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七零年代村姑——法外狂徒04
作者:独孤久贱   疾速快穿:百世夫妻最新章节     
    王婶被砸得头破血流,捂着脑袋“哎哟”个不停,再不敢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叶小鲤找了半天没找到窝窝头、野菜馒头一类的吃食,只好拿空间里的一个白面馒头扔地上踩了又踩。

    直到看不见一点白,才掰开每人给柳清霜、柳建成和叶光宗分一小块儿。

    然后对王婶沉声宣布:“饿你两天,好让你知道我这里不是让你进来享福的。”

    又对叶光宗道:“吃完就好好招呼那个女人,她可是想杀我灭口,你把她折磨得越狠,我越开心,我越开心,你就越好过,懂了吗?”

    柳建成眼神屈辱,敢怒不敢言,也不拿扔给他的馒头,叶小鲤嗤笑一声,直接给他踢走。

    叶光宗倒是一点不嫌弃。

    他甚至一巴掌把柳清霜扇开,连带抢走了柳清霜那小块儿馒头。

    见叶小鲤没有计较,连忙点头:“听懂了、听懂了,仙女放心,这个臭婊子竟敢对仙女大人不敬,我肯定让她生不如死。”

    叶小鲤满意地离开了空间。

    三天之内,她是不打算再进去,谁饿死谁活该。

    倒是当天晚上,柳建成和柳清霜一直没有回家,村支书和大队长大半夜组织村民寻找两人,直到天亮也没找到。

    第二天又发现王婶母子也失踪了,村支书和大队长这才感觉大事不妙,决定去县城报公安。

    之前人嫌狗厌的叶光宗丢了,大家都没在意,因为光王婶一个人偷偷找,现在松阳村一下子失踪四个人,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

    但报公安也没用,人丢了就是丢了。

    公安在村里摸排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一点线索,甚至分别还跟柳建成和柳清霜的父母所在地的派出所取得联系,后者经过走访,反馈回来的消息是两人都没有回去。

    县城、火车站哪里都没有他们的踪迹,时间一久,公安也快放弃了。

    叶小鲤一直以村里普通吃瓜群众的身份关注此事,见王婶四人离奇失踪案件逐渐平息,就要没了后续,她也彻底放下心来。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刘营长好不容易回家探亲半个月,隔壁村发生那么大的事儿,他们村的人也众说纷纭。

    不明白为什么,他听了那些议论之后,总会想起当时在山上跟丢杀人犯那件事儿。

    想不通,回到部队,他还是想不通,就把回到家乡的所见所闻告诉了自己的长官,侯东旭。

    侯东旭今年三十岁,是他们军团的团长,他从刘营长口中听说了叶小鲤的名字,总觉得莫名其妙对这个女孩儿心驰神往。

    别的那些刘营长怀疑她的话,侯东旭都没听进耳朵里。

    唯一听进去的,就是叶小鲤唯一的爷爷去世了,大家都把她当成一口肥肉,对她虎视眈眈。

    听了叶小鲤的遭遇,他对她怜惜不已,非常担心叶小鲤的安危。

    一开始,大家肯定都不敢轻举妄动,但随着叶小鲤独居的时间越长,她一直不找人结婚,一个人生活就会越来越危险。

    寡妇门前还是非多呢,她一个身娇体软的妙龄少女,肯定更容易招惹一些宵小的不轨图谋和阴损算计。

    “正好家里人一直在催我结婚,那我为什么不干脆娶了这个叶小鲤呢?就算是表面婚姻也行啊。”

    “她跟我结婚之后直接住军区家里,虽然家里有个大哥大嫂不省心,但起码生命和财产安全能够得到保障,应该比她一个人孤苦无依强一些。”

    “这件事,我得亲自去问问,然后征求她的同意。”

    侯东旭思忖着这件事的可行性,越想越觉得叶小鲤一个人住在村里太危险了,他几乎迫不及待想见到那个叶小鲤。

    好像晚上一时半刻,叶小鲤就会马上被人谋害了似的。

    他问清楚刘营长和他隔壁村的名字,和叶小鲤家的地址,立即跑去参谋长那里请假,把这几年他没请的假全都请了。

    然后直接开上车,几天时间少眠少休,很快抵达了松阳村。

    这时候,由于前段时间公安老在村里排查,附近几个村子都还风声鹤唳呢。

    各村的混混什么的前所未有的老实,谁也不敢顶风作案。

    所以,本来对叶小鲤蠢蠢欲动的一些魑魅魍魉,都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侯东旭就开着一辆国产红旗轿车来跟她商量婚事了。

    “什么?你要娶我?”叶小鲤看到刚见面就表明来意的男人,一脸莫名其妙。

    这家伙刚才敲开门看见她,就红着脸做自我介绍,然后说他是什么军区的团长,没有不良嗜好,家里父母安康,有一个哥哥,早就已经成家。

    他在家里排行老二,家里人早就催他结婚,这些年都快死心了。

    因此对他的对象没有要求,只要是个女的就行。

    还说他从战友刘营长那里听说了自己,就拥有了迫切想要成家的想法,开着车千里迢迢过来一趟,就是为了征求她的同意。

    然后两人相处几天试试,领完证他可以立即带她去随军。

    反正是去住在他家里,随军报告什么时候批下来都可以。

    “……是的,叶小鲤同志,一开始只是听到了你的名字,我的心情就难以平静,如今见了你本人,更是心潮汹涌。”

    “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你能理解那种感觉吗?”

