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开着车回到四合院,缓缓地将车开进院子。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四周,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咦?今天怎么没看见阎阜贵呢?他不是每天都会早早回家浇花吗?”
带着疑问,陈风向前走了两步,视线落在前院的空地上。只见姜家的两个小孩正在那里开心地玩耍着。他们瘦小的身躯上,穿着崭新的棉衣裤,外面则套着陈风送给他们的旧衣服改成的褂子和裤子。那棉衣的布料与陈风的相同,看样子应该是姜大娘和姜家嫂子连夜赶制出来的。
姜大娘此时正坐在门口,专心地掰着白菜。她不时抬起头,温柔地看向孩子们,眼中充满了慈爱和关怀之情。
当陈风逐渐走近时,两个小孩立刻齐声喊道:“陈叔叔好!”声音清脆而响亮。
陈风微笑着回应道:“嗳!你们真是有礼貌的好孩子啊!快到叔叔这边来。”听到陈风的呼唤,两个小孩乖巧地跑到了他身边。
陈风停下自行车,轻轻蹲下身子。趁着衣兜的掩护,他悄悄从空间中取出两颗洁白的虎牙,并将它们戴在了孩子们的脖子上。这两颗虎牙洁白如玉,在夕阳的映衬下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两个小孩戴上虎牙后,可能因为没有见过就跑到姜大娘身边问到“奶奶,奶奶,你快看这是陈叔叔送我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姜大娘摘下他们脖子上的虎牙,走到陈风面前说道“你怎么把这给他们呢,赶紧收起来!以后给你的孩子戴,他们不用戴这个。”
“这两个小孩我也喜欢,就让他戴着吧!这样也好辟邪辟灾,好让他们健康快乐的长大。”
“对了!阎老师今天怎么没看到他?他不是每天都在门口浇花的吗?今天怎么不在了?”
陈风摇了摇头没有接过姜大娘递回的虎牙,而是把话题转到阎阜贵身上。
姜大娘见陈风这样说也熄了把虎牙还给他的想法,转而说道“三大爷今天去钓鱼了,可能是看见昨天傻柱买的鱼,有些馋了。今天老早回来,拿着鱼具钓鱼去了。”
“这么冷的天,他怎么受得了?别鱼没钓到,反而自己先病了!”
陈风有些吃惊阎阜贵今天去钓鱼
“谁知道呢!”姜大娘没有关心阎阜贵怎么样,毕竟她自己家里都关心不过来。
陈风又突然问道“小龙和小虎今年多大了,怎么没有去上学。”
姜大娘摸着两个小孩的头慈祥的说道“过了年就八岁了,孩子长的比较瘦弱,等明年秋天就再他们上学。”
听到姜大娘的解释,再看看陈风也算是明白了。小龙和小虎看着就比同龄的孩子瘦小了不少,姜大娘怕他们到了学校被别人欺负吧?
“那您先忙着,我就先回去了,这天也不早了。”
陈风看了下时间就对姜大娘告别离开了。
姜大娘目送陈风进了中院,才转身把两颗虎牙给,小龙和小虎兄弟两个戴上。揉了揉他们的头说道“去玩吧!一会儿记得回来吃饭!”
两兄弟听到奶奶的话,欢呼雀跃的满院子跑了起来。
回到家里早早的吃了晚饭,感到有些无聊。取出一本皮都没有的文言文古籍看了起来,其实古书陈风也看不怎么明白。
但是在没有电视和手机的年代,再不看点书,陈风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正在陈风一字一句的读着本书的时候,突然听到中院贾张氏扯着嗓门的声音传来“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陈风立马丢下手里的书籍,飞快的跑到中院凑热闹去了。当陈风刚来到中院就看到贾张氏对着傻柱在骂。
“傻柱!你是不是故意馋我们家棒梗的?昨天刚吃完鱼,今天又吃红烧肉!傻柱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贾张氏左手掐着腰,右手指着傻柱表情狰狞,要不是她说被红烧肉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呢!
站在她对面的傻柱也是一脸懵圈,不知所措地看着贾张氏,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贾大妈,您这是说哪儿的话啊?我怎么会故意馋棒梗呢?棒梗那可是个可爱的小家伙,我疼他还来不及呢!哪能故意惹他哭呀!”
