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农礼的现场,阳光慷慨地洒在广袤的大地上,宛如一层璀璨的金纱,带来了丝丝温暖和盎然的生机。这片宽阔的场地,四周彩旗飘扬,仿佛被神圣的光芒所笼罩,每一寸土地都散发着庄严而肃穆的气息。
人们身着庄重的服饰,那服饰的色彩鲜艳而深沉,绣纹精美而繁复。男子们身着深色的长袍,腰间束着宽宽的锦带,腰带上镶嵌着玉石,走起路来微微晃动,展现出一种稳重与威严。女子们则身着华丽的长裙,裙摆拖地,裙袂上绣着精美的花鸟图案,随着她们的步伐轻轻摇曳,头上的珠翠轻轻摇曳,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他们的脸上带着肃穆的神情,仿佛将所有的杂念都摒弃在外。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站在人群前方,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眼神却依然坚定而明亮。他双手颤抖着举起一根象征着丰收的硕大麦穗,声音沙哑却充满力量:“愿今年风调雨顺,谷物满仓!”
众人齐声回应,那声音犹如汹涌的波涛,在空气中回荡:“愿今年风调雨顺,谷物满仓!”
人群中,一个年轻的农夫紧紧握着拳头,目光专注而炽热,心中充满了期待:“今年一定要有个好收成,让家里人都能吃饱穿暖。” 他身旁的妻子轻轻靠在他的肩头,眼神中流露出对未来的憧憬。
“你说,咱们的孩子以后是不是也能过上好日子?” 妻子小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不安。
农夫坚定地回答:“会的,一定会的。只要咱们勤劳肯干,日子总会越来越好。”
妻子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一丝微笑:“嗯,但愿如此。”
不远处,一对父子站在那里。孩子不过七八岁的模样,瞪着大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
“爹,这仪式真能让咱们的庄稼长得好吗?” 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
父亲蹲下身子,摸了摸孩子的头:“傻孩子,这是咱们对土地和老天的敬意,只要咱们用心种地,老天会保佑咱们的。”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以后也要像爹一样,种出好多好多的粮食。”
这时,一位中年妇女和身旁的闺蜜低声交谈着。
“你看今年这势头,应该是个丰收年。” 中年妇女说道。
闺蜜回应道:“是啊,希望老天保佑,别出什么岔子。”
在人群的角落里,一位老者和身旁的年轻人也在交流着。
老者感慨地说:“想当年,哪有这么隆重的勤农礼,现在的日子真是越来越好了。”
年轻人笑着说:“爷爷,以后会更好的。”
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奔跑,他们还不懂得生活的艰辛,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一个小男孩好奇地盯着仪式上的祭品,忍不住伸手想要触摸,却被母亲及时制止。
“别乱动,这是很神圣的。” 母亲轻声呵斥道。
小男孩缩了缩手,眨着大眼睛问道:“妈妈,为什么要举行这个仪式呀?”
母亲蹲下身子,温柔地解释道:“这是为了祈求老天保佑我们有好的收成,让大家都能过上幸福的生活,知道了吗?”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跑去和小伙伴们玩耍了。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田野里清新的气息。人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能从这风中嗅到丰收的味道。
而随父守边疆的林婵近日刚回来,今日也会来这勤农礼。她的到来,仿佛给这个场合带来了一股别样的气息。消息在人群中悄然传开,众人的目光中都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我很快也见到了她。只见她在一众侍女的簇拥下缓缓走来,每一步都轻盈而坚定。她身着华丽的服饰,那是一件用顶级丝绸制成的长裙,裙摆上绣着精美的牡丹图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绽放开来。金簪玉饰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璀璨的宝石镶嵌在发间,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然而,虽是世家小姐的金贵打扮,却也掩不住她那将门之女的英气。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让人不敢直视。那眼神中透着历经沙场的坚毅和果敢,仿佛能看穿一切虚伪与谎言。她的身姿挺拔如松,脊梁笔直,仿佛永远不会弯曲。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果敢,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她向我请安时,微微屈身,面上还算恭敬。但那恭敬之中,似乎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她的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见过太子妃娘娘。” 声音清脆而响亮,却又带着一丝冷淡。
我微微点头,“林小姐不必多礼。”
她直起身来,目光与我短暂交汇,又迅速移开,仿佛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我心中暗自思量,“这林婵果真是与众不同,难怪容贵妃会瞧上她。”
林婵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再次看向我,“娘娘,久居宫中,可还安好?”
