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里待着,洛青青倒是挺好的。温翊桁会偷偷约她出去一起玩。
虽然洛青青不是很愿意,她也看透了温翊桁那虚假的嘴脸,但是想着她也要复仇就忍了下来。
温翊桁来找洛青青的时候,都是趁没有人知道的时候,将洛青青约去了温翊风的府邸。
温翊桁自从温翊风被废了以后,他也偷偷私底下去找过温翊风。
温翊桁也是一个聪明的人,知道皇上的话里有话。若是五年内皇帝没有死的话,那么温翊风若是恢复了这皇子的地位,自然也是很有机会和他竞争的。
温翊桁想着,倒不如让温翊风先欠着他的人情,这样到时候有能够用上的地方,温翊风自然也会帮他的。
若是皇帝没有恢复他的地位也不着急,温翊风的母族关系还是比较强大的,若是温翊风能够引荐一下。
他在朝堂之上也有很多人支持,这对他来说完全就是一个不亏本的生意。
温翊桁自从温翊风被逐出宫的那一天,就找人打听到了温翊风的住宿,直接过来了。
最开始,温翊风自然也是没有给温翊桁好脸色。温翊风一直就是狂妄自大的人,他也十分清楚,这宫中真的能够待见他的有几个。
温翊风搬来这府邸的时候,也甚是狼狈,除了沈以歌那边的人,就没有其他人愿意去看他。
温翊风看到温翊桁提着东西来了,直接派人将温翊桁给拦在门外。
不过温翊桁也是一个脸皮厚的,一直敲门,也不走。最后还是温翊风实在是受不了了,将温翊桁给放了进去。
温翊风看着温翊桁,就狠狠地瞪了一眼说道:“温翊桁,你现在来看我。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是不是看到我现在这样,你特别高兴啊?
还提着东西来看我,是觉得现在我连这些东西都买不起了吗?
是不是觉得现在我这出身好贵的人混的不如你这个宫女生的混的好,所以现在特别有优越感?
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温翊桁听完这话,心里自然也是不爽的,特别宫女生的,这几个字。
简直就是戳中了他心理防线。不过温翊桁还是能够狠的下心的。
温翊桁表面却挂着微笑说道:“二哥,你说笑了。我是来看看二哥,有没有什么需要五弟帮忙的。
这些东西五弟自然也是买得起的。不过是五弟的心意罢了。
五弟现在也就只能够拿的出手这些东西,二哥不嫌弃的话,就收下吧!”
温翊风冷哼一声,对着温翊桁冷嘲热讽道:“你会如此好心?来看我?还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和你在宫中没有任何的接触,你怎么会如此好心,还是另有所图呢?”
温翊桁听完,语气真诚地说道:“二哥,你真的是误会我了。我真的只是想来看看你的。
我们虽然在宫中没有过多的接触。是因为五弟知道,五弟的母族出身低微,若是去看望二哥。
恐怕二哥又会觉得五弟是趋炎附势、贪慕虚荣的人了。
五弟不过是想着大家都是父皇的孩子。来看看。
也知道二哥现在的状态,不会是一辈子。
想着看,二哥需不需要五弟帮忙。五弟会找机会,在父皇面前,多替二哥美言几句。
到时候二哥也可以早日恢复地位回宫!”
温翊风听完,脸色有一些好转,对温翊桁说话的语气也好了一些说道:“哼!算你识相!
总有一天我是一定会再回皇宫去的。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你来看我。那几个人,母族自然也是有地位的,恐怕求之不得我最好是这辈子都不要回去了吧!
不然我回去了还威胁他们的地位。
毕竟那几个在朝中的势力本来就不错。至于你,你的母族给不了你任何帮助。
你都不在我的竞争对手之列!”
温翊桁只好继续陪笑说道:“五弟自然也是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加上自己的能力也不够出众的,自然也是没有机会去和二哥争那个皇位的。
不过是想着兄弟们都安好罢了。父皇的子嗣也就我们这五个了,自然也是想大家都过的好的!”
温翊风听完整个人都开心极了,立刻让下人给温翊桁搬来了凳子,示意他坐下。
随后温翊风开口道:“这宫里也就只有五弟识时务者为俊杰了。
其他人恐怕现在正在家里庆祝呢,庆祝我已经被挤出这继承人之列了!”
温翊桁皱着眉说道:“二哥,那日的事,五弟总认为是个阴谋。虽然五弟这话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但是五弟认为这件事太过于蹊跷了。怎么三哥和那个新科状元都在呢?”
温翊风一听到温翊桁提这件事,整个人身上都染着怒气,随后愤恨地开口说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那几个老尼姑,都丑八怪了,谁看得上,若不是有人给我下药。
我就是天下没有任何女人了,也是自然不可能瞧上那几个人的。
当时感觉全身燥热,这情况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有人给我下了药了。
偏偏又碰上了那个新科状元,刚来,不懂规矩。
非要守护那个该死的真相,和我作对。
不过这件事我已经告诉了我母亲那边的人。
想必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温翊桁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立刻顺着搭话道:“我也觉得二哥为何会如此糊涂呢?原来是被人陷害啊!
二哥这样的长相和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多少女人愿意贴上来。
也不至于去那个善缘寺里找那几个尼姑!
不过就是现在不知道这幕后主使的人是谁了!
还是需要分析一下这件事对谁最有利,这样才能够猜出来究竟是谁做的!”
温翊风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毒出现,立刻开口道:“自然就是温翊琛了!我让他废了双腿,所以他非常地不高兴!
现在整这一出来报复我呗!
不然他怎么会出现的那么及时!