    侯东旭期期艾艾问。

    “理解不了。”叶小鲤摇头,不解风情道。

    虽然这样说,但叶小鲤看侯东旭的眼神却满含欣赏。

    虽然这人连续赶了几天路有些憔悴,但他一身板正笔挺的军装,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的面庞,组合在一起十分赏心悦目的五官……

    比她从小到大见过的所有人都英俊、威武。

    如果嫁给这样一个人,肯定能让村里那些等着看她下场的人惊掉下巴,反正这个村子她也待腻了,还不如嫁人离开。

    而且……

    侯东旭自然看见了叶小鲤眼中对他的惊艳,以为对方也会对他有好感,谁知道却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正心里失落,打算再接再厉,就看见叶小鲤双眼晶亮,问道:“你刚才说你父亲是什么司令?”

    侯东旭颔首:“是的。”

    没漏掉叶小鲤眼神中的炙热,他预感两人的婚事有门了。

    不由觉得自己幸亏有个当司令的爹。

    真的,他从没如此庆幸过。

    果然,叶小鲤垂头思量开了,如果未来公公是司令,未来丈夫的前途也不可限量,那她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反正暗中觊觎她的人那么多,她也不可能把那些讨厌的人全都收进空间。

    那样迟早会出事儿,她又不想苦哈哈找工作干,还不如干脆把自己嫁出去。

    之后的事儿,之后再说。

    “好吧,我愿意跟你结婚。”叶小鲤权衡利弊道,本身对眼前的男人也有几分好感。

    毕竟,他是真的蛮帅,还有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

    “太好了!谢谢你,叶小鲤同志,谢谢你愿意将珍贵的后半生托付给我,我发誓,我将忠于国家忠于你。”

    侯东旭笑容明湛,声音激昂。

    说完,他对叶小鲤:“叶小鲤同志,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县城打个电话,让我爸替我给组织提交一份结婚报告,顺便也要提供一些你的信息。”

    既然都答应结婚了,叶小鲤也不再故作矜持。

    她利落地上了车,两人先打完电话,又去供销社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后天都晚了,村长正在叶小鲤家门口等她。

    看见有一辆轿车停在叶小鲤家门口,他愣了很久才回过神儿来。

    “村长叔,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叶小鲤下车问道。

    村长艰难地把视线从车身上挪开,笑着问叶小鲤:“这是……”

    “我叫侯东旭,是叶小鲤同志的未婚夫,村长同志,您好。”侯东旭伸手跟村长握手。

    村长把手往衣摆上擦了擦,才不自觉弯着腰,与有荣焉跟侯东旭握手:“您好,您好!您跟小鲤这是……”

    “婚期未定,但也快了,领完证,小鲤就跟我一起去随军。”侯东旭言简意赅道。

    “哦哦~”其实还有很多疑问,但他不知道该怎么问,索性也不问了。

    本来上门,是觉得叶小鲤这些天自己一个人缩在家里,也不上工,不像样子,想劝她明天开始去上工挣工分呢。

    自己的女儿失去了丈夫整天以泪洗面,他也见不得其他同龄的女孩儿太过轻松,总想到处找点儿茬。

    但现在好像没那个必要,也没那个立场,更没那个胆子了。

    等村长走后,叶小鲤家门口又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围观轿车的大人、小孩,一脸艳羡的围着轿车打转。

    直到天彻底黑下来,他们才各回各家。

    当晚,为了叶小鲤的名声着想,侯东旭坚持一个人在车上睡觉,叶小鲤给他抱了两床被子。

    深夜,她悄悄起来隐藏身形去了大队长家。

    现在大队长家里,就只有大队长夫妻还有他们的儿子叶强国,叶小鲤用一块石头包着一张纸条“砰”一声打碎窗户,把带纸条的石头扔进了叶强国的房间里。

    “谁啊!”叶强国被惊醒怒吼一声。

    没了媳妇儿,他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精神不济,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弄醒,心情非常恶劣。

    他迷迷糊糊点燃煤油灯,看到床上的石头和纸条,他也是上过初中的,于是气愤地捡起纸条看纸条上的字,看完不由面色大变。

    原来纸条上写着:

    【柳清霜和柳建成不是亲兄妹,根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两个人偷情被叶强国发现,叶强国愤而杀害了柳清霜和柳建成,王婶和叶光宗不小心看到,也被他残忍灭口,并将四具尸体埋在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

    叶强国读完这张纸条上的内容脸色惨白。

    他当然知道自己没有杀害柳清霜等四人,但万一有人知道了柳清霜和柳建成不是亲兄妹的事儿,又知道了柳清霜和柳建成通奸的事儿,怀疑是他干的怎么办?

    而且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那两人是狗男女,说不定他还真会愤而杀掉他们,如果王婶母子真的看见他杀人,他可能也真的会灭口。

    不对,难道那四个人的失踪真跟他有关?

    真的被他杀了吗?

    他有时候喝酒会断片。

    如果是的话,这件事永远都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他颤抖着手把纸条扔进了煤油灯里烧掉,从此陷入了永无止境的担惊受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