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村,小日子的仓库,本多队长盘坐在炕上,面前,是一桌还算丰盛的饭菜,而他却提不起品尝的兴趣,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
“凭什么狗日的龟田就能去南方作战,老子却只能在这里看仓库!”
他的手边是一份报纸,上面用巨大的篇幅报道着“蝗军”在南方的种种战果。作为最早对华作战的他自然知道,这节节胜利的背后,也意味着跟他同一个等级的下级军官和普通士兵会从华国人手中获取到怎样的丰厚收获。可以肆无忌惮的劫掠瓜分战利品,随意地用各种方式进行发泄,尤其是那种可以随意掌控别人生死的快感,让他这个曾经的饭店小工想想就很激动。
但是再激动也没用,由于之前的战斗意外受伤,所以,他被分配到这里看管一个后勤仓库。
跟他同样被安排到这里的,还有个野田,只不过,那个家伙似乎很享受这种生活,甚至,还教会了他在这里的些新奇的玩法,就比如今天,“打猎”。
说是“打猎”,实际上就是去到周边的村庄,随机找那么几户人家,有钱的就抢些钱财,有年轻女人的就糟蹋一番,如果是什么都没有的,就全家杀掉。
毕竟在他们看来,他们是征服者,而这里的人,不过是一些奴隶而已,至于要怎么对待他们,那就要看他们这些“征服者”的心情了。而且,他们的上级隐隐约约的向他们透露过高层的计划,华国人太多了,要想更好的被帝国掌控,最好是能把大部分杀掉。所以,他们的许多行为,都受到了支持。
“明天,一定要让野田看家,我也要出去快活一番。”想到此时野村不知道在哪里快活,本多十分郁闷的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就在他想给自己再续一杯的时候,他才发现,酒壶已经空了。
所以,他朝向门外大喊了起来,他是想让门外的卫兵进来给他再续上一壶酒,但是,今天不知道什么情况,他喊了好几声,外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动静肯定是不可能有了,因为,那他个卫兵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积分了。也是没办法,我本来认为晚上的小鬼子都应该回窝睡觉了,我只需要摸进他们的宿舍就可以来个一锅端,谁成想这个独立的房子面前还有个小矮子背着枪在这罚站。
按我的理解,一定是这孙子被当官的罚了,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心善,最是看不得别人受苦了,于是,我用我满是关怀的大手捂住了他的口鼻,然后,充满善意的匕首温柔的刺入了他的后脑,干净利落的让他从受罚的痛苦中解脱了。
就在我收拾完尸体准备继续的时候,房子里面的那只小鬼子鬼叫了起来。
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误会了,合着人家是在这给他们头站岗不是罚站,你看这误会闹得。尴尬,太尴尬了,不过我坚信,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一定就是别人,所以,我果断的决定,屋子里面这一只,也要搞掉。
于是我推开房门,进入了房间之中。
这房子很明显是曾经老乡的家,只不过,老乡一家恐怕已经遭了毒手,现在这房子落到了鬼子手里。
房间里摆着很多东西,看来也都是这小鬼子从老乡家里搜刮来的。
那只小鬼子见到我进来,先是一愣,随即立马拿起放在一旁的军刀,对于他这个行为,我不由得给他点了个赞,他要是嗷的来那么一嗓子,旁边窝里的那些鬼子冒出来,对我来说还真是个麻烦,但是,没想到他这么配合,不光没叫人,看样子还打算跟我肉搏战。
那既然人家都这么配合了,我自然不能辜负了他的好意,于是,在强大的体力的推动下,我只是一个瞬间就来到了他的面前,然后,手中的军刀用极快的速度完成了三斩一捅。
这是跟老马他们学的匕首格斗技巧,三刀分别斩开了鬼子的手腕和脖颈,使得对方丧失反抗能力,而最后捅那一下,从下巴贯穿颅顶,更是断绝了他的一切生机。
整个过程耗时一秒钟都不到,但我还是听到,鬼子士兵住的那间房子那边,有了动静。
我赶紧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个鬼子军曹“爆出来”的装备和尸体处理掉,然后,回到屋外,向鬼子士兵住的房子摸去。
同一时间,求生空间,老马,伊娃,娜塔莎和我爹等一众参赛队高层正在一看着大屏幕上不断跳动的积分数据,事实上,不断跳动的并不是原本的求生数据,而是原本绿色的数据记录后面那个鲜红的+416。很明显,这不是他们在求生空间获取的积分,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我遇到了什么事情,干掉了谁,然后获取了积分。
在这个结论刚被得出的时候,娜塔莎噌的一声窜了起来,拎起通讯器就要给我打视频,结果却被我爹拦了下来“小娜你干啥,你消停点,小远现在肯定是跟人交手呢,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不会跟人家正面对抗的,你这个视频打过去,万一他暴露了咋办?”