我微笑着回应,“一切尚好,林小姐刚从边疆归来,一路可还顺利?”
她轻轻颔首,“承蒙娘娘挂念,还算顺遂。”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吹起她的发丝,她不经意地抬手将其捋到耳后,这一动作虽小,却尽显洒脱。
“边疆的生活想必艰苦,林小姐此番回来,可要好好歇息。” 我说道。
林婵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多谢娘娘关心,边疆虽苦,但能保家卫国,也是值得。”
......
祭礼之后,人群渐渐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火气息。那烟火的味道混合着祭祀所用的香料气息,形成一种独特而又略显神秘的氛围。璀璨的烟火在天空中绽放后渐渐熄灭,只留下丝丝缕缕的青烟,如梦似幻地飘荡着。祭祀所用的香料燃烧所产生的香气,浓郁而深沉,仿佛带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萦绕在每一个角落。
人们的脚步声和低声交谈声逐渐远去,原本喧闹的场地逐渐安静下来。地上残留着凌乱的脚印和祭祀时撒下的花瓣,微风拂过,花瓣轻轻飞舞,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结束的盛大仪式。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下,给这片空旷的场地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我正准备离开,却在不经意间听到了林婵和萧元昭的对话。他们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打破了这片宁静的尖锐鸣笛。
我原本已经抬起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心中涌起一丝好奇。只见林婵身姿婀娜地站在萧元昭面前,她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探究和不羁。她轻启朱唇,声音清脆而带着几分俏皮:“萧元昭,你说这祭礼究竟能带来多少福泽?” 说着,她还用手中的丝帕轻轻扇动着,试图驱散周围残留的烟火味。
萧元昭双手抱胸,神色冷漠,眼神深邃而难以捉摸。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林婵,冷冷地回答道:“不过是一场仪式,能有何用?”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
林婵却不以为意,反而轻笑出声:“你呀,总是这般无趣。” 她的笑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带着几分肆意和张扬。
萧元昭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莫要胡言。”
林婵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怎么?我说错了?还是说你心中另有想法?” 她向前迈了一小步,靠近萧元昭,眼神紧紧盯着他,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萧元昭别过头去,不再看林婵,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我站在不远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他们的对话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和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这时,林婵突然转过头,目光朝我这边扫来。我的心猛地一跳,连忙低下头,假装在整理自己的裙摆,生怕被她发现我在偷听。
“萧元昭,你说……” 林婵的声音再次响起,而我的思绪却陷入了混乱,不知道接下来他们还会说出怎样惊人的话语。
林婵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歪着头,那姿态既显得有些娇蛮又透着几分英气。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调侃,那光芒如同暗夜中闪烁的狡黠星辰。她的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肆意的笑容,仿佛世间的规矩都束缚不了她的言语。笑着说道:“她是咱们打回来的战利品,看着还行,我听说是你与她行的大礼?” 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萧元昭身上来回游走,那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又似在捕捉一只狡猾的猎物,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答,眼神中闪烁着如同捕捉猎物时的兴奋光芒。她的眉梢轻轻挑起,额间的几缕碎发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几分灵动与不羁。
萧元昭漫不经心地 “嗯” 了一声。他的表情依旧冷漠如霜,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让人无法从他的脸上窥探到一丝情绪的波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以为然的神情,那目光深邃而幽暗,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他微微扬起下巴,那线条刚毅而冷峻,彰显着他的骄傲与倔强。目光望向远方,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那遥远的天际似乎有着更能吸引他的事物。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腰间的佩剑,发出细微的声响,那节奏不紧不慢,仿佛是他内心思绪的无声表达。
林婵见状,轻轻撇了撇嘴,不满地说道:“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总是这般惜字如金。”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嗔怪,却又带着几分习以为常的无奈。
萧元昭依旧沉默不语,只是那敲击佩剑的手指微微顿了顿,随后又继续不紧不慢地敲打着。
林婵跺了跺脚,提高了声音说道:“萧元昭,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激动。
萧元昭这才缓缓转过头,目光淡淡地扫了林婵一眼,冷冷地说道:“聒噪。”
林婵被他这一眼看得心中一紧,却又不肯示弱,挺起胸膛说道:“哼,我不过是问问,你至于这么凶吗?”
