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傅镇龙的花言巧语,让何雪也逐渐放下了戒备:“那好吧,谢谢你。”
她还谢谢这个罪魁祸首。
中午,何雪因为怀孕后就特别爱睡觉,便去卧室睡觉了。
而傅镇龙则是和宇宇舟舟说:“你们两个表现不错。”
宇宇一脸无语:“谁还不了解您啊。”
舟舟:“我们有什么好处吗?”
傅镇龙将口袋里的钻戒拿出来,那枚正是何雪卖掉的钻戒,他说:“好处?好处就是我不杀你们俩,好了散会,去睡午觉,我也要睡觉了。”
舟舟:“……”
宇宇:“切。”
他们都很听话的去了自己的卧室。
而傅镇龙则是赶紧偷着去主卧,趁着何雪睡着,抓紧亲几口:“心肝儿真香啊,每次怀孕后身上的香味更浓了。”他舔了一下何雪的脖子。
“嗯……”
何雪动了下胳膊,就吓得傅镇龙不敢动了,他见女孩没醒,就继续亲:“心肝儿,忘了以前的事吧,我们的感情从头培养,这样老公就永远是个好男人了。”
“就没有以前的事情了。”
傅镇龙的眼底还是有猩红。
完全是因为在解决莫禹卿时,他提到了之前傅镇龙家暴何雪的事,还讽刺他,何雪爱他只不过是害怕,不敢反抗,不然根本不会爱他。
老男人起身去洗手间翻找何雪没洗的衣服,还有用过的纸巾。
“都是心肝儿的…呵呵呵……”
“心肝儿本来就是老公的……”
傍晚,何雪本来想自己做饭,却没想到傅镇龙早就买菜做好了。
“哇,原来你还会做饭。”何雪一脸惊讶的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她根本不敢想这是面前的男人做的。
清蒸排骨,素什锦,红烧肉,鸡蛋烧,还有鱼汤,甚至蒸的米饭还是杂粮的。
傅镇龙笑着说道:“妹子坐下吃饭,以后的饭都由我来做,我以前是新南方的学生,学过做饭。”
宇宇一脸懵:“新南方?”
“辛苦了。”何雪坐下,拿着筷子尝了一口,没想到味道也是一级棒:“好吃欸。”
得到了女孩的认可,傅镇龙的笑容更明显了:“好吃就多吃点,锅里还有。”
一家吃着饭,何雪注意到了傅镇龙脖子上的纹身,纹的单词是雪的意思,突然感觉到了熟悉:“……”
吃完饭,何雪本想收拾,却还是被老男人拦下,他去收拾。
晚上,何雪拿了个枕头和一床被子,放在了沙发上。
带着歉意说道:“你不介意睡在客厅吧…我家没别的房间了,要不我让柚柚来我房间睡,你去柚柚房间睡吧。”
“没事,我习惯睡沙发,妹子别担心。”傅镇龙躺在沙发上说道。
“那好吧,晚安。”
“晚安。”
何雪回到卧室,换了睡裙,她走到洗手间想刷牙,扭头就看到垃圾桶里的纸巾少了很多,洗衣机里的衣服也变了位置。
“……是我记错了吗?”
何雪睡觉时,傅镇龙还是偷着走进了她的卧室,又悄悄躺在了何雪的旁边。
女孩在睡梦中就感觉到自己被抱住,好像还被咬了一口。
只不过咬的地方,在她的潜意识中很熟悉,何雪闭着眼半梦半醒,她抱住怀里的脑袋,低声自言自语:“宝宝…好好吃饭…都是你的……”
“都是老公的……”
一晚上过去,何雪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她伸着懒腰坐起身:“晚上的梦……”
她没多想,洗漱换衣服,就去了客厅。
闻到香味后,不出所料又是傅镇龙做的饭。
之后,傅镇龙的每天就是上班做饭做家务带孩子,月底还上交钱。
何雪觉得他很辛苦,工地的活很累,就会主动帮他捏肩捶背。
殊不知傅镇龙说是在工地挣那九千多块钱,实际上他上班只不过是在小区附近开车溜达,而工资 也是他从银行取出来的现钱。
他又是龙城市长,又是缅北公司董事长,没必要上班。
只有何雪被骗了。
当晚,傅镇龙收拾厨房时,打开了装盘子的柜门,就看到了自己的奶瓶:“还留着了,没想到失忆都没扔。”
而奶瓶后还放着他的口水巾。
傅镇龙拿下来,打量着。
这时何雪走进厨房,说道:“龙哥,电视好像没信号了……诶?你怎么拿着那个奶瓶,还给我。”
何雪想过去夺走,傅镇龙却举起来,不让她拿。
“不就是个奶瓶吗,我看看怎么了?”老男人故意逗她。
何雪心里不安,因为她有点记忆,记得这个是自己前夫的,焦急道:“还给我,你如果想要奶瓶,有别的给你用,这个不行。”
此话一出,傅镇龙更想逗她了:“可是我就想用这个吃饭,妹子,哥哥这么辛苦,给哥哥一个奶瓶还不行?”
“不是的龙哥,有别的奶瓶可以用……”何雪咬着嘴唇,说道。
“龙哥就想用这个。”老男人斩钉截铁道。
“龙哥……”
傅镇龙将奶瓶放在最高的柜子上,不让何雪拿,他抱住何雪,说道:“这是你前夫的?所以你不让我用?妹子,他可不是个好东西。”
“我知道,龙哥你别抱我……”何雪推着他的胸口,别过脸。
“妹子就这么忘不了他?”傅镇龙俯身嗅着女孩的颈部:“心肝儿好香啊…适合酿酒。”
见女孩这羞涩的模样,让傅镇龙更想要她了。
“妹子,我们也一起生活一个月多了,我就不瞒着了,我喜欢你,我们结婚一起过日子行不行?”傅镇龙问道。
此话一出,给了何雪一个猝不及防,她捂住傅镇龙的嘴:“龙哥你胡说什么呢!”
傅镇龙拿下她的手,说:“龙哥穷,没房没车没存款,三无产品,没有女的能看的上我,妹子就当可怜我,做个积德事收留我呗。”
“龙哥给妹子挣钱花。”
说着,他勾下何雪的衣领,吻了上去:“妹子真香。”
“龙哥你放开我……”何雪推着他。
“我不放!妹子就说这个奶瓶能不能给我,能不能和我结婚!”傅镇龙把话都说了出来,甚至一语双关。