娜塔莎张了张小嘴,似乎要争辩什么,但是看到我爹那严肃的眼神,她默默的把所有的咽了下去。从那略显老气但是并不浑浊的眼神中,她可以确认,自己这位公爹是全场最关心自己老公的人,但是,也许这就是瓷国人传统的教养,在某些情况下,他们并不会把关心挂在嘴边,或者融合在泪水里,而是在一旁尽最大可能做出对他们所关心的人最有利的行动。
就在娜塔莎正在感动的时候,一个略显含混不清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正是自己的老爹,说实话,这就是爹不能中途换一下,要不然娜塔莎真想跟我换爹,毕竟,这几天,我老爹带他们,有事组织生产又是在求生空间纵横阖闾,而她爹,每天除了吃就是喝,这不,一堆人在讨论我的处境的时候,这老先生居然捧着半个西瓜啃了起来。
这倒不是我老岳父对我不关心,主要是他现在对我和我爹已经有了一种蜜汁自信,那就是只要我们爷俩出手,哪怕那个美国妇联打过来,他这位亲家都能有办法给灭了。
“你看积分增加的进度。”就在众人在紧张的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老段开口了。
于是,一众人开始注意到积分增长的幅度,首先就是一连串的+2+2+2+2,然后才是一连串的+5+5+5+5,作为求生空间的老手,这帮人立马意识到,我这是团灭的一队敌对势力,然后搜集了敌人的战利品。
“十三次击杀积分,十三把二战初期技术等级的武器,不对,这积分,应该还有装具,队长这是跟谁杠上了,怎么连衣服都给人扒了?诶,这怎么还有这么大规模的物资收集积分?”
作为一直记录积分增长的老马,对于这一次次跳动的数字自然是能看出更多的含义,但尽管如此,他们也没法准确的分析出我的处境。因为不知道我当前的具体状态,所以,他们只能等。
事实上,现在的我已经基本上完成了对这个小仓库的搬运工作,只不过,我现在一点收货的喜悦都没有,而是满心的失望与愤怒,失望是因为,这仓库里根本没有建筑材料,至于房子,那是当地老乡的,所以我选择保留,愤怒是因为,这仓库里,除了堆积着满满的粮食,剩下的就是一堆的板条箱,里面,是一些散发着异味的黑色膏状物质。
这是一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明明是他们用卑鄙的手段掠夺我们的财富,毒害我们的人民,他们却恬不知耻的把这些归结为华国整个民族的先天不足,然后大肆鼓吹他们民族的优秀。
但是,弱者是没有愤怒的权利的,要想让野兽懂规矩,光靠气量和大国风范是不可能的,最有效的手段,只有手中强大的武装力量!
当然,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心思考虑这些,我只觉得,胸腔里有好多东西堵在那里,吐不出,咽不下,我的大脑在疯狂的暗示我,我现在,需要杀人。
这种感觉就如同一个人渴了需要喝水一样自然,于是,我把这一堆害人的玩意收进了腰包,然后砸开了粮仓的大门,然后,打开地图,想着另外一个有鬼子据点的村庄飞奔而去。
事实上,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们之前的计划,所以,小白通过全息地图看到我的行动路线有异常之后,我的耳机中就传来了她的询问。
“没事,第一处目标没有既定收获,我需要去第二处目标继续搜寻。”
我这算是撒了个谎,但,不这么说你还要我怎么说呢,我能说我杀瘾犯了,要去杀几个鬼子助助兴?
我觉得,只要小白是个正常思维模式的人,都会觉得,我是个变态,那她大概率就会“嗖”的一声,哪来的回哪去,然后,扔下我一个人在这个时空自生自灭。
然后,如果我是小说主角,我大概率是可以觉醒个什么系统然后在鬼子的大后方大杀四方。
但是,那也太扯了一点吧。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老子都跟比邻时空的女大学生共处一室了(虽然什么都没发生嗷,绝对没发生!!!)还有什么比我这更扯的么?
只不过,我那些细腻的想法并没有什么卵用,我忘了,这小妮子是我在求生空间的直播管理员,她对我的了解,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于是,小白在我向她撒谎的第一时间就戳破了我,“杀瘾又犯了吧,注意安全,明早早点回来我要喝你说的那个瘦肉粥,我先去睡觉了。”
她那淡定的语气让我不由得想到了娜塔莎,拜托,我是去杀人啊,不是去楼下取快递,也不是去海边钓鱼,怎么这两个女的就那么淡定呢?