抓着我多好啊,既能够为自己报仇。又能够将我踢出这皇位继承人的位置。又可以在皇帝面前多多表现,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温翊桁非常震惊地开口道:“这三个的腿怎么和二哥有关了?”
温翊风冷笑着开口道:“庆功宴上,我对洛卿卿的马车动了手脚,本来是想等洛卿卿摔下来,我再去来个英雄救美。
如此才可以抱得美人归的了,到时候天下都是我的了。
可是没成想,这温翊琛竟然也在这马车上,马车出问题的时候,温翊琛将洛卿卿那个贱人,护在怀里。
温翊琛摔的残废了,洛卿卿一点事没有。
我的计划也落空了,不过好的是温翊琛已经是个残废人了。
父皇自然也是不考虑将他作为继承人培养了!”
温翊桁听完以后。只觉得庆幸,还好当初没有和洛卿卿一个马车,不然恐怕就是温翊琛那个下场了。
温翊桁现在尴尬地开口说道:“如此说来,三哥也挺小肚鸡肠的,他不过是废了一双腿,却让你以后再也不能够行男女之事!”
温翊风听完,整个都开始颤抖地说道:“他不要以为,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就整治不了他。
他现在就可以在这官场里混的风生水起了,他简直是在做梦!
我在朝堂上那些人,自然也是有用的。
既然这五弟都来看我了,也觉得是三弟的问题。
那么五弟,你就帮帮二哥呗!”
温翊桁知道温翊风自然是不干好事的,但是也到了这一步,自然很多事都不是他能够控制得了。
温翊桁一脸真诚地开口说道:“二哥,五弟如何能够帮到二哥呢?”
温翊风冷笑着说道:“五弟,你现在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既然我现在不能够明面上出去治理他,那么就交给五弟了!
五弟放心,二哥自然也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自然会让我背后得实力来支持你的。
不过五弟,很多东西,总归还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五弟还是需要和我一起才可以!”
温翊桁本来就有这个意思,现在既然温翊风自己都提出来了,那他自然也是要跟着去做的。
不过温翊桁还是连忙摆手拒绝道:“二哥,你背后的实力是留给你自己用的。还是好好留着吧!
既然五弟已经知道了二哥所受的委屈,自然也是会帮二哥讨回来的!
二哥放心好了!”
温翊风这个人确实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
温翊风立刻开口说道:“那些人,反正现在正好也是群龙无首的,若是不给他们找个继续支持的人,万一以后被别人截胡了!
若是为三弟所用,倒不如给五弟你呢!
至少五弟是真心对我好的!
不过五弟,既然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那么很多事,我想我还是有必要知道的。
你若是需要见什么人,大可以就来我这府中。
一个已经失了权势的皇子,别人完全不会费心来监控这里,所以你放心好了!”
温翊桁立刻会心一笑,拍了拍温翊风的肩膀说道:“二哥的意思,五弟自然懂。
二哥若是想要我对付三哥,短期内恐怕我的能力还没有那么强,不过也没有事的。
日后自然也是有那个能力的。
现在二哥就先好好休息。五弟也就先回去了。很多事情也是需要从长计议的。
五弟也要好好想想,该如何对付三哥了!
三哥的母族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势力,哪怕他现在残废了。
据我说知,那些人还是挺支持他的。
若是想要瓦解他的势力,恐怕也还需要从长计议才好说!”
温翊风立刻站起来,拍了拍温翊桁的背说道:“五弟,识时务者为俊杰。
既然五弟站在我这里,想必五弟也知道我的能力一定会在三弟之上!
五弟可以放心,很多事情我这边都有法子。不过是我现在这身体不好出面罢了!
对了,记得帮二哥找些好看的女人过来!
五弟没什么事就先退下吧!”
温翊桁对着温翊风笑了笑说道:“二哥才搬了家,自然也是需要时间理清楚的。既然如此,五弟就先走了。
等日后,有时间了再来找二哥玩!二哥记得好好养养伤。日子还长。”
说完,温翊桁转身就走了。温翊桁踏出这温翊风的府邸的那一刻,整个人脸上的假笑早就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脸上的阴狠。
温翊桁被温翊风羞辱,自然也是很不高兴的,不过为了权利罢了!
温翊桁回去了以后,独自一个人在自己偏僻的院落里喝酒。
一边喝酒一边笑着说道:“总有一天,这些东西都是我的!你们都没有碰的份!
哈哈哈哈哈,上一世是我的,这一世也是我的!
你们有什么资格和我抢呢!
你们不配!”
温翊桁将压抑在心里的情绪释放了出来。上一辈子,他当皇帝的路太过于顺畅了,有了我和我的家人为他。
他可谓是直接捡漏当了皇帝。一直以来他就在背后当个缩头乌龟,可是什么好事都让他得了!
温翊桁喝醉了以后,又想起了我。他开始发疯咒骂道:“洛卿卿,要不是你这一辈子,这么难缠!
我何至于此啊!上一辈子你跟我一起,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
这一辈子,我一定要得到你!得到这个天下!
哈哈哈哈哈,洛卿卿,我要让你和上一辈子一样,受尽屈辱!
你也要成为洛青青的替身,只有你成为那个替身。所有的东西才会回归到正轨!”
温翊桁还真是一个过分自大的人呢,以为全世界都围着他转。可惜他不知道的是,甚至连洛青青,都不如上一辈子那样乖巧了!
温翊桁自然也是得到了温翊风的支持。在几日后的早朝上,不少大臣走过来给温翊桁搭话。
甚至还在皇帝面前夸奖起了他。皇帝难得地多看了温翊桁几眼。
温翊桁自然而然地享受着这些他处心积虑获得来的东西。
他也不过是偶尔在皇帝面前提起温翊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