萧元昭不再理会她,重新将目光投向远方,那眼神中的冷漠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林婵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与他搭话,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林婵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得意。她的嘴角高高扬起,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那笑容像是刻意雕琢出来的面具,显得有些生硬和做作。“还好她不是嫁给你,否则就她那娇娇弱弱的模样,在你手里怕要脱几层皮。”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轻视,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钉子,无情地刺向他人。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斜睨着,仿佛在俯瞰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轻蔑的光芒,仿佛在嘲笑我的柔弱和无助,那光芒中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似乎在期待着某种混乱和冲突的发生。
她向前迈了一小步,靠近萧元昭,脚步轻盈却带着一种压迫感。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凑近萧元昭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暧昧却又更多是挑衅的意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那目光像是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又危险,似乎想要点燃萧元昭内心的怒火。
萧元昭皱了皱眉,他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那瞬间的神情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即将降下狂风暴雨。“我有那么可怕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质疑,每一个字都从牙缝中挤出,带着压抑的愤怒。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即将爆发的情绪。仿佛对林婵的评价感到不满,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
他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盯着林婵,眼中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睛紧紧地眯起,瞳孔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那目光像是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林婵的内心。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正在不断积聚。
“林婵,你不要太过分。” 萧元昭咬着牙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林婵却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加放肆:“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萧元昭握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你再胡说,休怪我不客气。”
林婵毫不退缩,挺起胸膛:“来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样?”
林婵回道:“你去年可是把柔然来的女细作一寸寸敲碎了骨头,可不是让人害怕。” 她在说这话时,眼神瞬间变得凝重,瞳孔微微收缩,仿佛再次亲眼目睹了那恐怖的场景。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恐惧,仿佛在回忆着那个可怕的场景。那女细作凄厉的惨叫仿佛还在她的耳边回荡,那骨头碎裂的声音如同噩梦一般萦绕不去。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寒风中瑟缩的落叶。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透露出她内心的极度不安。“那场面,太可怕了。” 她喃喃自语道,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似乎那个画面仍让她心有余悸。她的喉咙上下滚动,仿佛在努力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恐惧。“每次想起,我都觉得毛骨悚然。” 她的嘴唇也跟着颤抖起来,脸色变得煞白。
“你当时的眼神,冷酷无情,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 林婵继续说道,眼睛不敢直视萧元昭,只是偶尔偷瞄一眼,又迅速移开。“那女细作的求饶声,你完全不为所动。” 她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唇,眉头紧皱,仿佛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回忆之中。
“我亲眼看着你,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 林婵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即将崩溃。“我以为你会放过她,可你没有,一直到……” 她再也说不下去,双手捂住脸,肩膀不停地抽动着。
“够了!” 萧元昭怒吼道,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林婵被他这一吼吓得浑身一抖,却还是强撑着说道:“这是事实,你无法否认。”
萧元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
萧元昭道:“她又不是细作。” 他的语气平淡而坚定,那声音平稳有力,如同沉稳的鼓声,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在场之人的耳中,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道浅浅的沟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果断,仿佛对自己的判断充满了信心。那目光犀利而明亮,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让人无法忽视其光芒。
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白色,手背的青筋如同蜿蜒的蚯蚓,清晰可见,显示出他内心的坚决。他挺直了脊背,身姿如同屹立不倒的山峰,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林婵,你莫要妄加揣测。” 萧元昭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林婵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挑衅的神情:“哼,你就这么肯定?人心难测,谁知道呢。”
萧元昭冷哼一声:“我自能分辨,无需你来多嘴。” 他向前迈了一步,强大的气场瞬间压向林婵。
林婵不自觉地后退了一小步,但仍强装镇定:“萧元昭,你别太自负。万一她真有问题,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萧元昭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林婵:“我萧元昭做事,从不后悔。若她真有问题,我自会处置,但在此之前,你休要再胡言乱语。”
林婵咬了咬嘴唇,心中虽然有些不服气,但面对萧元昭如此坚决的态度,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萧元昭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情绪:“林婵,此事休要再提。” 说完,他转身欲走。
林婵在他身后喊道:“萧元昭,你等着瞧,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说的没错。”