思索半天,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我遇到的人,都不咋正常。
等到耳机里再没有了一丝声音,我也终于意识到,这小妮子是真的睡觉去了,然后,我收拾起了心情,向我的第二个目标赶去。
那里也是一个村庄,只不过,跟第一个村庄不同,这个村庄,已经没有原来的百姓了,不用想,当然,也是不敢想,我知道那些百姓哪去了,在鬼子看来,这个村庄,是一次完美的占领,没有证据,完全的用开拓团取代,甚至,一旦将来战士失败,这些新的村民,还能是他们下一次侵略的最好助力。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对于渴血的我来说,更是一个完美的地点。
看着全息地图上将近一千多人的深红色与浅红色的“敌对势力提示”,我感觉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了起来,它们都在向我呐喊着,“杀个痛快啊!!!”
于是,我打开了通讯器的地图,准备选一条路线,奔赴这场盛宴。
就在此时,通讯器震动了一下,一条讯息发送了过来,看了这条讯息,我不由得感叹,有些人,是真的不禁念叨,因为发讯息的人,正是娜塔莎。
现在的求生空间里也是午夜了,山洞基地里的众人基本上都休息了,不过娜塔莎却一直没睡,一直盯着积分榜看,当她看到积分不再变化之后,立马就要给我打电话,但为了防止通讯器的声音使我暴露,所以,她选择先发条讯息试试。
其实,她这有质疑我战斗素养的嫌疑,在执行行动的时候通讯工具静默这是常识,反倒是这小妮子经常忘记。
不过,谁让她是我老婆呢,有老婆关心你你还挑三拣四,那你多少是有点不知死活不知好歹了。
于是,我立马一个视频通话打了过去,屏幕上,娜塔莎并没有穿睡衣,而是全身装具完整,就好像,有行动一样。
“老婆,大晚上不睡觉,你穿这么一身干嘛啊!是基地有行动么?”
“有个屁的行动,还不是因为你,你在那边什么情况,怎么你还能得积分呢。还有,你是不是有所行动了,对手是谁。”合着她这全副武装是准备想办法随时过来支援我。这让我不由得小感动,有有些独属于男人的自豪感。不过,她说的那个积分的问题却是我没想到的。
“啥?我在这边得积分,你们那边能显示?”
“对啊,不过老王试了,你得到的积分我们这边不能用。”
幸亏不能用,要是我这边辛辛苦苦弄到的积分被他们用掉了,我估计,我能疯。
我在庆幸至于也给娜塔莎解释了我现在的情况,尤其重点强调了小白的存在,有经验的都知道,这种事,你只要不亏心,就绝对绝对绝对不要隐瞒,要不然只会更麻烦。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没错的,娜塔莎只是象征性的抱怨了几句,就没再纠结这个问题,然后就开始对我接下来的行动开始感兴趣了。
这个就不能实话实说了,毕竟,我总不能跟我媳妇说,我要去屠个村吧,一方面,我怕她担心我在行动中受伤,另一方面,我怕她担心我的心理状态。
所以,我采取了迂回的方式,但是我没想到的事,当我说了那个村子的基本情况之后,娜塔莎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老公,弄死他们,我支持你。”
嗯,很好,不愧是我媳妇。于是我又安抚了她一番,俩人又腻歪了一会,这才挂断了通话。
视频通话的时候,我的脚步一直没有停,所以,通话挂断的时候,我已经到了距离R村只有一公里左右的位置了。
一公里,如果是军事目标,这无疑已经是早就进入了对方的警戒范围了,但是,对方并不是完全的军事目标,所以,一公里,正是可以做进攻准备的预备位置。
而我的身体,也在踏入这个范围的一瞬间,就如同被触发了某种开关一般,不自觉的,就从一个顾家好男人,切换成了一部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脑子里,对老婆的种种思念在那一瞬间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是一遍遍重复的行动计划。
目标是一个村庄,驻军,十三人,准军事目标一百余人,非军事目标,两百多人。
但是,我一直对小鬼子的“非军事目标”这个定义有异议,因为在我一直坚信一句话,祸不及家人的前提是,惠不及家人。
所以,那些看似无辜的所谓平民,从其本质上来讲,也是侵略者!
对待侵略者,我只有一个态度,就是把他们变成我的积分!
我首先选择下手的,是那个鬼子步兵班的驻地,或许是周围都是自己人的缘故,这个步兵班比之前看守仓库的步兵班少了一些戒备,甚至,门口都没有岗哨。睡着鬼子兵的房子里,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而此刻,睡梦中的他们还不知道,就在他们的窗外,浓厚的黑夜中,一双犹如猎豹一般的眼睛正在打量着他们,安排着他们的升天之路。
虽然枪有消音器,但是,这么安静的夜晚,就算是用消音器,那声音,也会如同打雷一般巨大。
这里与之前仓库那边不同,那边周围都是华国百姓,我的枪声就算吸引来了别人,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危害,这边周围,那可是经受过军事训练,拿起枪就能上战场的鬼子“平民”啊!
