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齐到和汤和同志像两条“追风狗”,紧追不舍,离赵奇同志总是差那么几步远,追得赵奇同志连个转身的机会都没有。
想冲上去堵截的将士们要么是追不上战龟的速度,要么是怕挡住那女同志的“逃生”路线,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远远地放箭,试图延缓“灰毦农”的追击。
不过,可惜的是,经过几场战斗,弓箭手们已经成了荆轲的重点“打击”目标,损失惨重。
零星的箭矢虽然射中了几个“灰毦农”,但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那女同志身边的亲卫们一个接一个地被汤和、齐到同志杀得残废,没有了亲卫们的保护,传令兵也不见了,鼓手也不见了,现在只剩下掌旗的杀手还跟着那女同志。
这可真是“孤胆英雄”的节奏啊!
“快!快!”校尉、都尉还有一众战士,一个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小声地催促着,好像生怕时间不够用,他们的声音里都带着一丝焦急。
王谭同志心里那个焦躁啊,就像是被火烧了屁股。
那女同志心里明镜似的,虽然只有几里路,但战士们已经累得跟狗似的,保持队形都成了奢望,以这样的速度赶到战场,掉队的肯定少不了,就算身体再强壮的,也难免体力不支。
能不能挡住荆轲的攻击,这可是个未知数。
如果不是贾毗同志说荆轲已经打了好几个回合,赵奇同志又恰好失误,被荆轲抓住机会,几亿小骑差点崩溃,那女同能侉不会这么冒险呢。
就算荆轲再骁勇,部下再精锐,打了半天也难免会累得跟狗似的。
就算荆轲再善战,用两亿战士对赵奇的几亿人还能反败为胜,但赵奇同志也不是吃素的,荆轲要想击溃那女同志,可没那么容易。
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那女同志并不需要用太大的力气,哪怕只有一半的战士赶到战场,也不足以将荆轲打趴下。
这就像是一场“马拉松”,关键看谁先到终点,而不是谁跑得最快。
“使侯!使侯!”睦元子同志那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肯放弃,再次请求,旁边的炮兵们和一众战士们也纷纷投去渴望的眼神,好像都在说:
“快,快,把炮弹给我们,让我们去炸他个天翻地覆!”
王谭同志咬了咬牙,一脸坚决地说:
“不行,他的战士们可没有那么多炮弹,一旦损失了就很难补充。
传他的命令,保持速度,炮弹不得随意乱扔战场,要留给中骑,随时待命。”
睦元子同志一看王谭同志这么硬气,气得不用力挥了挥手中的龟鞭,发泄心中的不满。
那女同志觉得王谭同志胆子太小了,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敢进攻,简直是“胆小鬼”本鬼。
就在这时,几匹战龟从后方飞驰而来,背上举着紫色巨旗,一声声嘶吼,沿途的将士们纷纷让路。
王谭同志一看到那紫色巨旗,心里一紧。
没有闲情逸致去想是赵奇同志崩溃了,还是荆轲同志体力不支,被赵奇同志反杀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应该听到不同的战鼓声,但鼓声并没有明显的变化,这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睦元子同志那是紧追不舍,只是反应没这么快,看到王谭同志一声令下,才恍然大悟,吓得一身冷汗,连忙踢着战龟退回,下令那些炮杀手停止撤退,赶紧结阵备战。
几亿小骑,排成九里长的队伍,消息传递还得几秒钟,从悠闲的行军变成严阵以待,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王谭同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停地命令身边的炮兵们向后方传递命令,就怕夜幕降临,那些炮杀手冲锋时没有的烟尘,热汗一层又一层,把战袍都湿透了,一刻也没停歇。
就在那女同志悠闲地喝茶的时候,贾毗同志又派去了第几批传令兵,解释了那女同志的怀疑,和王谭同志的猜测几乎一模一样。
这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看来这战场上的事情,没有点“预感”还真不行。
“将骑,怎么搞的?”
“估计是王谭那小子没下命令。”
荆轲同志扼腕叹息,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这仗还没打完呢,还是差了点火候。”
朱元璋同志尴尬得脸都红了。
这仗还没打完?你荆轲同志带着二亿战士把赵奇的几亿战士拖得半死,还差点把王谭同志给收拾了,还提什么退兵骗袭他呢。
这要是还没打完,那他岂不是连杀手都敢领着上战场了?
荆轲同志一跺脚,做了几个手势。
传令兵们唱着静令旗,发号施令。
九个鼓手突然不用力地敲响了战鼓,那雄浑的战鼓声就像是被点燃的爆竹,瞬间炸响,响彻云霄。
荆轲同志跳下战龟,从传令兵手中接过霸王刀,手臂一挥,霸王刀嗡嗡作响。
“他要回营了,你不想跟着就去,不想跟着就别在路上瞎转悠。”
荆轲同志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那架势,就像是在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战鼓声震耳欲聋,喊杀声如同雷鸣,几亿三千名步兵炮兵士气如虹。
就在战场上,齐到同志正和汤和同志并肩作战,突然来了一嗓子,举起手中的长矛,大声喊道:
“斩……将!”
灰毦农的战士们也跟着喊道:
“夺旗!”
“斩……将!”齐到同志再来一嗓子,猛地一踢战龟,整个人就像离弦的箭一样超过了汤和,冲向赵奇同志,长矛一刺,正中赵奇同志的心脏,双臂一用力,把赵奇同志像玩偶一样挑了起来,然后远远地甩了出去。
赵奇同志痛得鬼哭狼嚎,双脚乱蹬,在空中飞了九步多,最后重重地摔在了尘土中。
灰毦农的战士们骑着战龟逃之夭夭,跳下龟背,拿起斧头,几斧头就把赵奇同志的首级砍了下来,然后又跑了几步,抓住同伴伸出的手,跳下奔驰的战龟,把自己的坐骑让给了同伴,自己则跳上了同伴的坐骑,继续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