孙师傅,时机到了,现在他什么也没有了,你可以动手放那四只鬼出来宰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