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总共花了积分换了20个数据点。
原本江婉滢还在为自己有五万积分而高兴,哪知道这积分这么不经花,主要还是这些灵魂数据点太贵了,1000积分换点,系统怎么不去抢!
不对,这和抢有什么区别?它现在就是在抢!
20个数据点主要加了容貌、力气、敏捷度这上面。
现在,她的灵魂数据大约是这样的:
容貌: 80-→90
力气: 60→65
敏捷: 60-→65
武力值: 40→45
武力值的五点是因为她加了力气和敏捷度,自动上涨的。
江婉滢调出自己的系统界面查看剩余积分。
减去大头的积分,再减去几天买引梦丸等等东西,她现在还剩下积分。
花钱如流水啊!
“翠果,你去让人备马,就说老夫人病情又加重了,听说最近有神医游历到京城,我们出去为老夫人找神医。”
这年代,一家主母出门也是需要名目的,给老夫人请神医就是一个很好的正大光明出门的理由。
今日夫人总算不像是之前那样逆来顺受,硬气了一回,打了老夫人院子里的人。
这让翠果和翠香心里狠狠出了一口恶气的同时,还想着夫人终于要自己立起来了,结果这个时候,夫人还要为了老夫人到处去找神医。
依她看,这种没有德行像搅屎棍一样的老夫人,就让她早点去了吧。
夫人就是太心善了。
\&夫人,老夫人平日里那样对您,您怎么还把老夫人记在心上,您就是太心善了,才让她们敢欺负您。”
江婉滢笑笑不说话,翠果一看自己的夫人是铁了心要去外面给老夫人找神医了,还是下去备马车去了。
翠果走后,江婉滢装作失落的样子对着翠香说道:
“自从成了范家妇之后,母亲就一直让我穿着打扮上要庄重肃穆,衣服的颜色不是主墨绿,就是主黑色,母亲穿什么颜色我也穿什么颜色,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都没有活气了。”
听了江婉滢的话,翠香简直不要太认同,她是从小就跟在小姐身边伺候的丫鬟,小姐在江府还未嫁人的时候多活泼多有灵气啊,衣服穿的都是嫩粉色、鹅黄色、秋波蓝、玉髓绿这些新鲜亮眼的颜色,性格也开朗。但是自从入了范家,夫君夫君见不着,还一直被范老夫人管着,翠香只觉得自家小姐身上的活气都快消失殆尽了。
“小姐......”翠香不自觉的就叫出了对江婉滢以前的称呼,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是希望主子还是江府里,那个活泼开朗的鲜活少女的。
“翠香,我今日不想穿那些死气沉沉的衣衫,你看这些,给我换个鲜活一点的颜色和装扮吧。”
江婉滢说完,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人设转变自然,卑微的小妇人终于受不了范家老夫人的压迫,在悄悄咪咪的觉醒了!
翠香听了自家小姐的话,开心的都快要落泪了。
小姐终于知道反抗了。
翠香的手很巧,最后,翠香给江婉滢梳了一个抛家髻,这个发髻两鬓抱面,状如椎髻,既是妇人髻,看起来端庄大气,又不失娇美。
发髻上,翠香以琉璃珠花用作点缀,色彩斑斓,十分有雅致。
至于衣裙,翠香找了一件主娇红的锦霞云纹的衣裙,穿在江婉滢的身上十分衬她的肤色。
现在已过寒露,天气渐冷,翠香又在江婉滢衣裙的衣领处配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绒毛的围脖,更是衬的江婉滢人比花娇。
江婉滢满意点头,在穿衣打扮上翠香确实有点东西。
这次出门江婉滢就准备带翠香翠果,还有一个从江府带来的马夫,都是她的人。
“神医大多低调,且不喜看达官显贵的脉,我们今日既是去寻神医,那就不要带太多人了,这样既显得我们心诚又不会显得我们的架子大。”
江婉滢就是随口胡说的,但是落到下面的人的耳中,就是满满的道理,不愧是夫人,懂得就是多!
江婉滢带着帷帽一路走到了范宅的门口。
翠果和马夫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她又在门口说了一些好听的话,这才上了马车,出发了。
虽然在场的都是自己人,但所谓做戏做全套,江婉滢还是带着几人去了十分有名的药堂寻找高人,一副为了婆母努力打探消息的模样。
翠香翠果心里又是为夫人不值,又是心疼自家夫人的。
这期间,江婉滢让伴伴随时注意皇帝褚於铄的动静。
她知道四天后太后一直寻找的一个神医会去京郊的竹清寺,皇帝会乔装打扮去竹清寺看不举的毛病,她本来准备那天用“夫君回来去竹清寺还愿”的理由出去偶遇皇帝,没想想到因为她的影响,皇帝今天居然出宫了,也不知道皇帝今天出宫去做什么。
不过,她是一定会抓住每一个可以接近皇帝褚於铄的机会的。
就在江婉滢在城里的各个药堂里转悠的时候,皇帝已经带着人到了一处射猎场了。
他今日的心情实在是烦闷,做什么事都不得劲,就连往日里最喜欢处理的政务都让他提不起兴趣。
也不是提不起兴趣,就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总是走神,走神......想到梦里的事......想到梦里的容颜......
褚於铄狠狠摇了摇头,把脑中的画面甩出去。
他之前不是最厌恶这种事情了吗?怎么自从梦见梦里的那个女人之后,他就变得这样奇奇怪怪的了?
从最开始的抗拒抵触,到努力不在意和接受,现在竟然开始期待和想念了!
他甚至想,为什么是梦呢?
这怎么会是梦呢?明明有那么真实的触感,那么清晰的容颜,声音也是他从未听过的悦耳动听......
褚於铄意识到自己又在想那些事了,立马深呼吸一口气,想要把自己脑内放空。
可是……
放不空!
褚於铄烦闷的很,他胯下的马儿好似也感觉到了他的烦闷,打了一个响亮的马喷嚏。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