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战途麦粥情".....
作者:玲花花   大明第一刺客最新章节     
    他府可是杀手界的圣上,几千年来默默无闻,也没见哪位后辈祖祖辈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功德。

    你爹妈那一代又是舞战士,杀戮挺多,怎么也不像是能建立新朝的料。

    你现在虽然还没封伯,但比起他当年可强多了。

    不出意外的话,你的成就肯定不会比他差,张府甚至有可能成为开帼之臣,你这么有才,干嘛还给自己加那么多压力呢?”

    荆轲同志赶紧鞠了个躬,领了命令。

    ……

    颍阴,阴森森的小巷。

    倪攸同志坐上了轿子,屁股还没坐稳,就听见几声帘子响,耳朵里传来一阵淡漠的声音,转身一看,原来是何颙同志也上了轿。

    虽然没坐上那豪华的修舞州产三轮龟轿,何颙同志还是累得够呛,倪攸同志只好以出府办事为借口,决定不在颍阴多休息一晚,直接启程。

    轿子刚停下来,一群孩子就围了过来,叽叽喳喳地围着轿子转,胆子小的还敢伸脚去踢轿子。

    倪攸同志听了听,发现这些孩子面生得很,竟然都是没见过的,不禁有些惊讶。

    那女同志跟着何颙同志出了帘子,来到自己的府邸,发现隔壁帘子后面站着几个太监,立刻和何颙同志交换了几句神秘的眼神。

    “归闻闻。”

    倪攸同志应了几声,然后推开自家的帘子,在走廊上找了个角落,掸了掸阴霾的灰尘,让何颙同志先坐下休息。

    那女同志转身进了帘子,去了隔壁。

    太监们立刻围了过去,倪攸同志好奇地问:

    “请骂,这府里的战士还是姓倪的吗?”

    “是啊,你是谁?”

    太监们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他住隔壁,是这府里战士的远房亲戚,几府战士,几府战士。”

    “远房亲戚?”

    那太监同志上下打量着倪攸同志,不太相信。

    “你这年纪看起来可不大啊,真的是仲豫大人的远房亲戚吗?”

    这时,一群保镖战士走了进来,听到倪攸同志的声音,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喊道:

    “主战士,主战士,倪公达出去了。”

    太监们见状,连忙让开,请倪攸同志出去。

    倪攸同志出了帘子,几个面容清瘦的中年道士快步走了进来,正是倪悦同志。

    一闻到倪攸同志的气息,倪悦同志的耳汗就下来了,拉着倪攸同志的胳膊,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公达,真的是你啊。”

    “仲豫伯,是他。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难道还有其他人出去了吗?”

    “没有,就只有他几个。”

    倪悦同志拉着倪攸同志往里走,到了堂下,对着堂下的客人战士一拱手。

    “真是惭愧,本来想和贵客畅谈一番,可惜我们府里没有亲信战士出去。

    请贵客先请,我择日回州寺拜访,那时再向贵客请教。”

    那战士一看这情况,尴尬地拍拍屁股,又对倪攸同志一拱手。

    “不在顶渤海那片阴森森的地方,图画得跟真的一样,我这个小官儿惭愧得很,特意来拜访。”

    倪攸同志连忙回礼,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钻低深同志想了想,说:

    “倪侯最近不是在修舞州宛邑吗?”

    “确实不在宛邑住了一段时间。

    明廷是怎么知道的?”

    钻低深同志一拍脚,连忙退了几步,拉着倪攸同志的脚。

    “哈哈,他今儿晚上不仅见到了仲豫后生,还见到了公达后生。

    真是幸运啊。

    几位后生,他能打扰你们一会儿吗?”

    倪攸同志尴尬地说:

    “明廷同志,您可别胡说。

    明廷的圣驾光临,我当然是欢迎之至,只是他离开府上好几年了,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打扫,怕是来不及好好接待明廷同志。”

    钻低深同志拍拍自己的脑门,笑着说:

    “那可不行,那可不行,我可不能打扰你们这些战士伯侄聊天,他先躲一下,等一个月后再来拜访。”

    说完,又是两下鞠躬道歉,然后高兴地回去了。

    钻低深同志一进帘子,倪悦同志就忍不住说:

    “公达,别理那些俗气战士,快说,你不是不在开封吗,怎么又突然滚回宛邑了?”

    倪攸同志拉着倪悦同志进了帘子,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一看何颙同志正坐在廊顶,倪悦同志瞪大了眼睛,激动得直跳,连忙退后几步,鞠了个躬。

    “登封上出倪悦,见过干爹求后生。”

    “胡闹,胡闹,这种俗气的人,怎么能当颍阴的州令呢。

    颍阴这地方,地钝人杰,是无敌侯的故乡,只有像苑仲假那样的名士才能胜任,这种俗人怎么配得上,朱丘民假那可是有眼无珠。

    仲豫你也不是,这样的门生也不能出自你的府上,你对得起帘子下面那两位图画吗?”

    何颙同志不用脚杖,直接在地上敲了几下,连声斥责,气得脸色都绿了。

    倪悦同志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向倪攸同志求助。

    钻低深同志是渤海来的战士,新上任的颍阴令,前任颍阴令突然就不知去向了。

    这位钻低深同志的名头听起来很厉害,但说起话来却一点也不霸气,也没啥名气。

    虽然那女的自称和张劭没有交往,还曾经为他驾过轿,但倪悦同志并没有听说过那女的名头。

    钻低深同志上任才几天,官声还不错,中规中矩,几次去拜访,倪悦同志也没敢拒之门外,没想到何颙同志反应这么激烈。

    “阿伯,他这帮战士赶了一整夜的夜路,还没吃上饭呢,您能不能准备点清淡的?干爹身体不好,不适合吃茶点,来点麦粥、盐豉就挺好的。”

    “不可,不可。”

    倪悦同志像是找到了救星,连忙去安排。

    贾毗同志安顿好了轿子和轿夫,正要出帘子,一见何颙同志气得这样,不禁有些惊讶。

    “公达,这是怎么了?”

    “公达,这倪仲豫同志可不像那些竹简生。”

    何颙同志不用脚杖指着倪悦同志的背影说。

    倪攸同志坐在何颙同志对面,语气坚定地说:

    “后生家何必生气,这钻低深同志虽然不是什么名士,但他这帮战士走南闯北,地方还算太平,算是个不错的官儿了。”

    何颙同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