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我会吃醋吗?心肝儿,老公生气了,所以你要辛苦辛苦,哄哄老公。”傅镇龙说着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
……
结束后,何雪疲劳的侧躺着睡觉,而傅镇龙正在收拾房间。
——
次日何雪一直腰酸背痛,只能侧躺着休息。
她和傅镇龙坐车去公司,车座上已经提前放好了软坐垫。
何雪坐在那,傅镇龙捋了捋着她的头发,安抚道:“心肝儿,不能再有下次了,有什么事等老公回来再说,或是去找老公,不能擅自自己想和谁走和谁走,知道了吗?下不为例。”
何雪含着泪点点头:“知道了…腰好酸。”
昨晚虽然傅镇龙已经尽力保持理智了,不然何雪都和他来不了公司。
“老公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到了公司,何雪躺在沙发上看报纸。
傅镇龙工作了一上午,回办公室后就躺在沙发上抱着何雪睡着了,连眼镜都没摘。
“原来你也戴眼镜。”何雪慢慢摘下,看了看:“度数不算高。”
傅镇龙特别喜欢枕着何雪的胳膊睡觉,将额头埋在她的颈窝,他觉得那样很舒服,还能深深的闻到女孩身上的体香。
何雪低眸看着他,伸手轻轻的将他头上的一根白发揪下来:“长得这么帅,但心理怎么这么扭曲……”
她一直觉得傅镇龙睡觉时安静的样子很好看,但每次醒来,睁开眼的煞气总会让人不想多看。
“心肝儿……”傅镇龙将她抱紧,睡得更熟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不出意外又是傅九龙,他看到傅镇龙睡觉了,就轻手轻脚的将文件和金条放在了桌上,但放完东西,他却不走,而是一直看着何雪。
“……你哥睡觉呢,快走。”何雪小声说道。
傅九龙却是笑了笑,随后拿出了手机,点开一张相片在何雪面前晃了晃。
那是何雪晚上在卧室睡觉时的照片!
“你!”何雪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动,害怕傅镇龙醒来。
傅九龙吐出舌头挑衅,还故意亲了一下屏幕。
何雪连大气都不敢喘:“……额。”
见恶心何雪的目的达到了,傅九龙就收回手机,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助理看到他,问道:“九龙哥,龙哥他现在在干什么?”
“在他老婆怀里睡觉呢,别去打扰了。”
“是。”
傅九龙见外面的雪停了,就开车去了市中心赌场旁的酒馆。
“呦九龙哥,来了。”
“好久不见啊大蛇,快去吧,人家王姐给你留了个位置。”
这里的人都认识他,傅九龙敷衍的嗯了几声,就去换了浴袍,走进温泉室,跑了进去。
温泉里放了很多药材,是养身子的药浴。
这时他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大龙你来了…诶?九蛇?我还以为是你哥呢,没想到是你。”一个梳着高马尾,穿着红旗袍女人走进来,她身材修长丰满,有着凌厉的丹凤眼:“你哥都有几年没来了。”
她还以为是傅镇龙来了,但看到了男人背上纹的九头蛇,才知道是傅九龙。
纹的九头蛇是山海经里的。
傅九龙闭眼凝神,回道:“让你失望了?人家现在只围着老婆转呢,哪有心情来你这。”
王凤冷笑几声,给傅九龙倒了杯温酒:“也倒是。”
傅九龙连喝都不喝,仰着脑袋将热毛巾敷在了脸上,任谁都看得出有心事。
王凤见他不喝,自己就喝了,问道:“又怎么了?”
“不怎么,我说你待够了吗?看着一个大男人洗澡有意思吗?”傅九龙将热毛巾拿下扔进温泉池里,扭头看着王凤。
他对待别的女人的确是没有耐心。
王凤笑着摇摇头:“只是想和你叙叙旧,说说你哥的那个老婆,是叫何雪吧?性格怎么样?是不是很泼辣?”
傅九龙讽笑道:“那可是让凤姐猜错了,人家可是个小白花,柔弱还单纯呢,我随便说的几句现场编的谎话,她都信。”
此话一出,王凤显然是不信,她说:“你哥的老婆怎么可能是个单纯的人,你不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除非他娶的是个傻子。”
她拿着多余的毛巾给傅九龙擦背。
傅九龙:“那你知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吗?”
他反驳了王凤的观点。
两人僵持住,王凤继续说:“好吧,可能你哥就喜欢单纯的年轻小姑娘。”
这时她继续说:“今天早上我还在商会场看到她呢。”
听到这话,傅九龙睁开眼扭头看着她:“什么?你看错了吧。”他知道何雪这一天一直在公司的办公室,一步也没有离开。
王凤诧异道:“没有吧,我的眼神很好的,我看她和一个长发的男人在一起,应该是你哥给她雇的保镖吧。”
长发男人?
霖莫!
傅九龙听后立刻警觉:“卧槽,又是霖莫,他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看来是发现自己抢走的女人不是何雪,而是桑晴。”他自言自语着。
王凤一句也没听懂,她将毛巾扔在傅九龙的头上:“我说,你怎么和我说话总是打谜语。”
傅九龙没空搭理她,而是站起身,披上浴袍就走出了温泉室,他去换回了衣服,就开车赶回了公司。
王凤追了出去,她拿着傅九龙的金手表:“喂!你把你的表忘了!”
可是车已经开走了。
“真是够粗心的。”王凤只能等哪天他再来,给他了:“干什么这么急。”
傅九龙在车里,将电台关掉:“霖莫来了,还是带着桑晴……”
那就说明贺承墨肯定也在缅北,不出意外霖莫的目的,不只是为了抢走何雪了。
他回到公司,快步走进一楼。
傅野看到他:“二哥什么事这么着急?”
傅九龙:“霖莫又来了,我估计这次贺承墨也在附近,现在立刻通知码头,机场,让他们盯好了,贺氏的一个都不能留。”
“是,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