贾张氏可不管傻柱如何解释,依旧气势汹汹、不依不饶地骂道:“你这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还敢嘴硬!明明就是你故意馋我们家棒梗,不然他怎么会哭得这么伤心!你说,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面对贾张氏的责骂,傻柱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毕竟他习惯了贾张氏的泼辣性格。然而,当他看到旁边的雨水突然扑到自己身边,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放声大哭时,他的心瞬间被刺痛了。
这两年来,傻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雨水从何大清离家出走的阴影中带出来。而贾张氏的这番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剑,再次刺破了雨水刚刚愈合的伤口,勾起了她那些痛苦的回忆。
“哥!是不是我惹到爸爸不高兴,爸爸不想要我才跑掉的啊?雨水现在已经变成没人要的野孩子了……呜呜呜……”何雨水紧紧地抱住傻柱的双腿,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着,那模样真是令人心疼不已。
傻柱此时根本无暇顾及贾张氏的叫骂声,他连忙蹲下身子,将雨水紧紧地抱进怀中,轻声安慰道:“雨水那么乖巧懂事,才不会惹爸爸生气呢!爸爸只是去其他城市工作了而已,雨水还有哥哥呢!怎么能说自己是没人要的孩子呢?”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打着雨水的后背,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他的眼神充满了温柔和关爱,仿佛在告诉雨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哥哥都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然而,贾张氏听到傻柱安慰雨水的话语后,却变得更加过分起来。她指着傻柱和雨水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就是没人要的野孩子!何大清宁愿去给别人养孩子,也不愿意要你们!尤其是你,何雨水,你这个没用的赔钱货!”
贾张氏的这番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深深地刺痛了傻柱和雨水的心。他们原本就因为父亲的离开而感到无比痛苦,如今又遭到贾张氏这般无情的指责和辱骂,心中的委屈和难过更是难以言喻。
雨水听到这句话,眼泪如决堤般涌出,她紧紧抱住傻柱,哭声愈发凄惨。傻柱强压着心头的怒意,温柔地抚摸着雨水的后背,希望能帮她平息情绪。
然而,一旁的贾张氏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喋喋不休地说道:\&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再哭何大清也不会回来要你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傻柱的心。
终于,傻柱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怒火!他将雨水轻轻放在地上,然后猛地站起身来,对着贾张氏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正蹬。紧接着,他怒声吼道:\&贾张氏!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破嘴!\&
就在这时,一旁的贾东旭目睹母亲被打,立刻冲上前去,拦住了正要扑向贾张氏的傻柱,口中大喊:\&傻柱,你竟敢打我妈!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未落,两人便厮打在了一起。此时,刚刚被踹得四脚朝天的贾张氏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当她看到儿子贾东旭在与傻柱的搏斗中渐渐处于下风时,毫不犹豫地扭动着她那肥胖的身躯,也加入了这场混战之中。
秦淮茹站在一旁心急如焚地转来转去,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打成一团浆糊的三个人,但却不敢贸然冲上前去帮忙。她只能焦急地呼喊着:“傻柱啊!东旭还有妈呀!你们别再打啦!快快住手吧!千万不要再继续打下去啦!”
此时,院子里听到动静的其他人纷纷走了出来。他们看着在中间打得不可开交、几乎要打出狗脑子的那三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主动上前将他们分开,反而都在旁边悠哉游哉地看戏。
就在这个时候,刚刚从街道办事处学习归来的易中海目睹了混乱不堪的场面,他立刻大声怒吼道:“你们都愣在那里干嘛呢?还不快把他们给拉开!看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众人听到易中海的呵斥声,这才如梦初醒般地行动起来,纷纷上前将打架的三个人用力扯开。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成功地制止了他们之间的争斗。
被拉开的贾张氏,一看到易中海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往地上一坐,然后双手紧紧掐着自己的脚踝,开始抑扬顿挫地哭喊起来。
“我的天啊!我的地啊!大家都快来看哪!傻柱这个挨千刀的竟然敢打老人啦!这还有没有王法啦!”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刺破人们的耳膜。
“老贾啊!傻柱他太过分了,他居然欺负到咱们家头上来了!你快来把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带走吧!不然我们一家可怎么活啊!”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就是眼里没有半点泪水。
这时,人们才注意到贾张氏的惨状。只见她坐在地上,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头发也十分凌乱,脸上更是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刚才混战的时候被傻柱给打的。
再看看贾东旭,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两只眼睛乌青,嘴角肿起了一大块,鼻子还在不停地流血。他的身上也满是泥土,衣服更是被撕成了破布条,看上去狼狈不堪。
最后再来看看傻柱,他同样也受伤不轻。脸上肿了一大块,一只眼睛也被打得发青,棉袄也被扯得露出了里面的棉花,整个人显得有些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