林婵道:“你怎知她不是?从古至今,有几个和亲的女子是真心嫁敌国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盯着萧元昭,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仿佛在审视着一个潜在的敌人。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子似乎都要凸出来,那犀利的眼神好似能穿透人的灵魂。
此刻的林婵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前倾,脚步急促地来回走动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显得十分激动。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和不安,仿佛在为萧元昭的安全着想。“元昭,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她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忧虑。
她的眉头紧锁,两条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仿佛打了一个解不开的结。那紧锁的眉头下,双眼透露出焦虑的光芒,额头上也因为紧张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表情严肃而紧张的她,嘴唇紧紧地抿着,嘴角向下撇,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弧度。“这其中的风险,你难道看不明白吗?” 她停下脚步,直直地站在萧元昭面前,语气急切。
萧元昭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林婵见状,更加着急了,“元昭,你别不当回事。历史上这样的例子还少吗?那些和亲的女子,有多少是心怀叵测的?”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些许的尖锐。
她伸手抓住萧元昭的衣袖,用力地扯了扯,“你好好想想,不能被一时的表象所迷惑。”
萧元昭依旧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漠。
林婵急得直跺脚,“元昭,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吹乱了林婵的头发,可她却顾不得整理,只是一脸紧张地盯着萧元昭,等待着他的回应。
萧元昭的目光中燃烧着怒火,他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一旁盛开的花枝。那花枝在他强有力的手中剧烈颤抖,仿佛在恐惧即将到来的命运。他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蜿蜒的青蛇。
只见他手腕轻轻一抖,那花枝在他的手中瞬间断裂,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生命终结时的哀鸣。破碎的花瓣如雪般纷纷飘落,洒在他的肩头和脚下。
“她若是,我也会敲碎她的骨头。”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冷酷和无情,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寒冰,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透露出内心极度的愤怒和决绝。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坚定,仿佛对任何威胁都不会手软。那眼神如同锋利的剑刃,能将面前的一切阻碍都无情地斩断。他死死地盯着前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假想中的敌人在他的威严下瑟瑟发抖。
此时,萧元昭的内心对林婵充满了烦躁。这个女人,总是在他面前说个不停,自以为聪明地分析着一切,却不懂得他的心思。他觉得林婵太过谨慎,甚至有些胆小,总是用那些陈旧的观念和担忧来试图影响他的判断。
萧元昭想着:“林婵啊林婵,你怎能如此胆小怕事,只知道一味地怀疑和警告。我萧元昭岂会怕了一个女子,就算她有什么心思,我也能轻易识破并解决。”
说完,他将手中的断枝狠狠地扔在地上,仿佛那断枝就是他所痛恨的对象。断枝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停在了一片泥泞之中。
紧接着,他抬起脚,重重地踩了上去。他的脚用力地碾压着断枝,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音,仿佛是在碾碎敌人的脊梁。他的动作充满了力量和愤怒,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这无辜的断枝上。
林婵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元昭,你……” 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惊讶。
萧元昭却根本不理会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之中。“任何人,都别想威胁到我。” 他低声咆哮着,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
风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怒火,呼啸着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和花瓣,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萧元昭站在这混乱之中,宛如一尊不可撼动的战神,散发着让人畏惧的气息。
林婵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她微微仰起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近乎狰狞的笑容:“这才是你,要我说,得敲碎了骨头再砍下头颅,送回东吴去。”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残忍和冷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寒意,仿佛在谈论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光芒炽热而扭曲,仿佛在期待着那个血腥的场景尽快成为现实。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死死地盯着前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惨烈的画面在眼前展开。
此刻的林婵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蚯蚓。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颤抖从她的双肩开始,逐渐蔓延到全身,仿佛一股无法抑制的力量在她体内涌动。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让他们再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林婵的声音愈发高亢,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
萧元昭微微皱眉,看着眼前有些失控的林婵,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厌恶。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冷冷地说道:“莫要太过狠毒。”
林婵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萧元昭,你想想,当我们把那女人的头颅高高挂起,东吴的人会是怎样的恐惧和绝望!”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
“够了!” 萧元昭终于忍不住怒喝道。
林婵被他这一声怒吼吓了一跳,身子猛地一颤,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疯狂的模样:“怎么?你怕了?还是说你对那女人心软了?”
萧元昭眼神冰冷地看着她:“我萧元昭做事自有分寸,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林婵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哼,你别后悔。”
萧元昭不再理会她,转身准备离开。
林婵看着他的背影,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