所以,我不得不轻轻的打开门,忍着屋内翻滚的脚臭和汗臭味,潜入了屋子里。
说实话,真正意义上的无声杀敌,最佳的选择应该是后脑,或者,是下毒,割喉应该说是最不合适的,毕竟,割喉并不会使目标第一时间失去行动能力,更多的情况下,他们是会挣扎的,而这种挣扎,很可能就让我暴露目标了,然后,我就只能看看自己命够不够硬了,对,没错,只能看命,毕竟,一个人正面对抗好几百人,那只能是电影情节。我自然知道我不姓兰博,所以,更不可能有那种爱好。
但好在,我有我的优势,要知道强化五倍的体质不是闹着玩的,小鬼子的脖子在我面前,比一根麻杆结实不了多少,所以,我果断的摁住了第一个鬼子的口鼻,然后如同抚摸一件艺术品一般,双手搭上了他的颅顶与下颚,然后在他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我猛的一发力,黑暗中,我看到那鬼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逐渐失去了光彩。
黑暗中,一股隐隐约约的骚臭味弥散开来,这孙子,失禁了。好在,房子里本来就充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所以,他的气味并不明显。但我还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我解决完大通铺上的十二只鬼子,然后我迫不及待的离开了鬼子兵居住的房子,太味了。当然,鬼子兵的装备,都被我顺手收集了起来,至于鬼子兵的尸体,也被我选择了分解,毕竟,那可都是积分啊。
走到室外,我狠狠的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然后,摸向了鬼子军官的房子。
令我意外的是,鬼子的军官并没有睡觉,虽然没有开灯,但是,我能确定,这孙子肯定没睡,因为,房子里,传来了一阵阵的很多年轻男生都熟悉的声音。
这,就有点麻烦了,毕竟这种情况下,我对哪个下手,都会暴露在另一个的视线中,此时此刻,我无比想念之前被我嗤之以鼻的军用弩,这你说我要是有这么一个玩意,我是不是就不用纠结了?
但是,我的装备里,就没有这么个玩意!
所以,我只能等,好在,很快,两人的运动就结束了,就当我觉得该行动的时候,屋里的俩人互相说了几句话之后,那女的居然推开门,走了出来!
我立马躲进了阴影之中,好在,今天的月亮并不大,所以,那女人并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我,仍然自顾自的一边用听起来是抱怨的语气嘟囔着什么,一边向院门外的方向走去。
手中,是两罐罐头。
果然,艺术都是来自于生活啊!小鬼子这方面的生活实践看来很丰富啊。
于是我就这样一边吃着瓜,一边看着她走出了院子,向不远处的另一个院落走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许多,我推开门,进入了军官的房间,那一瞬间,我只有一个感觉,这房间里的味道,还特么不如刚才那个房间的汗臭脚臭味呢,一股腥臊味,让我不得不为这俩人的健康状况担忧,但很快,我就用我手中的军刀帮这位鬼子军官解决了他所有的烦恼。
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我退出了鬼子的院子,然后选了一座不远处的院子翻墙进入,再然后然后,就是潜入屋子内,然后,就出了意外,意外的来源是屋子里的那个女人,也许是之前杀掉了一个步兵班的原因,我的杀瘾得到了一些缓解,所以,在我面对房子里的女人那细嫩的脖颈时,我犹豫了。
如果被熟悉我的人知道,我在面对一个原本计划下手的目标由于了,他们大概率会认为,我喝多了。
但是,只有我知道,那一刻,我真真切切的犹豫了,也正是这种犹豫,让我知道,我还是很有人性的,为了自己的这份人性,我决定只干掉村子里所有的男性。毕竟,杀畜生的人还是要跟畜生有些区别的,要不怎么说好人总吃亏呢。
但这就是人性,人才有的人性,坏人之所以可恨,那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人性。
这是个复杂的哲学问题,复杂到已经超过了我的思考范围。
这就不得不佩服我这良好的思维习惯了,过于复杂的事情我会选择干脆不想,于是,那个幸运的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面前走了一圈,依然保持着酣睡,而我,则是翻出了院子,向着下一户人家走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一声声尖叫响彻了整个村子,是那些女人门,她们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发现原本睡在自己身边,头一天晚上还在跟自己探讨生命真谛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就像我说的,人性的问题就是一个复杂的哲学问题,我也没想到,我这一番可以被称为残忍的行为之后,剩余的那些女人们,居然罕见的开始了忏悔,于是,关于被杀掉的原住村民回来索命的传说从这个村庄,向所有的开拓团占据的村庄开始蔓延。
而我,那只索命的恶鬼,则正在和一位小美女一起,在早晨温和的阳光下,享受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